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连反抗都来不及被塞住嘴巴,一群人往祠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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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谨这边啥也不知道,还是从外面来的铁贵婶提醒的。
“你们咋还有心qíng在这里纳鞋子,外面都要翻天了。”
孙家看了一眼着急的铁贵婶,不在意的开口:“有啥大不了的,还不是那些jī毛蒜皮的小事,今天你跟我吵明儿我跟你打架,他们有闹不完的事qíng。”
“这次不一样,真的出事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铁贵婶这副严肃的表qíng吸引了孙谨跟刘氏的注意。
“到底啥事?”
“严氏被顾老婆子绑起来了,人已经押去祠堂了,我才这次要是能保住命都不错了,你说说这是咋回事,虽说她人有些讨厌,要是被沉河了也怪不好受的,大家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
这些人是这样,纯朴,不管平时吵得多厉害,也没有想过害人。
“你说的到底是啥事,怎么这么严重?”
“这还不严重么,严氏男人死了。”
“啥?”
刘氏一不小心针擦进皮肤,渗出血珠。
孙谨也差点扎到皮肤,问道:“好好的咋会死?看着也不像有病?”
“可不是么,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死了搁我身我也不信,一个大活人说没没了,口吐白沫,郎去看过了,毒死的,你说严氏咋下毒害自己的男人。”
孙谨也很纳闷,要说严氏不要脸她信,要说她杀人她不信,赵若兰可能会杀人严氏也不可能杀人。
“别纳鞋了,咱们也去看看,也不知道会咋样,因为这件事大祠堂应该会让大家都瞧见。”
铁贵婶说的不错,这件事大,祠堂对外开放,大家都可以去看看,一来是对严氏的羞rǔ,另一方面是给大家的告诫。
顾老婆子生气的对着严氏拳打脚踢,严氏瑟瑟发抖,缩在地,不停的说着求饶。
要不是里正发话,顾老婆子根本不会停下来。
“大家也看到了,事qíng是这么个事,我们大家都没想到人这样没了,婶子你说是严氏害的,你咋知道的?”
“我儿一直没有出家门,吃的都是严氏拿去,今天我发现人已经去了之后找到了郎,人家验出来了是毒,碗还有毒。”
顾老婆子说完拿出一个缺了口的碗,放在里正面前。
郎也自己查出来的如实说出来,严氏一开始还辩论几句,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咋说话了。
“我的儿子我知道,虽然平时脾气不太好,是严氏有些打骂,不过这些都很正常,谁家的男人还没有点小脾气,我咋也没想到严氏居然为了点这些小事居然害人,她这样的毒妇沉河也太便宜她了!”
里正看着激动的顾老婆子,拍了拍她的肩,“婶子你别着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严氏肯定少不了惩罚,严氏你还有啥好说的?”
严氏看见大家都看着她,也不知道咋说,断断续续把话说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咋回事,我一早出去gān活去了,走的时候我还跟他说了几句话,咋一下子离开了了,我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更没有下毒害他,我真的啥也没gān,娘你信我,我真的不会害当家的。”
“你说你没害,那他咋毒了,难不成是我害的?”
严氏飞快摇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真的没有害当家的。”
“里正你看看,她这是死活不认,过几天不能办白事了,今天你说要咋处置这个蛇蝎妇人?”
里正也很为难,如果要杀死她要她自己承认,他也不敢随随便便让人死。
“严氏你要是不承认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严氏你到底说不说?”
“我真的没有害人,你们救救我,真的不是我gān的。”
严氏的辩解都显的那么苍白,里正发话,严氏被人按在板凳,拿着棍子重重往她身打。
次的皮开ròu绽,没想到现在又被打。
人群孙谨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是何滋味,qíng况到底是啥没人在意,大家只在意严氏承不承认。
不管这件事到底咋回事,从头到尾大家站在顾老婆子那一头,都认为是她害了自家男人。
“真没想到严氏居然做出这样的事。”贾氏小心的说。
钱氏也是一脸鄙夷看着严氏,“幸好跟她撇清了关系,没让她帮忙,她这样害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