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秋赶紧摇头,虽然那丫头长得丑了点,饭量大了点,答应别人的事qíng不能食言。
“没事就下去吧!”
高秋答应了一声,还没跨出门槛,又被高临叫了回来,“把石头带过来,陪我下盘棋。”
文玉儿涂黑了半张脸,高临嫌弃她又黑又丑,简直像块石头一样,就给她的新身份,取了个“石头”当名字。
很快折返的高秋,领着文玉儿过来了。
“陪我下盘棋!”某人低头摆弄着棋子,并没有抬头。
“不会!”
“奏章!”
某人立即飞快的窜上罗汉chuáng,盘腿坐到小几对面,“执黑执白?”
高秋瞧瞧这个瞧瞧那个,这俩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懂,可是放在一块,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下棋和奏章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最近没有好好动脑变笨了?
或许他也该去找高风或剑影下下棋?活动活动生了锈的脑子?
高秋刚离开片刻,外书房里就响起了高临的怒吼,“你到底会不会下棋?”
“我不是说过了,我不会吗!”某人摊手表示很无奈。
“状元公竟然不会下棋!”高临觉得不可思议。
状元乃惊世之才,礼、乐、she、数、书、御这六艺,不说有多jīng通,略懂一二,总要的吧?
可眼前这货,分明是个臭棋篓子啊!
什么逻辑?状元公就一定得会下棋?
那会吃鱼的,是不是还得会捕鱼?
不过人在屋檐下,文玉儿再笨也不会这么怼回去的,况且人家不笨,只不过有点二不是。
“我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了,不然满肚子的锦绣文章,你以为从哪里来的。”
高临气结,说好的磋磨呢?
“本王饿了,给我做点宵夜来。”
这可是他的地盘哎,真以为能翻天了不成?
“这才什么时辰就要宵夜?”文玉儿很想问问,“阁下,你的晚膳在肚子里翻身了没?”
高临丢下棋子,横了她一眼,拉长了音调,“奏——章”。
文玉儿:“……”,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虽然不新鲜,但是很有效!
文玉儿丢下棋子,忿忿不平的消失在外书房门口。
高临双手枕在脑后,惬意的斜躺在罗汉chuáng上,顺手拈起一粒茶点扔进嘴里。
这二货,打定主意要气死他,他让她换付脸孔,差点给他整出个包公来,让她洗个衣裳,好好的锦缎能给他洗出个dòng来……,如此不胜枚举,他敢保证,这宵夜端上来肯定大有乾坤。
不得不说还真让他给猜着了,这会儿在厨房做宵夜的某人,就往蜜汁jī翅里,搁了两大把的花椒粉,“想磋磨姑奶奶?看姐不把你的舌头麻成移动的。”
放了两把花椒粉,还不解气,又从系统的仓库里,掏了一把野山椒搁进去,挑了一只漂亮的,带花边的冰裂纹的盘子,把视觉感很好的jī翅盛了进去。
端着走到半道,心qíng不错的某人甚至掐了一朵,漂亮的jú花放在盘边当装饰。
“喏,吃吧!”文玉儿把散发着香气的jī翅,放到罗汉chuáng的炕桌上。
高临了然的勾了勾唇角,他就说吧这jī翅有古怪,正常来说的话,依这二货的xing子,哪会这么好说话的,把jī翅送到他的面前,早八里路甩门口的小几上头了。
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戏nüè的光芒,“本王忽然又没胃口了,这jī翅赏你呗!”
高临单手抵唇咳了一声,qiáng压下眼角的一丝得意,瞧见没?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算计了谁还不一定呢!
“不许端走,要在这里吃完!”
文玉儿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尼玛劳资肚里的蛔虫啊,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这叫什么?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玉儿神色坦然的拿起一只jī翅,其实心里早就把眉头蹙得高高的。
高临的双目,紧紧的盯着文玉儿的脸庞,生怕错过任何细微的表qíng,只见她小口小口的吃着jī翅,动作优雅而流畅,并且似乎还挺享受jī翅的美味。
难道自己猜错了?高临摸了摸下巴,目露迷惑。
哇!好辣,好麻!
这酸慡的滋味,谁吃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