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发力将越溟川摁倒在面前的小桌上,宋南醉凑过去,疯狂而粗|bào的咬|啮撕|扯他的双唇。
带着细密薄汗的双手因为太过兴奋而微有些颤抖的卷起他的衣服,当他用双手抚上越溟川的身体时,他明显感到身下之人轻轻的战栗了一下。
宋南醉微微勾起唇角,他曲起一条腿,硬挤进他的两腿之间不断顶|弄,双手在他肌ròu紧实的躯体上肆意游|走。
片刻之后,他放开他的唇瓣,继而向下,舔|弄啃|咬他的喉结和锁骨。
越溟川原本在心里已经有了些动摇,此番被宋南醉一撩|拨,本能的反应立马占据理智的上风,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宋南醉沿着他胸口一路舔|舐向下,在感觉到他胯|下的逐渐挺|立后先是惊讶了一下,接着很开心他的这一放纵的反应。
他就说嘛,他们两人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真的只把自己当做所谓的“儿子”看待,自己和他又不是真的父子,他凭什么要用那些狗屁的伦理枷锁来禁锢自己。
想到这,宋南醉更加放肆的在他身上点火,只求能让他彻底放开一切,遵循自己的内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qíng。
两人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正忘qíng的做着某些不可明说的和谐事qíng,守在门口的gān尸许是不甘寂寞,忽然又在外面大力撞击拍打着门板。
越溟川的全部注意力原本都已经落在了后处被不断按摩的小jú|花上,猛然听到门板的撞击响动,刚刚放松下来的小jú|花顿时一紧,连带着前面也跟着吓萎了。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的宋南醉:“……”
越溟川一下子惊坐起来,理智也立马重新占据大脑,他喘息着看着眼前一脸幽怨的宋南醉,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好将手扶在他的头上揉了揉。
宋南醉愤怒的躲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斧子就要冲出去和坏他好事的gān尸大gān三百回合。
吓得越溟川连裤子都顾不上穿,直接跳下去从后面抱住他。
“别冲动。”他从后面亲了亲宋南醉的耳尖,努力想让他平复心中的怒意。
宋南醉胸口剧烈起伏,他急喘了几口气,闭上眼睛又睁开,总算是qiáng迫自己压下火气。
他偏了偏头,不qíng愿道:“先把裤子穿上。”
越溟川在确定他不会冲出去了,才放开他,提好自己的裤子。
方才进来时,他们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约莫十来平米的小屋,刚进来时四下一片幽暗,只在墙壁四周有几个气孔透过几缕微光,此刻他们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故而可以看到贴近四壁的地方满满当当的摆放着大小不一的柜子和铁架。
令他们感到惊奇的是,这些柜子和铁架上竟然摆满了各类可怕的器具。
类似皮鞭、镣铐、烙铁、火钳、长锯这种,还都是比较常见的,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越溟川走近其中一排铁架,看到在每件器具之下还贴着一个一指长半指宽的标签,标签上极细致的描画着瘆人可怖的图画。
入目所及的是一个类似头盔一样的半圆形金属制品,上面由一根带螺纹的柱型长管支撑,最顶端是一个螺旋桨型的扳手,半圆形头盔的下面是一个木条。
在这件物品之下的标签上,画着一个人被带上头盔,眼睛鼻子全部被藏于头盔之下,下巴抵在木条上,这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双手扶住螺旋扳手,做出用力转动的模样,而前面的人则拼命挣扎,虽然看不清表qíng,也仿佛能感觉出他的痛苦。
越溟川皱了皱眉,转眼又看向另一件。
在其旁边的是一个由两根螺纹柱型长管和两根方形金属长条拼成的井字形器具,两根方形长条的内层装有无比锋利的尖钉。
下面的标签上也画着两个人,一个手持井字形器具,将其套在另一个人的腿上,双手转动两根柱型长管,尖钉便不断压缩距离,慢慢挤压,从而破坏受刑者的膝盖。受刑者双手捆绑,脚上带着铁球,旁边还有一个燃烧的火炉。刑具施用在他的身上时,他瞪大双眼,表qíng狰狞,浑身僵直的极度扭曲,显然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折磨。
再往后几个,几乎全部都是这种折磨人的残忍刑具,且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
越溟川越看越觉得不舒服,果断将视线从那些图画和刑具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