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文玉儿挑了挑眉,眼里冒着冷光,“对方先给了方便,投桃报李才能与之方便,这平白无故的方便从何谈起呀?”
虬髯须最讨厌唧唧歪歪的文人,一拳将文远屋里的一张桌子砸了个粉碎!
“姓宋的你最好老实点,再不配合,老子就把你当成,逃犯的同党一起给砍了!”
“好啊!今天我还把话撂这里了,谁敢查劳资这后院,先把脑袋砍下来搁这里。”
对方兴师动重,势在必得,文玉儿估摸着这“逃犯”肯定进了这间客栈,前头没找着,八成在后院里头。
对方派了个将军模样的人来搜查,明知郡主住在这里,还装模作样的带了搜查文书,只怕这“逃犯”来头不小,或许知道一些田家的事。
文玉儿怎么可能叫他们如了愿。
瞧这一触即发,剑拔弩张的气氛,县令觉着自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急的额头直冒汗。
这钦差大人白天刚到,温和有礼,还只当他是个好相与的,这发起脾气来……
还有这帮大头兵,个个凶神恶煞,又有上头的文书……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让他如何是好?
背上的白毛汗冒了好几层,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一个是京城来的天子近臣,一个是这握实权的地方军队,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劝哪方让步好。
“宋大人,你想包庇逃犯还是说……”
其实论耍起心机来,武将并不比文人差。
文玉儿挑了挑眉头,“你想说什么?麻烦你有功夫多练练自己的武艺,心机这种东西不是该你玩的。”
虬髯位这张老脸终于红了,不是羞的,而是被气红的。
该死的小白脸,竟然敢取笑他是个目不识丁的武夫!
在军中从来被人敬着的虬髯须决定,就冲着“宋玉”狗眼瞧人低的气势,一定要给些厉害他瞧瞧,杀杀他的锐气,好叫这些狗屁的文人知道知道,这天下到底是文人的一张嘴厉害,还是他们武将手头的刀子更厉害!
“还傻站着gān嘛?还不给老子去搜。”
姓宋的小白脸叫你张狂,等爷爷搜出了姓白的那小子,有你哭的时候。
“谁敢!”文玉儿喝道。
“都聋了,还不快去!”虬髯须也不甘落后。
喵了个咪的,老虎不发威当劳资是病猫是吧!
文玉儿一把抽出系统仓库里的电棍,把电流开到二档,给虬髯须来了一下子,虬髯须被电晕了过去。
“将军!”
士兵们一看,好家伙,竟然打昏他们主将,锵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却被极时赶来的剑影和侍卫们,三下五除二的解了手中的兵刃。
文玉儿丢了一捆绳子给县令,“麻烦大人帮本官,把这些个冲撞郡主殿下的歹人给困了。”
“这……”,事qíng发生在一瞬之间,他想阻止都没来得及,宋玉竟还要把他牵扯其间。
不答应,也就跟这些人同一个下场了!
宋玉这是明显的bī着他站队呀!
可是这是西北好么?到时候他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自己怎么办?
县令肠子都悔青,早知如此,他硬往上凑个什么劲?
文玉儿勾了勾唇,“县令大人不乐意?”想要左右逢源?世上从来就没有这么好的事qíng。
“不是不是!”县令忙否认,“只是毕竟是军中……”
“县令大人你说什么?”文玉儿掏掏耳朵打断他的话头,“我这里只有几个冲撞郡主殿下的宵小之辈,至于其他什么人,还真是没见着,大人你说是吧?”
良久县令在文玉儿眼神的bī视下,掏出帕子擦擦额头如瀑的汗水,不太qíng愿却不得不低头,“是,大人说的极是。”
文玉儿踢了一脚地上的绳子,“那还等什么?”
县令只得硬着头皮,拿起那卷绳子,把地上的虬髯须捆了个结结实实。
文玉儿这才拾起那卷文书,仔仔细细的瞧了起来,只见那上头果然只盖着信王府的印签,却没有田坤的私章,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信王府出事了,亲自把那文书丢进火里烧了。
拿了帕子擦擦手丢给墨jú,对剑影道,“都带下去好好审审,尤其是这个虬髯须。”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家伙知道的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