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做好了打算,一到医院,就下车换装,然后带爸爸去找那个私诊正好骨,然后就在锦官城里住下来,让徐卫国以为她会去钱江,去外面疯找,找到累了他自然就不找了,就会心安理得的去和他的楚潇双宿双栖了。她连院子都租好了……
“你,你怎么来了 ? ”
徐卫国依然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林小满说什么他也不回答。
“我晕车啊,要吐啊,你停车让我下去吐一阵儿…”
“吐车上!吐我身上都可以,我不会停车的。”
“那你开慢点…嗯,再慢一点…还要慢一点…”
“你想跳车?”徐卫国嘎吱一下停了车,看了看左右,发现周围没有车也没有人之后,就直接开始撕扯林小满的衣服,“我让你跳,我让你跑!我把你扒光,我看你还能不能跑!”
“徐卫国,你疯了,停手,停手…”
“我是疯了,也是你bī疯的!你不要挣,不然我会弄伤你!我现在不会动你,这里并不是偏僻路段,我就是扒了你衣服,防止你逃跑。你如果还不从,那把我惹毛了,我打个快pào也是可以的。”
林小满再不敢挣了,任由徐卫国把她外衣扒掉,丢到了车外。
徐卫国见她乖了,立即住了手,继续开着车往回走。
“就按你说的,油菜田。”
“不行,李铁和吴月在那里胡搞过。老师说的。”
“那小树林!”
“不行,树皮磨背。”
“糙丛。”
“路边的糙不够深不够密,会被人看到。”
“高粱地!”
“高粱杆会戳到沟子…”
“田里不行,地里不行,树上不行,糙也不行,你是想去沟里?”
“沟,沟里有蛇。”
反正徐卫国是听出来了,她哪儿都不肯。
开过一片荒坡的时候,徐卫国突然一个急转弯,直接开着车爬到了坡上,把车一直开到了一片高粱地里,直到高粱把车也遮住之后,他才把车停了下来,卡死了刹车。
能用手的,绝不会动嘴;这是他一贯的行车作风。
“我说了,高粱地里不行…不行。”
徐卫国没搭理她,专心脱着她的小背心和裤子,三两下就把剥了个gān净,然后又解开皮带,只脱了下半身,上身还穿着硬挺的军装。
一把将林小满按在座位上,他自己从方向盘边挤过去,挤到了她中间,悬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用眼一寸一寸的在她身上巡视着。
林小满的腿被分开,他挺身一沉,直接硬顶进了一点,林小满闷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沉了半寸。
他的重量全压了过来,上衣上的金属扣子冰凉凉地压在她身上,粗硬耐磨的布料也磨着她娇嫩的皮,把她磨得有些轻微的发疼。
林小满用力地抓了他一下,使劲拍打着他,十分难受,他竟然要在车上,还要在坐着的座位上。
徐卫国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如同一尾被人从水里捉上来的鱼,还不太明白自己所处的生存环境,还存着一丝侥幸,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摆脱钳制,回到水里。
第二九九章 再来
眼神光缠,形成对峙。灵魂审问,却无法融汇。
他们仿佛陷入了qíng感的误区,迷宫里重重叠叠的,找不到出路,不知道去向哪里。
徐卫国很想砸碎眼前的一切,砸开一切,看一看,她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他跟吴月没有任何苟且,她还要义无反顾地逃跑。我是不是你可以想舍弃就能随意舍弃掉的东西?喜欢的时候,当我是宝。不喜欢了,你就当我是糙一样,扔了?
“林小满,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跑?你是真的不要我了?”
“是,我不要你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我要不起,要不起了,我已经付出我能付出的所有了。我跑得好累,好伤。徐卫国,我累了啊。
她泪流满面,像是无助的小猫儿,是懦弱至极的模样。
徐卫国心头一震,一扯一扯的疼痛起来。
“你想让我放你走?”
她点头。
绝不,我绝不会放你走!
你那总是粘在我身上的目光,你那颗会为我的一言一行而欢喜的心,到底丢到谁身上去了?林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