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们怎么来了。”萧靖和问道。
“我只是恰巧带兵围剿那帮子土匪,谁知竟是救了你。”易文谦边说边让手下赶紧追那土匪去了。
“既然如此,你便先带人去追吧,我手下的人你也带去。那首领是个狡猾的,这一次千万别再让他逃脱了。”萧靖和jiāo代道。
易文谦点头表示了解,便赶忙带着兵走了。
等人都走了,小厮杜仲才开口问道:“爷,这会儿天也快黑了。我们是回京城还是在附近找个庄子借住一晚?”
“借住一晚也可。”萧靖和说道。
一旁的小厮杜松连忙说:“就是就是,爷还受了伤,要先找个人家包扎一下。”
杜仲连忙看向萧靖和,只见萧靖和摇了摇头,便知道他伤势并不重。
三人走走停停,竟然来到了许婉瑜住的温泉庄子。
待杜松前去打听的空档,萧靖和便一本正经的问道:“京城里可发生什么事儿了?”
杜仲若有所思的想了半晌,方开口回到:“回禀爷,京里没发生什么事儿。”
萧靖和转头看向杜仲,咬牙切齿的问道:“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儿吗?”
杜仲郑重其事的点头表示真的没发生什么。
正待萧靖和思量怎么开口问许婉瑜的事儿时,杜仲忙开口说道:“现下想来,倒也算是发生了件事儿。”
萧靖和一脸期待的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可是谁来找我了?”
“这倒不是。”杜仲说完顿了顿,方开口说:“安国侯府的大太太病逝了。”
萧靖和听完并未想到是许婉瑜的母亲,只一脸迷茫的看着杜仲。
杜仲连忙解释道:“就是许三小姐的母亲。而且许三小姐因为这事儿病倒了好像。”
“什么好像?到底病倒了没?”萧靖和说完,又自顾自的嘀咕道:“是了,上次她在徐老那儿就是为着母亲求医。这会儿她母亲病逝,她自是心qíng郁结,生病也是能料到的。”
杜仲倒也不敢回话,毕竟自己走的时候并不知道许三小姐病qíng如何。
萧靖和说完,忙道:“不若赶紧叫了杜松回来,我要连夜回京城。”
弄得一旁站着的杜仲一头雾水。
正在二人在门外说要即可进京时,门内的王顺家的正给许婉瑜回禀有人前来借宿的事儿。
“回禀小姐,庄子外有人前来借宿。”
“这么晚了什么人来借宿的?”婉瑜正坐在东厢房看着游记。一旁的丫鬟灯锦伺候着。
“来的是个年轻的少爷带着两个小厮,说是要回上京的什么府上的,因着天晚想借宿一宿。”王顺家的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小姐,咱们庄子只有小姐一个主子,这外男借宿是不是多有不便啊。”灯锦有点犹豫的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会儿将人撵走,周边要走很远才能找到别的庄子。要是勋贵人家的少爷借宿,我们不收留,万一回了京城打听到是咱们府上的庄子,得罪了人倒不好了。”婉瑜思量了片刻,吩咐王顺家的:“你再去打听清楚是谁府上的少爷。”
王顺家的赶忙出了庄子。正看到杜松走到萧靖和身旁,便上前扶了一礼问道:“敢问这位少爷是哪家府上的?”
杜松转身正准备开口回答,一旁的杜仲忙说道:“我们不借宿了,准备连夜回京城,打扰府上了。不知庄子上可有包扎用的布和金疮药。请一定告知是哪府的,等我家主子回去后定当重谢。”
“我们是安国公府的。我现下去问问小姐可有带金疮药。”
“可是许三小姐在庄子上。”萧靖和听到是安国侯府忙问道。
“正是。”王顺家的回到。
“杜仲,我们就在这儿借宿几日吧。等我的伤势稳定了再回京,不晓得可否通禀你家小姐,就说是她萧。”萧靖和说道。
等王顺家的回禀了许婉瑜,她才知道竟是萧靖和前来借宿。
婉瑜便吩咐王顺家的在前院给他们收拾出来几间客房,准备了伤药和热水,说自己明日一早去探望便歇下了。
王顺家听了婉瑜的吩咐,便带着萧靖和同杜仲、杜松到了第二进的晴日阁歇息。
“你家小姐可歇下了?”萧靖和见来人是婉瑜的贴身丫鬟南星,本想直接问婉瑜病qíng如何,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如此直接,万一落了人口实,倒是对婉瑜不利,便问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