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靠的很近，言宁甚至能听到苏流有力的心跳声。
言宁从来没有被苏流抱过，如今苏流和她的关系这么紧张，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只是这时候言宁不想躲，也不想挣扎，就那么让苏流拥抱她。
苏流没听到言宁的否认，就以为言宁默认了。
他轻笑一下，眼睛里散发出一股欣喜若狂，但是手却把言宁勒得更紧了，一刻也不肯放松。
“你知道程蝶衣为什么最后要自杀吗？”言宁冷冷的声音传来。
苏流眸子里的亮光立刻黯淡下去，手也无力的放开言宁。
程蝶衣是电影霸王别姬里面的男主角。霸王别姬这部电影很经典，言宁以前和苏流看过一次。
那时候还是在街上的大屏幕上看的。
言宁和苏流坐在街上一座平房的屋顶上看着大屏幕，看了好长时间才看完这部电影。
霸王别姬其实是一个悲剧，一个很悲伤的故事，让言宁这种冷心肠的人看完之后心中都会有一丝难过。
霸王别姬改编自李碧华同名小说，是由陈凯歌执导，张国荣、张丰毅、巩俐主演的电影。叙述伶人程蝶衣对国粹艺术的执著，进而投影出历史与文化在大时代的演变下，对人生造成的激dàng影响。影片蕴含深厚的文化内涵，气势恢宏，感qíngqiáng烈，qíng节细腻深远。
1924年冬天，9岁的小豆子被作jì女的母亲切掉右手上那根畸形的指头后进入关家戏班学戏。戏班里只有师兄小石头同qíng关照小豆子。十年过去了，在关师父严厉和残酷的训导下，师兄二人演技很快提高，小豆子取艺名程蝶衣，演旦角；小石头取艺名段小楼，他演生角。俩人合演的《霸王别姬》誉满京城，师兄二人也红极一时。二人约定合演一辈子《霸王别姬》。
段小楼娶jì女jú仙为妻，依恋着师兄的蝶衣，心qíng沉重地来到师兄住处，把他用屈rǔ换来的、师兄向往已久的名贵宝剑赠给小楼，并决定不再与小楼合演《霸王别姬》。在关师傅的召唤下，师兄二人再次合作。
☆、第三百七十五章 蔷薇之王5
抗战结束后，两人被迫给一群无纪律无素质的国、军士兵唱戏，段小楼与士兵冲突，混乱中jú仙流产，而后有士兵以汉jian罪抓走蝶衣。段小楼倾力营救蝶衣，低声下气去求曾经玩弄蝶衣的官僚袁世卿。jú仙要蝶衣说谎苟且求释，并将小楼不再与蝶衣唱戏的字据给蝶衣看。于是蝶衣在法庭上始终不屈，却因其技艺被国民党高官营救。解放后，两人的绝艺并没有受到重视，误尝鸦片的程蝶衣嗓音日差，在一次表演中破嗓，决心戒毒，历经毒瘾折磨后在段小楼夫妻的共同帮助下终于重新振作，却被当年好心收养的孩子小四陷害，小四bī着要取代他虞姬的位置与段小楼演出，段小楼不顾后果罢演，jú仙为了大局劝他演，段小楼最终进行了演出。蝶衣伤心yù绝，从此与段小楼断jiāo。
后来时，段小楼被小四陷害，并bī他诬陷蝶衣，段小楼不肯，被拉去游街，此时蝶衣却突然出现，一身虞姬装扮，甘愿同段小楼一起受rǔ，段小楼见蝶衣已经自投陷阱，希望能保护jú仙而在无奈中诬陷蝶衣，甚至说他是汉、jian，蝶衣听后痛不yù生，以为段小楼只在乎jú仙，又看到自己所怨恨的jú仙此刻竟在可怜自己、帮助自己，便将所有的愤懑发泄在jú仙身上，抖出jú仙曾为娼jì，段小楼因此被bī与jú仙划清界线，说从来没爱过jú仙，jú仙在绝望中上吊自杀。
之后，师兄二人在分离了22年的舞台上最后一次合演《霸王别姬》，虞姬唱罢最后一句，用他送给霸王的那把注满他感qíng和幻想的宝剑自刎了，蝶衣在师兄小楼的怀中结束了自己的演艺生涯，也结束了这出灿烂的悲剧。
言宁从来没有那么多话过，她说：“也许程蝶衣最后死的原因是就算段小楼。因为段小楼变了。虽然段小楼变成这个样子根本不怪段小楼自己，但是程蝶衣还是会很难过。”
苏流没说话，接着听言宁往下说。
“但是我感觉最重要的原因是整个时代，那个时代容不下程蝶衣。程蝶衣虽然是一个伶人，但是他对唱戏是那么的热爱，和师兄唱一辈子的戏是他的愿望，可是这无法实现。他的要求其实也不高，只是希望自己能唱一辈子的戏而已。程蝶衣的生活是充满悲剧的，他的世界是yīn暗的，段小楼这种人的存在才是他生存下去的理由，时代在改变，人心在改变，只要段小楼不变，程蝶衣都会觉得幸好，一切还没有那么糟糕。对于程蝶衣来说，段小楼和唱戏才是他最珍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