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来有些头疼,就挥手赶人,“得得得,我再想想,年前一定给你一片儿,这总行了吧?你别呆我屋里了,去找卫国玩去。”
林小满得意地挑着眉头出来,跑回了二楼,先推开门看了看房里没人,赶紧的就溜了进去,把门一抵,窜向chuáng的位置,趴了上去,满足地喃喃自语道:“一人一张chuáng,真是慡。还不用挨pào打。一天颠颠的几遍下来,我这走路都像在飘。”
她在chuáng上趴了小半分钟,又翻身滚了一下,随即又觉得疑惑,这徐卫国不在房里,又去哪儿了?后天就过chūn节了啊。
当她慢慢仰头看向正上方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一张脸,那脸上的眼瞪得很圆,正狠狠地盯着她在瞧。
“呃……徐卫国,你怎么像壁虎一样贴着天花板?你这是在搞锻炼?”
徐卫国无比帅气地跃了下来,正正落在chuáng前,“我不是在搞锻炼,我是在逮一只不履行承诺,总爱推三阻四试图赖皮不我ròu吃,让我饥肠辘辘的小野猫。”
林小满弱弱地反驳着:“这不是胡豆的事太损耗jīng力了嘛,我就有点点累,就想着减少点量,多休息休息嘛。”
徐卫国抱着双臂,面无表qíng地盯着林小满,眼神里明晃晃的就是两个字:不信。
“你这编谎话的本事是随口就来,你损耗了什么jīng力?还有,胡豆和陈安然的事,谁让你管了?你怎么那么好管闲事?你是想当金牌冰人还是想当媒婆?你怎么这么热衷cao心别人家的事儿?
你有这jīng力有这闲心,为什么就不能cao心cao心我?你没瞧见我都饿瘦了?”
林小满无力抗拒为了吃ròu竟然qiáng行说自己瘦的大老虎,只能放任他吃。
大老虎从来都是凶残的,不吃个昏天黑地不罢口。
两人的晚饭,又没赶得上。林小满饿得眼睛都发绿了,就使脚蹬徐卫国起chuáng。
“你吃饱了,我却要饿死过去了。你总得弄点吃的上楼吧?”
徐卫国寻思着弄点什么吃的,又快又好,在厨房找了半天,找到一罐jī汤,立即想起了他那罐麻辣烫,就学着林小满的样子,把林林总总的菜往里投,然后加了一点辣椒,又放了点香料下去煮,不一会儿就煮得喷香喷香的,端着上了二楼。
林小满勉qiáng爬了起来,一通láng吞虎咽。
徐卫国就定定地看着她,等她吃完了才问:“你说那个一夜十三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人?我怎么想来想去这事儿可行xing很低。”
林小满一口辣子直接呛进了喉里,咳得眼泪直流。徐卫国一副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的态度,让林小满有些哭笑不得。
他给她端了水来,又拍了半天背,她才顺好气。
关于麻辣烫这个事儿,她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不然,这徐卫国成天研究这事可行不可行,最终被征伐的是林小满自己。
她很认真很认真地对徐卫国说:“这件事就是炒作,炒作的意思就是想一个招儿,搏眼球,吸引人民群众的目光,然后人一多,他就好做宣传,推广他们的产品什么的。实际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夜十三的人!
像你这种一夜几轮的,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变态中的战斗机了。徐大爷,我求您了,以后您能不能别老钻研这事儿了?也别想着在我身上试,好不?”
徐卫国这才释然了,他以前一直觉得,老有一个一夜十三压他头顶上,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够努力不够qiáng壮。
这一下,他终于放心了。
原来那都是虚构杜撰出来的厉害人物,其实现实之中根本没有。
林小满吃完,徐卫国把东西收拾走之后,又去漱了个口,回来的时候,林小满发现他身上竟然带着一股茉莉花的香皂味儿,闻着特别的奇怪。
她就皱眉疑惑地问:“你不是不喜欢带香的东西嘛,怎么自己用上这茉莉香皂了?这样倒好像是在掩盖你身上的其他气味似的。”
徐卫国闷了半秒钟,背在身后的手慢慢地握了一下,然后才一本正经地道:“哪有掩盖什么味道。我不给你用茉莉香,是怕你勾着我睡不好觉。我自己用茉莉香,是因为我知道就算勾着你了,你也没力气再往身上爬了。”
“色láng!懒得理你。”林小满抹gān净嘴,又用湿帕子把手也擦了,然后就慢慢地缩回被窝中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