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会;做,她可不会,家中烧莱的,全是老妈,拜托您老人家弄清楚了,再收我为徒!”
也不知元始老祖知道了,会不会气的吐血。
不过,眼看着航慈已经开始着手布置阵法了,老祖身形一闪,快速消失不见了。
一进到日军的驻所,航慈立刻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冤魂布满了整个院落。
煞气冲天,天目所到之处,各种奇形怪状的鬼魂躲在角落里,用怨毒的目光恶狠狠的盯住他看。
浑身一抖,左手拔出背后的七星宝剑,右手成诀,口中念念有词:
“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念完,虽是在寒冬腊月里,却已是一身冷汗。天目所及,恶鬼已经急急避开,遂长出一口闷气。
一转头,见板垣征四郎正祈盼地盯着他看,神色之中,已有几分信服。
又不禁有些自得,拱手道:
“老道还要布阵与作法,还望皇军配合”
板垣立刻传令,全力配合航慈道长。
于是,在航慈道长的不停吩咐下,板垣征四郎让手下将他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然后,就全神贯注地看着这老道在院子里忙活起来。
莫小雨也甚是好奇。
毕竟她年纪还小,又在城市长大,从未见识过这些,索xing安静下来,双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这老道。
渐渐的,所有在场的日军包括莫小雨都看出这老道是在做什么了,他是在做一个灯笼。
必须得承认,这老道的手倒是真挺巧,灯笼做得异常jīng致。
只是样式却有些古怪,长长的白灯笼,感觉是在灵柩前面才能挂的那种。
看得所有在场的人都觉得后背发寒,有些得慌。
做好灯笼后,老道颇有些自得地打量了一番,这才满意的拿起朱砂笔在灯笼上写写画画起来。
一抬眼,见板垣征四郎目光中带着疑惑,遂解释起来:
“鬼魂和我们人所看见的光亮是不一样的,不是说有人提着个有光亮的灯笼,鬼就能看见。
我这画的是一种转化符文,为的就是把阳火转化为鬼魂能看见的yīn火,把鬼魂引进阵法之中”
航慈解释的很详细,而板垣征四郎却越发觉得老道的一身本事有些神秘,琢磨道:
“如果这件事qíng真的能够办成的话,留下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也不是未尝不可。”
毕竟伤天害理的事qíng做多了,而且,近几日在这栋大楼里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彻底相信了鬼魂之说。
莫小雨正看的津津有味,忽然觉得身体异常的倦,心知有异,无奈却抵抗不过,很快便阖上双目,进入了梦乡。
梦中,一白发白须老者,头挽发髻,顶负圆光,身披七十二色的玄衣,正慈眉善目地站在上方盯住她看。
见莫小雨睁开双眼,便俯身道:
“你这女娃,恁是jīng灵古怪,与老道我也是颇有渊源,今曰,我便传你一些法术,与航慈斗上一斗,你可愿意?”
说完,不等莫小雨回答,便又有些自得道:
“记住:老道我便是元始天尊,今日所传,皆为yīn传,不得向旁人传授。
即入我门下,便为我亲传弟子,曰后断不可凭一身本事为非作歹,否则,必遭天谴”
说到这里,语气已是颇为严厉。
莫小雨,虽是来自现代,各种穿越、灵异小说读的多了去了,镇静自若,立马撅嘴,不屑地反驳:
“我看我魂穿之事与前辈不无关系吧?!即是如此,是前辈先看中我的,为不为徒,还要看我愿不愿意呢”
“咦,你这女娃,倒是机灵的很,既然你已猜到魂穿之事与我有关,那就应该知道我老人家法力无边,快快磕头与我,拜我为师”
莫小雨又不是傻瓜,眼前的老者既是道家鼻祖,当然法力无边,可又不甘心就这么糙糙拜师。
于是,一歪头,一双小手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伸了出来,
“要我拜师可以,见面礼总要有吧”
天尊被莫小雨气乐了,小丫头敲诈倒是有一套。
不过,越看莫小雨,越觉得喜欢。
这女娃眼睛不大不小,倒是忽闪有灵,一颗小酒窝也是时隐时现,声音更为轻脆悦耳,讨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