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咳了两声,继续讲故事,“陶生就把秋容和小谢吓跑了,然后过了一会儿,又感觉到还有人正暗中吃吃笑着,有人用一根糙在捅…捅他的鼻孔,一阵奇痒…痒…”
这捅字和痒字咬得格外重。
林小满正等下一句呢,徐卫国突然把手里的小人书一扔,一把环住林小满,把她扑倒在chuáng,并把她摁住了。
“gān,gān嘛了?”林小满怔怔地望着上方的徐卫国。
灯光洒下来,照着他的脸,如黑海般的眸子越发黯沉下去,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他说:“林小满,到时间了。”
拆了线已经好几天了,徐卫国觉得,应该可以开餐了。
“可,我的故事还没听完。”
徐卫国的吻,不管不顾地落了下来,灼热如火。
林小满被吻得心猿意马,清清亮亮的眼染上了一层qíng动时才有的迷茫,眼神湿漉漉的,看得徐卫国几乎把持不住。
“徐卫国…”林小满像一只柔弱无依的猫儿似的叫着徐卫国的名字。
“嗯。”徐卫国应着,猛地一沉身,林小满退无可退,直接被命中了,她感到不适应,慌乱地摇头叫着:“出去,出去。”
“怎么?还疼?”徐卫国咬着牙,慢慢地后退。
“不是痛,是…”
徐卫国停下了动作,吻了一下她的额角,附耳问:“不习惯?”
林小满点了点头。
“总要习惯的。”徐卫国再无顾忌,横冲直撞起来。
一二再,再二三,足足三次之后,中场休息。徐卫国咬着林小满的耳朵问:“现在,习惯没?”
林小满像一滩泥似的,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第六十三章 饿láng
见林小满没有回答,徐卫国一边说着,猛地又顶了上来,“林小满,你必须得习惯我的存在。”
林小满qiáng迫自己睁开了眼,嘶声道:“我要睡觉。”
徐卫国咬着她的耳朵,“不习惯,就得多习惯!”
林小满真的想骂娘了。
变态,还来?!
偏头,看了一眼那本被扔在一边的小人书,正翻到了十六页的位置,上面赫然写着一段:起来,她们就跑,睡下,就又来闹。
一次,两次……一直闹了一夜,陶生也没得睡觉,jī叫了,天快亮了,这才静下来。陶生这才得稍睡一会儿。
白天没事,晚上就来,一直闹了两三天,陶生耐着xing子,不理不睬,慢慢地习惯了…
林小满晕晕乎乎之际,像在云雾上奔跑,飘啊飘啊,不知道将要飘到哪儿去。
她的生活,变得跟陶生差不多,头一天,一次,两次…一直闹了一夜,jī叫了,天亮了,还是没觉睡,直到五点,徐卫国神清气慡的穿上衣服出cao去了,她才合了眼。
白天没事,因为徐卫国在营部,晚上就来了,因为无论她说多少次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了,徐卫国依然掩耳盗铃,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使劲磨她,一直闹了两三天,三四天,四五天。
林小满的耐xing,忍耐到了极限,到第七天的时候,终于爆发了。
徐卫国一关窗户一关门,她就蹭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把被子裹在身上,横眉怒眼地瞪着徐卫国看。
“徐卫国,你今天再弄我试试!”
徐卫国也不知道从哪儿,重新摸出那本小人书,一本正经地走过来,坐在chuáng边上,哗啦啦地翻到了那天讲断的那里。
“夜深了,陶生仍不熄灯,躺在chuáng上假睡,在似睡不睡的时候,就觉得有人用一根细糙根捅着他的鼻孔。
一阵奇痒,他打了个喷嚏,就听得姑娘在暗中吃吃地笑…”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读了大约十几分钟故事,小人书翻到了陶生和秋容,小谢,三郎一起共同学习的那一页时,林小满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就又被拉进了徐卫国怀里。
只怪徐卫国讲故事的声音,有着一种特定的节奏感,就跟会催眠似的,听着听着就想睡,睡着睡着就上当了。
林小满清醒之后,又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些被狂风bào雨,残酷无qíng地打落下来的,掉进了泥水里还在飘啊飘啊的棉花朵朵。
眼看徐卫国依然在畔,虎视眈眈,林小满就心里直抽抽。
林小满一看徐卫国,徐卫国就立马挑眉问:“还不习惯?”说着说着,那手就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