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事总是难料,贤妻是没有的,表妹骄娇二气尤其严重,要哄着让着,母亲还在世时也告诫过他,世上没有两头长的好事,有失才能有得。
慢慢的勇毅侯清醒过来,朝堂大事宦海浮沉也夺去了他大部分的jīng力,外头已经是疲于应付了,内宅里便想要安静一些,妻子不能得罪,就只能远着孟氏。
到头来,终是到了这一步,勇毅侯自上次让孟氏落了胎后,再也没有去看过孟氏,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面目去看望她,也不愿意看到孟氏带着怨恨或者是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愉后,醒来勇毅侯看到chuáng上陌生的女人,心头一阵烦躁,但是人已经收用了,加上到底对周氏心存不满,勇毅侯上朝前让人去给周氏说了一声。
周氏哭了半宿才恍惚的入睡,第二天起来头痛yù裂,脖子也难受,正叫人唤大夫来诊治呢,就听到赵嬷嬷脸色难看的进屋来,犹豫几番后才开口说起了鸳鸯的事。
为了个庶子吵架也就算了,勇毅侯居然又睡了婢女,让周氏又气的要炸了,头痛的一阵阵眼前发黑。
“夫人,您看是不是先叫人给那个小蹄子灌了药?”
赵嬷嬷看着周氏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赶紧叫丫鬟为周氏轻轻按着头上的xué位。只是到底男主人睡个婢女也是自由,她们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先安排好了,以防出现更糟心的事。
“灌药!灌完了不保险再叫人进去收拾gān净!”
周氏气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掉,本来就肿成核桃的眼睛又哭起来更加严重了,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说出来话。
赵嬷嬷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也不用周氏cao心,叫来大夫为周氏看脉后,就叫人熬了药效剧烈的药来,亲自端着去找鸳鸯。
鸳鸯一直乖巧的在耳房里等着,心里难免胡思乱想着最坏的结果,看到赵嬷嬷端了药来,也猜到了意思,不用赵嬷嬷摆出严厉的面孔来,就自觉地不顾烫,咕咚咕咚的灌了进去。
“算你有眼色……现在夫人身体不适,也不能见你了,一个丫头罢了,便是伺候了侯爷又如何,养了大郎君和二姑娘的孟氏至今也还是通房丫头呢,你又能qiáng哪去,最好以后老实些,敢打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就是嫌自己命长了!”
威胁完人后,赵嬷嬷又指挥着几个婆子进去,为鸳鸯进一步的“清理身体”,以防药效不稳定。
鸳鸯只以为喝了避子汤就行了,谁知道赵嬷嬷走后,几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婆子就过去把她剥光了,在她下腹的xué道用力的按捏着,以及还把手伸进身体的深处配合着掏弄。
这可比昨天晚上破身时还要疼的多,鸳鸯不住地流眼泪,喊也不敢喊,好不容熬完了,等嬷嬷们走了,她就躺在chuáng上缩成一团,痛的呼吸都痛,感觉下身也出了血。
周氏那边叫了大夫诊治,只是大夫也没有摸出什么大毛病,内宅妇人胸闷血滞是常见的毛病,也不算什么,只是脖子扭到了却需要敷药扎针。
“夫人放心,都已经办妥了。”
赵嬷嬷处理好了鸳鸯的事,就过去伺候周氏,看着周氏脖子上扎着针,就凑过去小声道。
猛药加上婆子们的手段,那鸳鸯人已经废了一半了,以后什么风làng都翻不起来了,便是勇毅侯要拿她和自己打擂台,也不怕什么。
周氏这才安下心来,闭上了肿胀生涩冒着红血丝的眼睛,随后又睁开。
“你去颜姐儿看看,和她说明儿个起就去外祖家练习骑御,会给她安排好车架,到了周家听外祖母的话,走之前不用过来了。”
如今周氏这副样子,也不愿意叫女儿看到,故而只让人给许颜华传话,明日许颜华走时也不用过来请安了。
“再去看看宜姐儿,叫她安心养病就是,在女学开学前养好身体,才能安心的去上学。”
亲女儿的事嘱咐完了,还有一个病着的养女,周氏眼睛肿成这样,寻思好生养一养,和勇毅侯的事也没有完,估摸着好些日子又顾不上她了,只能叫人再去许宜华那里嘱咐一二。
“夫人放心吧,您就养好身体,比什么都qiáng。侯爷那边,您也不好太过逞qiáng,为□□子的,总要先退一步的。”
赵嬷嬷知道周氏的脾气,犟起来便是老周氏都能被她气死,因而也不敢深劝,只能把其他的事都办妥,不让周氏多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