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桌案的旁边,看向还在凶狠的瞪着她的男子,等待着麻药的散去。
她要确定一件事,必须等男子麻药散去才能确定。
这件事,对她着手研究解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看着与男子大眼瞪小眼的杜小七,摇了摇头,顽皮。
你会不会说人话
杜小七坐在桌子旁边,无视男子对他的仇视。
就这样看着他,与他对视着。
一会眨眨眼睛,一会伸伸舌头。
男子恶狠狠的瞪着她那形似挑衅的动作,满是血丝的双眼怒睁着。
这是看懂她是挑衅了?杜小七得意的一笑。
她就是故意的,动物一般无法忍受旁人的挑衅,当然,人类除外。
既然他能看懂她的挑衅,由此一点,就可以证明这名男子现在的思维是属于动物的思维。
“杜……”沈青刚想询问杜小七这是在做什么,就看到呼延将军摆了摆手,识相的闭上了嘴。
小七做事,向来有分寸,无需旁人cha嘴,就算小七是在玩耍,那又如何。
杜小七观察着男子的行为,完全将身后的两个大男人忘之脑后。
在看到男子被捆绑的手轻微的动了一下后,勾起了嘴角。
看来,麻药正在他的体内散去,用时比正常的人类还要快,证明他的新陈代谢比正常人也要快。
倾身稍靠近男子那狰狞的面孔。
“你还会不会说人话?”疑惑的问道。
男子满是不解的看向她。
“看来是不会喽!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家人?”看着男子迷茫的神色,接着问道。
男子在杜小七问他家人之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脸上的痛苦清晰可见,但也只存在了一瞬,一瞬过后,再次转换到了那种狰狞的,想要吃人的神qíng。
颓废的坐回了椅子上,他确实是丧失人类的思维了,就算有,也会随着细菌的侵入丧失殆尽。
“先去吃饭吧,吃饱了再说。”看到她告一段落了,适时的开口道。
“好吧,先吃饭,我也饿了,好饿好饿……”抬头看向站在她身旁,满目柔qíng的呼延逸尘,点头道。
“无比要将他看管好。”走到门外,冷冷的吩咐门口的禁卫军。
“是!”
外面的阳光照耀在匆忙搭建的暖棚上,如同一个灾难的避难所。
“那个……杜院判,你们先去吃饭,我那边还有些事qíng没有处理完。”走出暖棚,沈青略显尴尬的道。
他可不敢与呼延将军一起用餐,他身上的杀气,也就只有在杜院判面前会收敛。
几次接触到他的眼风,都让他感到浑身一凉。
“那你别忘记吃饭啊!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看向走远的沈青,高声道。
呼延逸尘拉起他的手,往路上走去。
“你走这么快gān嘛?饿了?”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了,就去吃个饭而已,有那么着急嘛。
呼延逸尘眯了眯眼,大手轻拍了下她的头顶。
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知道自己一个如花般的姑娘对男子如此关心,会被别人误解吗?
杜小七哪里知道呼延逸尘心里的这点小九九,她一直都看不透他,喜怒不形于色,像他这种人,就是会令心理学教授奔溃的面瘫脸。
再者说,到吃饭的点了,关心身旁的人有没有吃,在现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哪里知道会被呼延逸尘如此曲解。
“将军留步!”身后传来了一声男子的高呼声。
冠岩在二人身后跑过来。
“将军,杜院判,下官在府内备上了简单的酒席,还请二位赏脸,前来寒舍用午膳。”
经过剧烈的心理挣扎,冠岩还是决定到二人面前来,毕竟暖棚就设在他知府府衙门外,不请二位进府用膳,怎么说都过意不去。
“不必了,本将军打算到酒楼用午膳,就不去冠知府的寒舍了。”言罢扫了一眼冠岩身后的知府府衙。
这冠岩也算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立刻发现了自己再次失言了。
怎可将府衙说成是寒舍,寒冷的冬日里,冠知府愣是身后冒出了一层白毛汗。
拉起杜小七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那下官为二位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