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玉兰,是他从一开始就看上的女人,他还是时不时的会惦记一下她的。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记得长。
吴月这会子一说这膀,他就立马想起了苏玉兰用上这东西的模样,那气息就粗重起来。
国庆还有两三个月,他现在是见不着了,可是吴月可以为他表演啊。
“快玩给我看看。”男人急色地盯着吴月。
吴月立即打开了身子,当着男人的面,玩了起来。
男人看得眼睛充血,双目赤红,一边又在脑海中搜索着稀奇古怪的玩法,在一旁指点吆喝。
“我给你的找条绳,绑在你的脚踝上,凑对牝口,膝盖弯曲纳吐着玩。我听说,古代的人就是这样玩的,还记得有首诗有两句:锐钝算来知几度,玉人勾股费推移,说得正是这事儿。”
吴月对男人言听计从,她早已经没有了羞耻心,为了达到弄死林小满的目的,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男人蹲在一边看了很久,突然扑了过来,把她按住,和膀一起挤了进去。
吴月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男人拧了拧她的脸,让她笑得再làng一点。
吴月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一个能让他满意的làngdàng笑容。
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边欣赏着她既痛苦又忍耐,却又不得不笑出来的表qíng,一边疯了似的活动起来。
吴月就在这种痛与乐的边缘游走着,最后晕厥倒了地。
男人可不会管她,继续玩自己的,玩得越来越嗨,直到jīng疲力竭。
“吴月,这东西真的好好玩啊!我太喜欢了…以后,我们每次都这样玩…”连药丸钱都可以省下来了。
男人志得意满地翻了翻小眼皮,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多弄几个这样的东西?
这两天,他没什么事做,媳妇儿娘家离得远,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他就关了门,专心玩起他的新玩具来。
反正有个现成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想让他冒险,她就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吴月醒过来,又被弄得昏倒过去,昏倒过去,也依然没免得了份儿,她就在这种周而复始的极限运动中,慢慢的品尝到了地狱的滋味。
“求你,求你……”
“求我快点?还是慢点?”
“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玩儿死你的。我知道你的体力极限在哪里,会给留着一口气的。”
“可是,可是我还要练舞,我要跳一只在鼓上旋转的舞蹈。那时候,正好考察组的人在…我得好好表现。”
“那你再求我啊。”
“我求求你…求求你…”
“再凄惨一点点,像那种跳上了岸,濒死的鱼,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哀求我。”
“求…你…,求…求…你…”
“不像,再来。”
“求…你…”
“还是不像,但比上一次像一点了,继续努力,来啊!”
“求…你,是真的不行了。”
“唉,看起来,你根本就没有表演天赋,我不该太高估你。”
“是是是,放过我吧,我真的表演不来。”
“表演不来,就来真的便是…”
吴月感觉自己已经承受不来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死,是真的会死。她怕了,就想要爬出去。
男人一把把她拖了回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然后把chuáng头的裤子拿了过来,抽下皮带,把她两手反剪,绑在了chuáng头的柱子上。
这chuáng,是他媳妇儿娘家陪嫁的huáng花梨雕花chuáng,是按照她们那边的风俗,照晚清的样式手工打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就发现,这chuáng也是极好的,那些雕花一颤一颤的,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挺有趣的。
最后的吴月,确实已经像条跳上了岸,濒死的鱼。
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只剩下一点点力气,勉qiáng能翻下眼皮子的鱼。
男人终于玩尽了兴,趁夜,就把吴月扛回了文工团,把她往她平时住的那间屋子里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吴月却不敢恨他,只敢把这满腔的恨意,都算到了林小满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