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坦啊,我这心一股一股的闷痛,半只脚都踏入huáng土里咋下不去,一家子都被我拖累了。”
刘老头在一旁脸色不太好,“你又开始了,好好的给我说这些gān啥。”
孙谨看着姥姥的脸脸,很苍白,可是仔细一看并没有很严重,她的胸口不痛的时候跟常人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虚弱了些。
“姥姥你这样痛了很久吗?”
“以前没这个毛病,是最近两个个月来才有。”
孙谨问:“是不是下雨天痛的厉害,天色好的时候好一些?”
“是这样,二妹你咋知道?”
刘老头也好的看着她,“你有办法?”
孙谨以前见过这种qíng况,不过又有些稍稍不同,她并不敢说大话。
“姥爷这里有什么都是石岩的地方吗?”
“又,在山,那些石岩长了好多糙,你这个问做啥?”
孙谨也没打算瞒他们,“我看见一个人跟姥姥qíng况很像,见到yīn雨天痛,太阳出来晒一晒没事了。”
“对,你姥姥是这样。”
“当初一个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一个郎,当时给她吃了一副药好了,我也不知额对不,姥爷要不让姥姥试一试?”
“咋试?”
“我见过那种药,在石岩可能药效好一些。”
“到底啥药?”
“我也不知道,只是见过一眼,并不晓得叫啥。”
姥爷听得很动心,“她这心痛真的能好?”
“我也不敢说,不过姥爷咱们至少试一试,我想去找找那种药。”
姥爷一听拍手,“好,咱们午吃点东西去山里。”
他们简单吃了几个饼,知道孙谨要去山里大家都很兴奋,特别是徐氏,她原本喜欢孙谨,现在能跟她一起去山里还能多说说话。
孙谨笑着点了点头,不经意看见刘氏正在看她,皱了皱眉头,“娘,我脸有东西么?”
刘氏慌乱的摇了摇头,“山里路不好走,你自己当心点,我在家等你们。”
“嗯好,娘,家里我让铁贵婶帮忙着看,你不用担心。”
刘氏应了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虽然怀疑,但是二妹的种种行为她能说啥,让她这个当娘的都羞愧。
刘氏骨子里是很传统的女人,不会想那么多,换灵魂这种事更是不敢想,以为孙谨只是遇见了啥不gān净的东西,了邪。
等她找个机会一定要跟二妹说说。
石岩离家不远,孙谨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望着眼前的石岩,刘老头擦了擦汗。
“我们这儿是这块石岩多,前面可以一直走下去,你看看有没有。”
徐氏说:“你给我们说说大概长啥样,咱们帮着一起找。”
孙谨把大概的样子说出来,尽量把自己记得的地方都描述出来。
他们离着不远,都顺着石岩找,有些地方长得糙多,有些地方糙少,找了起来很快。
孙谨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看看,这个是吗?”
徐氏拿起一背篓的糙,依次拿出来让她认,孙谨不停的摇头,索xing自己拿着背篓翻找。
“也不知道它到底长啥样,老半天都不知道从哪下手。”徐氏在一旁边扇风边擦汗。
在背篓最低下她发现了一小株糙,拿起来看了老半天,旁边刘老头几个都紧张看着她。
“这个是吗?长得样子跟你说的也差不多。”
“你别打扰二妹,让她好好想,没准想起来了。”
“你们都别做声,让二妹安静的看看。”
几个人都紧张看着她,孙谨努力的回想当年的画面,她还记得自己咬了一口,那味道很独特,尝尝知道了。
大家只见她咬着叶子不知道在gān嘛。
是这个味道,孙谨高兴的拿起这株糙,“没错,是它,我们找到了。”
“真的?太好了。”刘老头拍了拍手,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大家伙连着看了看,都找这种糙,没一会儿有大半背篓。
“够了够了,别把剩下的摘完。”
原本一直扯的徐氏停下来,讪讪的收回抓住糙的那只手,眼睛舍不得放开,没注意到脚下,一踩滑。
“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