“贱人,不要脸,堂堂世家小姐,居然大白天的勾引男子?哼,你们家害我儿死,老娘也会要你们不得好死!”
打得两姐妹不停的哀嚎。
凤红羽淡淡看了两人一眼,嘲讽一笑,转身悄然离开了。
屋子里,阮家两姐妹已被打得披头散发,鼻青脸肿,
“贱人,还不快穿起衣衫来,到我儿的坟前守孝去!”
凤红羽并没有走远,就站在院子的外头等着罗夫人。
那里,正停着一辆马车,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后,罗夫人才拖着两个被打得脸上已看不出原样的阮家姐妹走出来。
两人看到凤红羽,眼里露出冷意。
阮五小姐怒得叫嚷起来,“凤红羽,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凤红羽一笑,“阮五小姐,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来这里呢,也是你们姐俩自己来的,卫王也是你们自己请的,屋中的催qíng散,也是你们自己放的。你们大白天gān些不要脸的事,被你们的婆婆抓着了,怪谁?”
“死贱人,做了不要脸的事,还想狡辩怪他人?快走!”罗夫人又是一人一巴掌的招呼上了。
她对凤红羽本没有好感,但凤红羽今天居然帮她找到了阮家两个小贱人,大解她心中的怒气,便站到凤红羽这一边了。
对阮家姐妹又是一阵打骂,拖进了一旁的马车里。
凤红羽却是淡然一笑,“罗夫人,我就不送你了,好走。”
罗夫人手里早已没有钱,只租了一辆小油布马车,马车载着啼哭不止的阮家姐妹扬长而去。
凤红羽办完了事,打算去阮家祠堂,才转个身,便见有一人正站在他的马车旁,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凤红羽皱了皱眉,还是朝他走了过去,“王爷,您怎么在这儿?”
“等你。”慕容墨没什么表qíng地说道。
凤红羽勾唇一笑,“多谢多谢。”
益鹰的马车被阮家人故意的弄坏了,她和阮雨宸是被人挟持而来。
阮雨宸坐了阮云枫的马车离开,去了祠堂后,她则是命竹韵悄悄的去将罗夫人找来。
这会儿,她当然没有马车坐,正想着怎么去祠堂才好,可巧,慕容墨来了。
慕容墨往她脸上看了一眼,拉着她的手拽进了马车。
他伸手弹出一粒石子,马儿一吃痛,自己甩蹄跑了起来。
凤红羽觉得慕容墨真是世上最会享受的人,没人赶车,这马车里的一方天地,就是他私人的了,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一点也不会担心车夫偷听。
慕容墨将凤红羽摁在车内的软垫上,一句话也不说,就开始吻她。
凤红羽一怔,想推又不推动这身子重得跟山一样的男人。
“慕容墨——”当慕容墨稍微离开她的唇片刻,她马上低吼一声。
慕容墨不理她,反而咬起了她的脖子。
凤红羽脸一黑。
竟然一言不合就咬她,这人中邪了?
凤红羽的脖子上忽然一痛,这铁定会留下他的牙印。
唇被他反复的吮吸着,她敢打赌,嘴唇肯定都肿起来了。
直到被他揉搓得身子发软,全身发烫,慕容墨才放开了她。
却仍是俯身看着她,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瞬不瞬看着她。
凤红羽缓和了一下气息,扯了扯唇角,“王爷,今天谁得罪你了?”
每回他一生气,就抱着她上下动手。
这什么毛病啊!
慕容墨轻哼一声,“你今天胆子不小,竟敢跟青衣帮的人较量上!”
“青衣帮?”凤红羽眨眨眼,“原来今天那些假扮叫花子的是青衣帮的人?这么说,阮云枫也是青衣帮的人了?”
慕容墨松开她的下巴,说道,“阮云枫是青衣帮的帮主,也让我很意外!不过……”
“怎么啦?”
他眸色一沉冷冷说道,“万幸的是,阮家兄妹找的是青衣帮的人,万一找的是玉衣门或是鲸鱼帮的人,你和凤少夫人,就会死得尸骨无存,连本王都忌惮他们两帮的人。”
“另外两门派、玉衣门和鲸鱼帮,是什么来头?”凤红羽问道。
她一直生活在赵国的北地,江南的势力,只听说,从未与之打过jiāo道。
慕容墨道,“玉衣门当家人是个女子,传闻脾气很臭,一言不和就杀人,最是嫉妒比她长得美的人,比她美的人,看见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