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诗诗站在门口说:“喂,你别诬陷好人,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皇上,走过去看了一眼,脸色很不好的说:“九王妃,这你怎么解释。”他吩咐狱卒把她放出来。
普诗诗走到牢房,看着里面的人,只见,他们的衣服变成了白色,而且还是书生的打扮,脸上还带着面罩,看不出长相,难道他们的衣服能一夜漂白不成?这世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普诗诗不敢相信的说:“怎么会着这样?昨晚他们明明是黑衣人。”
云湘儿笑着说:“那么姐姐是承认,昨晚和他们jiāo过手了?”
普诗诗淡定的回到牢房中,坐在chuáng上说:“不,我昨晚看到他们和隔壁牢房的人,打起来了,当时我刚好在睡觉。”
皇上挥挥手说:“看看旁边的牢房,有没有血迹。”
公公去查看一番后说:“回皇上,的确有血迹,而且是在牢房内!”
云湘儿不敢相信,立刻跑出去看了一眼说:“这,怎么可能?肯定是你想瞒天过海,皇上,这件事,是·····!”
皇上冷冷的说:“云妃,你又不在现场,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皇上的一句话,真把她堵死了。
云湘儿继续瞎掰着:“昨晚臣妾就在不远处散步,听到牢房有什么声音,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这一幕了,皇上,他们的死状真的很惨。”
普诗诗看着她说:“云妃大晚上,来牢房附近散步,这里的风景是有多美啊?”
皇上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们两个人,云湘儿还想说点什么,皇上很不耐烦的说:“够了,朕不想听你们任何人的证词,朕累了,想回去休息。”
他离开牢房,来到彩蝶的寝宫,她听到门外的太监通传,立刻躺回chuáng上,盖上被子,皇上走进去说:“蝶妃还没好吗?”
她身边的丫鬟,全部跪在地上说:“参见皇上,回皇上的话,蝶妃的病,一直这样,毫无起色。”
皇上看着chuáng上的人,最后还是板着脸离开了,在牢房,云湘儿生气的说:“可恶,又被你逃过一劫。”
她走后,普诗诗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身上的痛意,还有脸上那火辣辣的肿胀感,她趴在chuáng上,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在王府,魔子君醒来,看着他说:“那个女人,有没有跟你回来?”
雷厉端着药,摇摇头说;“王爷,你还是早点养好身体,王妃只听你的。”
魔子君把药喝完,准备要下chuáng,雷厉扶着他说:“王爷,你身上的伤很重,暂时还不能下chuáng,你要是再不好,王妃恐怕,恐怕就没命回来了。”
他拽着雷厉的手说:“你什么意思?”
雷厉把皇榜递给他说:“皇上下旨,下个星期要请法师进宫做法,他要针对的人,王爷,您还看不出来吗?”
魔子君躺回chuáng上,缓缓闭上眼睛,嘴里一直念叨着:“至少,这周,她是安全的。”雷厉看他睡着,敲敲关上门,就出去了。
晚上,肖骑给她送吃的说:“属下保护不力,求王妃降罪。“ 这人对她这么客气,莫非是自己人?”
普诗诗笑着说:“将军,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现在都成阶下囚了,没什么能帮到你的。”
肖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说:“王妃快吃吧!”哇,有烧鸭,还有几碟小菜和酒,下面一层是金创药,她这日子过的也太好了吧!
出到牢房,雷厉把一袋钱扔给他说:“这算是给你的报仇,谢谢了。”
肖骑望着那带钱,无奈的说:“喂,我不缺钱,我只是看不惯,皇宫里冤枉好人。”雷厉挥挥手,就离开了。
普诗诗把那一桌子的菜,全部吃完, 坐在chuáng上享受这美好的夜晚,一个星期后,魔子君的伤养的差不多,只要不运功,伤口就不会开裂,这天,一群士兵,闯进牢房,把她押出去,普诗诗无奈的说:“这皇帝终于记得我了?这也太不容易了。”
士兵把她绑在柱子上,而且还是腾空的,双脚没有支点,整个身体的重力往下垂,感觉真难受,普诗诗挥着脚说:“喂,你们这是nüè待犯人知不知道!”
那些人对她的话,依旧不理不睬,随着中午,温度高升,她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了,此时她嘴唇gān裂,虚弱的说:“能不能给我点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