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红羽想跳起脚来bào打这个知府一顿。
镇江知府真是天下第一渣父,第一渣男,居然送妻女给别的男人享用只想自己活命。
慕容墨却是冷笑一声,“本王不需要妾,也不需要仆人,更不缺钱。”
“啊?”镇江知府傻眼,整个人更是惊吓不已,容王什么也不要,莫非真的要揭发他?“王爷,您说,你要下臣怎么做,下臣就怎么做。”
“本王缺一个治理好镇江的能臣。”
镇江知府不哭了,一脸不解地看向慕容墨,“王爷,您的意思是……”
“你给本王牢牢地坐着你的知府之位就可,至于这封信么,本王暂时不往上递,谁人没个过错呢?”
知府不傻,这是听出了慕容墨的意思了,慕容墨在以一封信要挟他,从而拉拢他。
反正横竖是一死,且听他的再说,没准他不上jiāo呢?
毕竟,一个慕容氏的后裔,是不可能完全听命赵氏皇族的。
“是,是是,下臣谨听王爷之命!”
“很好,本王不死,你若听话,便可一直富贵下去。”慕容墨朝他虚虚抬手。
镇江知府才惶惶不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千恩万谢,誓言发了一个又一个,才小心地离去。
待听不到镇江知府的脚步声后,凤红羽抬头看向慕容墨,“他会听话吗?”
“当然,因为,他虽然没有为北燕人办事,却收了那个北燕阁主的银子。只是北燕阁主被我杀了,他以为从此可以逍遥,但我却让江恒临死前写了一封信。江恒一死,死无对证,我手头上拿着这封信,他不敢不听话。”
镇江知府果然被威慑住了,次日,不仅请了慕容墨到他的府邸里赴宴,还将镇江城的税负,人口,兵防等重要机密之事,全告知给了慕容墨。
这样一来,镇江城明面上是臣服于赵氏,其实,私下里已被慕容墨收服了。
。
晚上,凤红羽给慕容墨铺好了chuáng,暖好了被子,便被苍泠月催促着快去睡觉。
慕容墨目光不善,死死地盯着苍泠月。
偏偏苍泠月人大心没开窍,“小墨,你对我有意见?”
慕容墨挪开目光,往凤红羽的身上转了转,他气息沉沉说道,“没有,想着chuáng上可能会冷,心qíng不好。”
“哦,这个不是大问题,小羽,给小墨子再搬来一chuáng被子。”
“是,师傅。”凤红羽忍着笑。
慕容墨的脸更黑了,那chuáng上已经有三chuáng了。
现在凤红羽又搬来一chuáng,这是打算压死他?他宁可被凤红羽这小女人压。
“应该不冷了,要不,再往屋里再添一个炉子?你这病刚好,可得保养好了。”苍泠月伸手摸摸chuáng上的被子,无比关怀地拍拍慕容墨的肩头。
慕容墨:“……”
未婚妻的师傅,等于丈母娘,丈母娘不能得罪,慕容墨如此想。
况且,苍泠月不仅是凤红羽的师傅,还是他母亲冷姝的师妹,是他的师叔。
凤红羽被苍泠月拉进屋里睡觉暖被窝去了,慕容墨盯着冷冷清清的屋子,心qíng不美丽,甩袖走出屋子来看月亮。
抬头时,便见前方院门口,韩大正与竹韵头碰头的说着悄悄话。
护卫都有人陪,他没有。
“韩大!”
韩大吓了一跳,转身就跑到慕容墨的面前,“主子,可有事qíng吩咐。”
“没有,陪本王下棋。”
韩大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竹韵。
竹韵眨眨眼,猛然看见慕容墨黑着脸瞪着她看,她吓得拔腿就跑。
她最近没说王爷坏话,王爷为啥用杀人的目光看着她?
韩大被慕容墨叫进屋里,一封折子就扔进了他怀里。
“你亲自将这封折子送往京城,就说本王体内的疫毒虽然去了七七八八,但身体本身较弱。现在昏迷了六日后,更弱了,急需喜事来冲这病体的霉运,年关将至,本王想以正常之躯给皇上拜年请安。”
韩大;“……”
他嘴角抽了抽,主子拐弯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说,他想娶媳妇了,皇上给个准确的日期,让他好和羽小姐拜堂。
因为,他手里这封折子上,写着“请旨赐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