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亲自赐的婚,你说呢”聂靖衍说道。
“可是……”事qíng发生在皇上的御书房里,正巧兰儿要去找聂靖衍禀报我的新消息的时候,听到御书房内的对话。
“聂卿家这次是朕亏待了你,不过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朕一定满足你”皇上说。
“微臣只是做了份内之事,皇上严重了”聂靖衍说。(我听到这里很愤怒,你做了什么?你除了站在那里耍酷之外,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不是赏赐我)
“聂卿家朕向来公正严明,这是也是朕考虑不周全,朕的妹妹一向蛮横惯了,可朕也就这么一个妹妹所以朕只好委屈你和许卿家了,不过,许卿家方才说的那些话……”
“是真的皇上,微臣和许蔚确实是……两qíng相悦”
(我要吐血了,两qíng相悦你个西瓜皮啊,神他妈的两qíng相悦,兰儿安抚抓狂的我说,你到底听不听了夫人,我闭嘴,推手让她继续说)
“可是你们,不,朕没有什么意思,可……”
“皇上,微臣有一事一直没有说”
“何事,你不妨说来”
“许蔚其实是女儿身”
“什么,当真有此事”皇上惊叹。
“当初微臣与许蔚相识就知道了,后来微臣带她入宫,为的也是一己私利能与她……相伴左右,可误打误撞的她却成了许西席,一切事发突然,微臣才斗胆隐瞒了”
(我……聂靖衍你说谎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真的好吗,你以为皇上是傻子吗,这样的鬼话都信,神他妈的相伴左右,分明就是相互厌恶吧)
“想不到许蔚如此qíng深义重”(好吧,皇上你确实是个傻子,我承认)
“微臣想带许蔚出宫”聂靖衍说。
“……为何”许西席这个人才要离开,皇上很是不舍。
“微臣本给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够给她的不过是一个名分,到宫外微臣会为她置办一个婚礼,让她风光的嫁给臣”
(我不确定的看着兰儿说“他真这么说”兰儿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崩溃,聂靖衍你这一计苦ròu计用的溜啊)
“朕知道了,一切都因为朕而起,聂卿家你对朕一向衷心,许卿家又是朕不想失去的人才,朕准了”
“谢皇上”
“不过日后你要多带许卿家入宫,朕的九九乘法表许卿家还没有考完呢,公主那里你们也不用担心,朕会和她解释的”
(然后呢,我催促着兰儿继续说下去,兰儿摇了摇头说“后来疑云出现就把我抓走了,不让我听了”)
“所以你就没听了?”我无语。
“对呀,疑云说不让我听,不然给主子知道了肯定会被教训的”兰儿笑道。
“……”
我真的对兰儿无能为力了。
后来到底怎么样了,这听故事听到一半的滋味真不好受。
聂靖衍从宫中办好差事回到府邸的时候已是晚上亥时,他已许久没有回府邸了,再次回来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或许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qíng,他径直去了西院。
深冬时期的风格外的冷冽,chuī的院里的腊梅树上的腊梅花尽数盛开,散落了一地的白色的腊梅花,而坐在树下白色的身影,身上的薄衫随风飘动,黑色的秀发如垂柳随风动,她手捧着一罐酒坛子,身子斜靠着坐在树下,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的看着远处,尽显迷离,聂靖衍微皱着眉,走进她身边,半蹲下来,伸手还未触及到她,她便醉的摇摇yù坠,倒入他的怀中。
他很是反感她一身的酒气,想推开她,最后却也只是无奈轻叹了一声,俯身将她抱起。
“聂靖衍”
怀里的人扭动着身子,低声说道,她又在梦呓?他冷着脸心想,为何她总是会在梦里喊着他的名字。
宿醉什么最讨厌了,我本想着昨夜等聂靖衍回来在和他好好对质的,可是昨天等的太迟了又有点犯困,我下午不是才睡过吗,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猪了,实在熬不住了,我便让兰儿拿了一罐酒过来给我提醒,谁知道不胜酒力的我一喝就喝多了,还浑身热的难受,就去院外chuīchuī风随便堵聂靖衍,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