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玥气败,反正她总归是拿岑渠没办法的。
“你送我的这处府邸,我总会还钱给你的,”上官玥别了岑渠一眼道,“我现在没钱,不代表我以后也没钱。”
“你是因为担心欠我钱,所以才要和那王芯苑合作的,”岑渠吃完了那半碗芋圆,舒了舒自己的身子道,“如果是如此,你大可不必。”
且把人家做自家,岑渠舒展的身子宛若一条懒蛇般缓缓张开,他以拳为支撑,躺在那一轮蒲团上,对着上官玥笑的妖冶,道,“毕竟以后,你我是要常来常往的,这一条密道,即,你家就是我家。”
上官玥心内不知是何滋味,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岑渠的真实意图的,按理说岑渠的府邸自然也是落在东北皇子一角的,但每个皇子手下资产皆是众多,岑渠也不意外。
于是jīng明的岑渠早早布好了局,在和上官玥正对的一条街中,岑渠还有一所屋子,这屋子和上官玥的屋子后院仅只有一墙之隔,岑渠gān脆暗地里修了一条暗道,将两院府邸直接给连了起来。
一百四十、再进囚凤阁
奈何已经搬进来了,上官玥总不能再搬出去吧,上官玥只能有些气恼的看着岑渠,心想与虎谋皮到底是要自食苦果的,嘴巴里嘟囔道,“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
chūn日灼灼,岑渠看着上官玥那般赌气的模样,嘴巴微微倒像极了一朵娇俏的花,忽的便生出了几分的心思,又伸手去敲那上官玥的头颅,谁知这下上上官玥早有防备,手轻轻一甩便直接甩开。
上官玥正yù开心几分,谁知蓦然,岑渠另一只手便捏上了上官玥的脸蛋,上官玥两边脸颊被捏的像只小仓鼠似的,上官玥摸透了岑渠的前招,却没摸透上岑渠的后招,装可怜道,“疼,有点疼。”
岑渠倒没想到上官玥还会装可怜,那日她国士上朝,可不是威风八面,器宇轩昂吗?怎么今日倒装起可怜来了,可明知这小妮子是装的,岑渠也不太忍心继续这般捏下去,讪讪放开了上官玥的脸颊,手心还摩挲了两下,怀念起那ròu嘟嘟的触感。
“看着挺清瘦的,怎么摸起来倒是软软的?”
上官玥这就不开心了,也想挽回自己的面子道,“你懂不懂什么叫看着瘦,摸起来软,那才是极品女人。”
话一说出口,上官玥又觉不妥,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太直白了,且一说出,岑渠立即以一种含qíng脉脉你懂的表qíng朝自己望,倒让上官玥有些坐立难安了。
绵绵的,岑渠qiáng自按下了自己胸腔一股笑意,慢悠悠道,“恩,就是该长的ròu都不往该长的地方长。”
上官玥:……
行吧,行吧,技不如人那就闭嘴,上官玥到底是女方,就算心中污力滔滔,总也不能厚着脸皮顶回去吧,顶不赢不说,到头要还是被岑渠顶回来,估计她是真的可以找个泥dòng钻下去了。
上官玥不愿受这氛围困扰,呵呵一笑道,“殿下今日来不会就是会了讨一碗点心吃吧?”
他们二人的氛围总是这样的,打闹过后就开始说些正事,嬉笑正事合为一体,岑渠一逗上官玥,倒逗的有些忘形了。
被上官玥这么一提醒,岑渠面色忽的变得深重起来道,“你不是一直在找欧阳晴留下的密箱吗?后日上朝,你作为一品国士,是有资格进那重兵防守之地,参详欧阳晴留下的一些遗物的,那密箱就被锁在那了。”
“你不进去吗?”
上官玥好奇的问。
“怎么?”岑渠把自己的脸凑到上官玥面前,笑问道,“你是一日见不到本王就心内发慌,是吗?”
“呸!”
上官玥飞快避开了岑渠对着自己那道炙热的目光,闷闷的有些不乐,她其实是有些被岑渠给说中了,或许在她心底最深处,岑渠早就和自己坐一条船了,一旦遇到了什么重大事qíng,好歹还有个岑渠这个人工的导航,岑渠不去,她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而且你的秘密,你真的愿意让我知道吗?”
盈盈中,岑渠的声音带着笑意的森凉。
朱红色的大门遥遥拉开,一道乍亮的光线自囚凤阁内折she而出,那道明亮的光线照耀的人睁不开眼,一身朝服的上官玥便这样站在那皑皑的光亮间,钦慕抬头。
高大监浮尘一甩,谦恭的看着这高高的宫墙,深弯下腰道,“国士,时辰到了,今夜您便要在这囚凤阁中渡过了,这囚凤歌一呆,可谓是千金难买,您可要万万珍重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