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凤红羽究竟有什么好,怎么会得了慕容墨的青睐了?
她样样比凤红羽qiáng,怎么就落了个入宫做宫女的命运?
父亲还被革职了,府里还欠了一大笔的债,柳府和凤府的境况,如今可真是倒了个个儿!
为什么会这样?
“所以!”柳丞相语重心长的说道,“女儿啊,柳府的将来可就全靠你了。”
柳清雅看着几天不见的父亲,一下子老了许多,只得咬唇点了点头,“女儿明白了。”
不管是嫁谁,过得比凤红羽qiáng就行!
。
城外,柳夫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柳清泽带着半疯半傻的柳宏来看她,柳宏忽然喊着要喝水。
柳清泽只得去寻水,让柳宏在这儿等着。
柳夫人看着柳宏,心中莫名的又生起厌恶来。
“滚,我……我死也不想见到你!你……你滚!”想到自己如今变成这样,都是这个死书呆子害的,她心中就来气。
他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是她要先死?
老天不公呀!
“沁娘!”柳宏怔怔看着她,“泽儿说,这个dòngxué是你的chuáng,你想不想睡?我送你进去。”
柳夫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儿子挖给她的坟墓,她吓得魂儿都飞了。
“不,我……我不睡这儿,我不要,要睡你去睡,你……你这个呆子,滚!”她用尽全力叫嚷起来。
柳宏却眨了眨眼,“不,我听儿子的,他说你最适合睡这儿,这儿风景好,一条路从这里穿过,你睡在下面盖上土,每天都会有人来踩你。”
柳夫人一阵惊悚,儿子要让她生生世世受世人的践踏?
儿子怎能这样对她?
“天快黑了,我带你去睡觉吧。”柳宏站起身来,抱起柳夫人就放进了dòng里。
柳夫人腿脚胳膊已断,动弹不了,吓得只能不住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偏偏柳宏听不懂。
将她放进去后,又开始拿起铁锹填土。
柳夫人看着那一块一块的泥土落到自己的身上,再砸到脸上,遮住了口中鼻,她彻底晕死过去。
柳清泽回来时,发现前方多了一座新坟,立在他挖坑的地方。
“泽儿,我看她想睡了,就将她放进去了。”柳宏咧嘴一笑。
柳清泽唇角颤了颤,涩然一笑上前扶着他,“好,辛苦了,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好好,吃饭咯。”柳宏一脸的欣喜。
柳清泽拉着他的手,大步的往前走,没有朝后看。
而柳宏却转身过来,看着那个没有墓碑的新坟,脸上的笑容缓缓地收了,目光也暗了下来,没一会儿,又将头马上扭了过去。
。
这一日,到了腊月的二十八。
天才刚刚亮,柳丞相睁着彻夜未眠的双眼,正看着帐子顶发呆,就听屋外仆人边跑边喊,“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他烦躁地坐起身来,一连几天都有要债的上门来,让他烦不甚烦,“吵什么?”
“老爷,来了好多要债的,小人顶不住了。”
“什么?”他一惊,又来了?
“柳老爷,该还钱了?”
“还钱,还钱!”
一群声音,由远而近。
011,柳清雅失算,柳家亡
昔日的柳丞相,如今的柳向阳,吓得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了,慌忙跳下chuáng,往chuáng底下钻去。
什么体面,什么形象,全然不顾了。
府里大半的铺子全都典当了,还欠了外债五六十万两的银子。
为了节省开支,他将府里花销最大的护卫减掉了大半,只留了几个忠实可靠的护卫和仆人。
眼下,为数不多的仆人哪里拦得住这群要债的?
债主二三十人,加上各自带着的打手仆人,呼啦啦的足有一二百人。
将柳向阳的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守在他屋子门口的老仆人,被一伙人早挤到了一旁。
“柳老头呢?出来,快还钱!不还钱,拿这宅子抵押!”
他如今已经不是丞相,人们对他的称呼便改了,喊起来,就不是那么的客气了。
柳向阳缩在chuáng底下,双手死死的抠着地面,恐惧,欺rǔ,天差地别的近况,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