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的待在原地,真没想到她昨天的多嘴,竟然会害死这么多条人命,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哭着说:“是我害死她们的,昨天我一时忍不住,就把她的底细说出来。“
魔仁天按着她的肩膀说:“诗儿,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普诗诗想了一下,立刻摇头说:“没事,我刚才都是胡说的,我的意思是,要是我没调查这件事,或许她们就不会死了。”
他靠近她耳边,小声的说:“你要是说话不太方便,那就不说吧!嬷嬷死之前找过我,她说,他母妃胸口上有颗痣。“
她看着他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现在也没什么用了,我想回普家。“离开这个尔虞我诈的京城。
魔仁天有些舍不得的看着她说:“诗儿,可不可以再留一段时间?我····。”
这时,魔子君站在门口说:“三哥,皇上来了,帮我遮一下。”他迅速躺下chuáng,服下一颗药,进入睡眠状态。
魔仁天看着他,无奈的摇头,下一秒,皇上走进来说:“老九好些了吗?”
普诗诗向他行礼后说:“回皇上,还是老样子,不过吃皇上送来的药,勉qiáng能清醒一会儿。”
云湘儿再给他好了一下脉,感觉脉象还是和之前的一样,她皱了一下眉头说:“皇上,之前的药没什么效果,再换另一种吧!”她从食盒里拿出一碗药,亲自喂他,普诗诗心想,这下糟了,不知道云湘儿给他喂的是什么药。
只见,魔子君闭紧嘴巴,不让药水进入嘴里,云湘儿拿起手帕,擦gān他下巴的水迹说:“皇上,这药喂不进去,可能王爷潜意识里就不想喝药。“这是在暗讽他装病吗?
皇上认真的说:“誒,不喝药怎么能好呢?来人,撬开他的嘴巴,让云妃喂药。”
普诗诗看到他们要动真格的,于是急忙拦住说:“那个,我来喂就好,找块毛巾来。”说完后,她直接夺过云湘儿手里的碗,坐在chuáng边开始喂药,希望这个方法能蒙混过去吧!
云湘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普诗诗舀了一芍药放进他嘴里,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张嘴喝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魔仁天倚在门口说:“父皇,生病的最喜静,还是不要那么多人围在这里好。“ 皇上想想觉得有道理,于是就领着一群人走出去了。
她们走后,普诗诗用力的拍着他的背说:“你gān嘛把药吃进去,赶紧吐出来。”
魔子君难受的推开她说:“我没事,那药没毒!“
普诗诗把剩余的药,倒进花盆里,没过一会儿,花就枯萎了,她着急的说:“这药连花都毒死了,你快点想办法吐出来吧!”魔子君看到那盆花,脸瞬间就变黑了。
这时,雷厉走进来,他看到那盆花,着急的说:“王爷,我这就让花匠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她把碗放到桌子上说:“不就一盆花嘛!有什么稀奇的?”
雷厉听到她的话差点bào走,他着急的说:“王妃,这花平时就极其挑水源,而且对生长环境也很苛刻,在一百盆里面,能养活一棵,就已经很厉害了。”普诗诗可爱的咬住自己舌头,刚才她gān了些什么?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魔子君淡淡的说:“死了就死了吧!把它扔了。”
雷厉不敢相信的说:“王爷,这可是你花了很多时间培育出来的花,就这样扔了怪可惜的。”
他把她拉到chuáng边说:“一株花而已,没什么可惜的。”普诗诗全程都低着头,不敢看他,雷厉关上门出去后,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魔子君摸着她的发丝,简单的说:“你还是执意要离开吗?”普诗诗点头。
他qiáng制xing抬起她的下巴说:“舍得抛弃本王?”
她看着他,内心有一丝的犹豫,但是一想到他们身上背负的仇恨,她没信心,能够驾驭这个男人,她只想好好的活着,不想卷入这场战争中,普诗诗认真的说:“我已经决定好了,普家离这里不是很远,我们还是能见面的。“
魔子君走下chuáng说:“如果你决心要走,那本王便答应皇上的圣旨,领兵出征,哪怕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普诗诗低着头说:“你这是在bī我,不管怎么说,我不会留下来的。”说完后,她就跑出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