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青澄入宫后,皇上除了每日上朝外,几乎每日每夜都去她那里,从未召唤或临幸其他的妃嫔,青澄真是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羡煞了旁人。
一日,皇后在后花园赏花,听见其他有几名小宫女在议论,
“你听说了吗?之前宫中的那位主子自从入住琼华楼之后,皇上对她宠爱有加,经常是一有空就出宫,皇后娘娘生病那天,还连夜出宫了。”
“皇后都已经人老珠huáng了,那位主子可谓倾国倾城啊!”
素梅听到这些下贱的宫女如此诋毁皇后娘娘,气从心来,喊了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这两位小宫女像受惊的鸟,赶快把头低着,朝向地下不敢直视。
皇后声音淡然,问素梅:“你可听到这后花园,有小鸟在吵闹,着实令人心烦。”
素梅恭敬的回答道,
“奴婢也听到了,确实有鸟在吵闹。”
“那该如何处置才好啊?”
“自然是杀掉最好了。”
两位小宫女一听,吓得六神无主,魂都没有了,立马跪在地上,哭着脸求饶。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皇后娘娘轻轻摸摸手上的翡翠戒指,然后冷声对素梅说:“拉下去吧。”
她不由自主地叹道, 是到了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陈禄转身问素梅,“我jiāo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素梅恭敬道:“放心吧,娘娘,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素梅,yù言又止,“只是娘娘,一旦东窗事发,只怕……”
“只怕什么?”
“娘娘,可要想好,只怕皇上不会轻饶啊!”
陈禄苦笑道,冥思苦想,看看我现在,皇上就算不轻饶我,能和我现在的qíng况有什么差别吗?
次日晌午,皇上和纪言在御书房里议事。
突然,皇后娘娘的丫鬟素梅匆匆忙忙去禀告皇上,
“皇上,皇后娘娘病重,只怕不行了,希望见皇上一面。”素梅边说边哭,哭成了泪人。
凤池和纪言就急忙赶往了倚月宫。
到了倚月宫,陈禄躺在chuáng上,眼神紧闭,像晕死一般。凤池看见太医跪在地上,个个都束手无策,他怒斥道:“要你们何用!”
一位太医见龙颜大怒,便道:“娘娘,体弱多病,本服以药食是可以治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娘娘一直再吃与身体相克的食物,所以,身体才不能康复。”
凤池听闻太医这样说,便问素梅可有此事,她却支支吾吾。凤池心头一颤,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于是,他转身离开倚月宫,和纪言一起去了青澄住的琼华楼,一路上更是胡思乱想,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青澄在楼里摆弄着凤池新赏给她的鹦鹉,百无聊赖,这鹦鹉甚是有趣,青澄说什么,它也说的一样。
两人赶到时,天色稍晚,青澄见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浅笑道:“皇上,怎么神色如此匆忙?”
凤池一把把她拉过去,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他把她看来看去,边看边问:“你没事吧?”
青澄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回答道:“臣妾安好,请皇上放心。”只能这样回答让他安心。
凤池瞅了瞅四周,没有见玦儿,很担心的问道:“玦儿呢?”
“刚才,他读书读累了,麦禾带他去院子里玩耍去了。”
话音刚落,突然,纪言看见一个黑影从柱子后面窜出,那人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纪言有些招架不住,便只能飞速地挡在这两人的前面。
只见刺客手拿一把长刀,一步步紧bī,杀气腾腾,刀差点打到纪言的左肩上,他扭身一转巧妙的躲过了,刺客拿起刀砍向纪言的右臂之后,纪言向左闪了一闪。
刺客愤怒了,就一直拿刀砍向纪言,有时,纪言用脚踢到了刺客的腹部,刺客也只是条件反shexing地低头,继续拿起手中的刀砍来砍去。一看无论黑衣男子怎样出招,纪言都能避开, 只是此人武功不凡,再加上视线受阻,敌暗我明,纪言不能将他制服。
忽然,刺客突然改变方向,准备砍向青澄,凤池把青澄小心翼翼的抱起,转了一个大圈,躲过了一劫。
纪言上前拿起腰中的剑,赶紧挡了一下。凤池紧紧拉着青澄,往后退了几步。之后,纪言与他周旋了好一阵子,凤池唯恐青澄受到伤害,把她抱的紧紧的,护在身后,刺客依然不投降,一直与纪言拼搏着,就在纪言再次不注意时,刺客一把刀刃直再次bī青澄,凤池拉着她左躲右躲。可是,刺客急了眼,动作更加频繁了,在这种猛烈进攻之下,凤池也顾不得多想,用手臂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