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似信不信,按着夏晴的方法记了下来。夏晴同时建议医芦的人先把这套消毒方法用在了病了的郎中身上。
“不管你们信或不信,你们替他看诊时,先用这布巾消毒,对自己也是个保护,何必要等到三日之后,反正,酒jīng擦手,也不会对你们带来伤害……”
“我们几个自然可以先试试,等……大面积的使用,肯定得等到我们见了效果,还有知县大人的肯也是很重要的……”夏晴瞥了一眼李郎中,知县大人,不过是个借口中罢了。话说回来,医者,小心些也是正该的,更别说,作为一个内似于地方医院的院长——惠民院的医身上。
三天,等三天而已,这三天,夏晴带着天gān队的,把能买到的白酒全买到了,然后提纯成了酒jīng需要度数。制作出了大量的酒jīng,但,这时候的白酒,能够用来提纯的其实很少,所谓白酒,无非就是现代的酒酿而已,这时候,粮食十分jīng贵,怎么可能再拿出来大量酿制成酒,再说,酿酒的时间也很长啊。
夏晴看着手腕上的手串,月芽坠子仍然暗淡无光。若是法屋恢复了,什么事qíng都简单得多了,夏晴思及此,忽然打了个冷颤:依赖xing就是危险xing,如此依赖这个稳定xing不靠谱的法屋空间,自己的未来也是岌岌可危。离了法屋,自己能做什么?
夏晴顿悟,然后,带着丁甲他们,把原来备下的粮食里,能酿酒的都取了出来,也不管时间来得及来不及,除了法屋的帮助外,自己也应该争取一把,不管用得上用不上,来得及或来不及,夏晴决定开始酿酒,可以用来提纯酒jīng的酒。
夏晴在现代专攻的并不是医科,她所知道的所有医疗知识,都是些现代人全懂的是是而非的常识。她能拿得出手的医术,无非是法屋提供的便利。离了法屋,能做的,只是简单的提纯酒jīng。想到这里,感觉真是讽刺。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五个伤寒病人,以飞快的度证明了夏晴的药是非常有效的神药,李郎中等人,从来没有见到过伤寒病人会这样迅的痊愈。其中还的抵抗力非常弱的老太太以及个三岁的小儿。医李郎中大喜。
更喜的是,后面高热的那个岳郎中,其实,李郎中是有明确的判定的,认为是疫病的初起,但是,经过给药加上消毒,还有夏晴给出来的几粒丸药。岳郎中脱离了危险。李郎中作为县里医术最高明的郎中,心里其实已经认同了酒jīng的功用,以及夏晴师门的医术是神术了。
县官不县官的,他又不懂医术,识不得医方……
定远县里,石灰水消毒并没有停止,酒jīng被广泛应用于郎中们本身的防护消毒上,李郎中作为惠民院的医,他的决断也让夏晴松了口气,酒jīng坛子被很快送进了地震灾区的中心,郎中们看病的时候,用来防护自身的安全,同时,遇上开放xing的伤口,在包扎的时候,也会用上酒jīng清创。虽说比清水清洗病人感觉到疼得多,但明显的,伤口的恢复也好得多。
夏晴把酒jīng的提纯方法jiāo给了李郎中,带着他亲自看了自己在客店里酿造的高度白酒。
“李郎中,我也是偶然路过贵县,不日将要离开,这是我那治疗伤寒的几个药方,还有,这是可以控制南方热病的方子,于医术,你是达人,想必可以参详着,配出治成如今的疫症的药方。”
“谢谢夏公子,我一定会保密的……”医术都是师徒相传,李郎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密,以免带累夏公子被师门的师长责罚。
“医方不比其它,其实,李医能够凭着本身的资源,广为传播,才是济世救人的正确方法,蔽帚自诊,我又何必拿出来呢?”
“夏公子真是高义,不过,就算是传播出去,也要以夏公子的名义,以你们师门的名义,方是做人的原则!”
“师门的名誉?”夏晴略愣了一下。
“不用,这本是小术而已!”
“贵门小术于我等来说,也是仙方神术,夏公子不可自谦。”
“这事,以后再说吧!本公子谢过李医的成全之恩!”
“老朽愧不敢当。谢公子送方送药的大义!”
……
终究,夏晴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师门是什么门,而选择在三天后,离开了定远县。李医报到官府处,也没有夏晴具体师门的消息,不过,夏公子接触得多了,印象甚深,疫病被控制住后,李郎中本擅丹青,本身是秀才出身,再三不能进学,才转而学医的,画幅小像十分简单。定远县里,有几味救命神药,被称为夏氏丸药,一共七八种,其中有种神仙水,能保万全,被定远县百姓叫为夏门仙水!没用几年,在大金各地的惠民院里,都推广开来,居功甚伟的夏公子小像终于传到宫里时,夏公子的真实身份,才曝出来,原来夏公子居然是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