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月……以前……”
“半个月以前,北疆要和我大庆开战了吗?”
“小姐——”小慧忽的睁大了眼睛道,“你的意思是北疆之所以和我们大庆开战,是乾木真的意思,和北疆王没有关系,而北疆王被软禁了!”
“然也!”
“那我们怎么办?!”
上官玥扶额道,“小慧,遇到事qíng要自己去想,小姐不能陪你一辈子,你不能永远都依靠小姐。”
小慧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而后一拍脑门道,“那我们拿着这封信,去告诉帝君不是北疆要和他开战,而是乾木真谋反,让帝君放了乾木坤。”
“帝君要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就说是金陵郡主对我们通风报信的。”
“可金陵郡主为什么会向我报信而不是别人呢?帝君会不会认为你小姐和北疆私通呢?你家小姐自从复辟回朝后,可一直都是谨言慎行,你是想让你小姐脑袋搬家吗?”
“小慧笨嘛,”小慧被上官玥这么一反问,委屈兮兮道,“小姐这么聪明,一定可以想的出解决的方法。”
“办法嘛,是有一个。”
上官玥盯了那刻有格桑花信笺的信纸,低头深思。
第二日很久不上朝的七殿下岑绪忽然便上了朝,手拿一封信笺上报给了帝君,帝君蹙眉看了会,而后,便私自召见了这位冷落已久的皇子,二人独自在议事厅内聊了许久。
“阿叶兹,你不会怨怪我吧?”
二百六十五、乾木坤的道歉
上官玥此话一说完,那王芯苑立马接上去道,“要怪便怪我好了,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至于走这险招。”
阿叶兹满脸无奈道,“这会子讲这些话做甚?这是我和阿绪也同意走的险招,你二人犯不着一人一句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那封信不能是金陵郡主写给上官玥的,却是可以金陵郡主写给曾经的qíng郎的,但这样一来,阿叶兹多多少少免不了会被人背后议论,自己丈夫还暗自和他国郡主勾勾搭搭一事。
好在岑绪和阿叶兹都是豁达的人,当夜上官玥和他夫妻二人说了这个想法后,这二人二话没说便同意了,今早岑绪便上朝面圣去了。
国士府内,这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但实际上心里都是担心的很,王芯苑叹气道,“带累七殿下受帝君一通责骂,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岑绪自从娶了阿叶兹以后,越发不招帝君待见,但他自己也乐的不用上朝清闲的很,今日忽然上朝,还莫名其妙提出金陵郡主一事,帝君不管信不信,到底会因为旧事,对他发一通火。
“挨一通责骂,能换回乾木坤一条命,值!”
阿叶兹一把抚上王芯苑的手,善解人意一笑。
岑绪到底是被庆帝责骂了一顿,但他脸上还是洗澡澡的,毕竟正如阿叶兹说的,岑绪挨一顿骂,能暂时缓和庆帝杀乾木坤的心思,这也算的上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乾木坤出府那一日,屋外的阳光正好。
世子府外的士兵渐渐撤离,乾木坤脚步方一踏出那屋子,便望见了站在门口的上官玥……和王芯苑。
上官玥倒还好,只是那王芯苑眼睛瞄了他几眼,确定他没断手断脚后,瞬间便转头,拔腿便离开,徒留一个尴尬想要上前的乾木坤。
怎么?他难道不是受折磨的那个吗?
为何会受到如此对待!
乾木坤一声酒气,尴尬的和上官玥对视。
“早便和你说芯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是你自己一定要扮英雄和芯苑分手,怎么,如今惹毛她了,我劝你,自求多福吧。”上官玥幸灾乐祸道。
这几日的庆京yīn雨连绵,城中兵力的调动开始渐渐频繁了起来,得知内qíng的百姓们都jiāo头议论道,“看来是有战事要发生嘞。”
乾木坤在国士府内来回走动,脸上活脱脱就写着四个字,焦躁不安,小慧泡了上好的龙井茶上来,乾木坤连看都没看,只对着上官玥道,“父王被困,我决定回北疆。”
“芯苑知道了吗?”
今日上官玥本是请了阿叶兹和岑绪来,以自己为媒介,让乾木坤道谢这两位一下的,却不曾想,乾木坤一知道了信件的内容,整个人立即如跳脚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