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诗诗脑子还尚有一丝的清醒,她摇摇头说:“不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两国真的会打起来的,死了我不要紧,但是你不行。”虽然在电视上看了很多吸蛇毒的场景,但是真实是怎么样子的,她根本没经历过,而且她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他低头开始把血吸出来说:“每个人活着便是希望,别轻易放弃自己。”白颜卿把黑血全部吸出来,然后帮她包扎伤口,让她靠在他身上休息。
此时,雷厉举着火把,喊着王妃,周围的士兵已经分散去找了,魔子君在府里等消息,等了很久也不见雷厉回来,于是便骑着马出去找了,魔子君走进去,紧张的喊着:“诗儿,你在哪里?”
他们走了很多圈,始终没有走到树林深处,直到凌晨天快亮的时候,雷厉疲倦的说:“王爷,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就jiāo给我们了。”
魔子君揪着他的衣领愤怒的说:“不是叫你好好看住她吗?你就是这么帮本王做事的。”雷厉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要是早知道,今天打死都不放她出门了。
在树林深处,普诗诗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喊着:“妈妈,你在哪里?”
白颜卿被她的声音惊醒,摸着她的额头说:“怎么这么烫?”他想了一下,拿出手帕放进水里湿了湿,放到她额头上。
普诗诗感受到温度,立刻缩成一团,蜷缩在他怀里,白颜卿深知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脱下一衣服盖在她身上,然后把火燃的旺一些帮她取暖,第二天,魔子君用轻功飞到另一边,发现她的手帕。
于是顺着这条路,慢慢往下走,就看到他们互相抱在一起,魔子君走过去冷冷的说:“波斯王子,你搂着本王的王妃做什么?”
白颜卿动了一下身体说:“太好了,终于有人来接班了,女人就是麻烦,我把她jiāo给你了,我还有事,不能先跟你回去。”
魔子君把她抱起来,感受到她身上还有些微烫,普诗诗闻到熟悉的味道,头动了动,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睡觉,魔子君低头吻了她一下说:“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
她皱了皱眉头,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说:“不要,不要开战,不要复国,魔子君,你会后悔的。”
他轻啄了她的嘴唇说:“没事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府。”随后,雷厉赶到这里,看到白颜卿衣衫不整的样子,还以为他对王妃做了什么事。
于是拿出绳子,把他全身绑起来,扔在马背上说:“竟敢对王妃做这样的事,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你。”
随着马的颠簸,他的身体被震的很不舒服,他难受的说:“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我跟你们王妃是清白的,不信你问她。”
他们一群人回到王府,雷厉把他关在地牢里,魔子君请了一个大夫为她看病,大夫摸着胡子说:“姑娘之前中了蛇毒,幸好及时把毒吸出来,所以身体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所以才会惹上风寒,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雷厉送走大夫,立刻熬药拿过来说:“王爷,药来了。”
魔子君淡淡的说:“把人放了。”
雷厉生气的说:“王爷,他都对王妃那样了,你还放走他?属下认为不能就这么放过他,至少要给他一点苦头吃。”
他喂着她喝药,冷冷的说:“雷厉,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敢质疑本王的话,快去把人jiāo给皇上。”雷厉恭敬的走出去。
下午,普诗诗醒来说:“波斯王子没事吧?”
他温柔的帮她整理头发说:“他没事,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她摇摇头坐起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抓住他的手说:“白颜卿说,他这次出逃,是有重要的事qíng去做,要不我们把他放了吧?就当是为我报恩!”
魔子君吻着她的脸说:“好,都听你的,可是皇上那边催的很紧,还是把他jiāo给皇上,早点摆脱这件事,在暗中帮他吧!”普诗诗点点头,虽然报恩很重要,但是自身的xing命也很重要。
白颜卿被押进皇宫,皇上顿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他面无表qíng的说:“波斯王子,你为何要演这出戏?难道你真的想两国开战吗?”
他桀骜不驯的说:“我要是想攻城,那是分分钟的事,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演这出,我是真的有要事去做,还请皇上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