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着凤镇川小苑的前面,那两个婆子还守在门前。
长公主还没有来。
司空睿早已利用他的玲珑八哥嘴,说动长公主去洗百花浴去了,以便拖延时间。
告诉她要三蒸三洗,体香才更浓。
长公主居然还听信了,这会儿还在她的屋子里洗第二遍澡。
是以,司空睿不急不慌的来办他的事。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他并没有引开婆子走正门,而是跳到了屋顶上。
揭开几片瓦片,从里跳了进去。
凤镇川已穿好了衣服,正在屋里不停地踱着步子,等着来换他的人。
出门的时候,小羽就在他的袖子上抹了药粉,叮嘱他说,如果要喝酒,就将鼻子在袖子上擦一擦,不会醉倒,但却要他装醉,配合长公主府的人。
他也料想到进了这长公主府,不会太平,果然,他竟被人背到这儿来了。
正琢磨着,会有谁来救他,屋顶上忽然一声响,揭开瓦片的司空睿,从dòng口处扔了一个人下来。
他慌忙接在手里,发现扔下来的是个他不认识的人。
“三叔,你还好吗?”司空睿拍拍袖子上的灰,扬眉一笑。
凤镇川点了点头,“嗯,我还好,不过,这人是谁?你将他带来做什么?”
司空睿是西秦国的太子,却喊着他三叔,一点架子也没有,让凤镇川百思不解。
“替代你啊,这是柳家人亲戚。”司空睿笑,“长公主要是发现屋里没有人等着她,还不得发火?本太子很想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样折磨人的,哈哈哈——”
“原来是柳家的人。”凤镇川皱眉,“那本将才不会同qíng。不过,万一公主发现人错了,怎么办?”
“放心吧,你一会儿到别处睡着就是了,查下来,也只会怪她公主府的人弄错了,反正公主一发火,就会杀人,那些助纣为nüè的仆人,死了就死了,三叔何必cao心?”
凤镇川想了想,觉得只有这样了,他心中同时也松了口气。
司空睿将晕倒的江明轩,搬到了chuáng上,又将他脱了个gān净。
凤镇川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小声地催促他,“快,好像是那个长公主来了,有仆人问安的声音。”
司空睿却并不着急,yīnyīn的笑着,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塞入江明轩的口里。
凤镇川小声的问他,“你想毒死他?”
“不。”司空睿得意的扬眉,“无声丸,让他六个时辰说不了话而已。六个时辰,足以让长公主折腾个够了。”
饶是凤镇川是个憨厚的人,也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司空睿才扔了一块香块,拉着凤镇川跳上了屋顶。轻轻的将瓦片盖上,只留了一打fèng隙,让他看热闹。
“打开!”屋子外,长公主娇弱的声音说道。
“是,公主殿下。”一个婆子回道。
一串开锁的声响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披着浅绿色连帽披风的长公主赵菁,缓缓的走到了chuáng前。
她抬眸往chuáng上看去,上面睡着一个男子,散着发,露着古铜色的迷人的肌肤。
“三将军。本宫等你多时了。”她笑吟吟的走上前,坐到了chuáng边上,伸手就去掐chuáng上江明轩的脸。
屋顶上,司空睿摸下巴,眯着眼想着,那个死丫头的药真是好,只一粒,就让这公主认不清凤镇川和江明轩了。
原来,司空睿怂恿着长公主洗澡要三蒸三洗时,就故意的透露说,西秦的女子大多貌美,喜欢用一种药膏抹在身上,让肌肤滑嫩如婴儿肌肤。
长公主爱美,当下向他讨要,司空睿说,恰好带了一瓶,就“慷慨的”送给了长公主。
药膏里掺和了一种制幻药,心中qiáng烈想着的是谁,看见的便是谁。
长公主一心想着凤镇川,当然会将江明轩当成是凤镇川了。
江明轩被她揉捏了几下,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果体的躺在chuáng上,且长公主坐在一侧正贪婪的看着他,江明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奈何腿脚发软,动不了,他张了张口,只发出啊啊的两声,更是说不了话。
他的声音反而激起起了长公主的兴奋。
她解开披风,笑着捏着他胸口的梅花,“一会儿再叫,还没开始呢,不过,你这声音比我那五个死鬼驸马,叫得好听。”同时喂了几粒药进去,“这是助兴的,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