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久未关心朝政,也知晓此事兹事体大,搞不好,就是满门抄斩。
“王爷不必着急,圣上只是命本将军将郡主押去审讯,如若郡主是清白的,自然不会冤枉了她,本官先行告退了。”
起身往门外走去。
“站住!”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
转身往门外看去。
晋禄王妃一身珠宝环绕,年近中年,依旧美丰色照人,一身的装扮贵气bī人。
只是出口的话语,破坏了她一身的气质。
“敏儿犯了什么错了?要你这个大将军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抓她?你这个当哥哥的,就是这样当的?”指责的话语,直奔呼延逸尘。
未理会一旁女子的指责,双手背在身后,一身孤傲之气尽显。
“带走。”毫无感qíng的声调摆明了不愿再多纠缠。
晋禄王妃心中一急,上前一把抓住了呼延逸尘的衣袖。
“站住,你不能走!”急切的仰望着那张毫无温度的面庞。
扫了一眼衣袖,大手一挥,如同赶苍蝇般。
晋禄王妃后退几步,晋禄王忙上前扶稳自己的爱妻。
冷冷的回头,看向相携的二人,还有身后还在不停咒骂的呼延葶敏。
“本将军今日乃奉旨前来,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好女儿都做了什么?何必来问本将军。”一身的霸气,将哭闹的母女二人威慑的不敢再言语。
带着呼延葶敏走出了王府,将呼延葶敏关入了将军府中的暗牢。
进入暗牢,从小娇生惯养的呼延葶敏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得一声不吭,完全没有了在王府中的嚣张。
“呼延,不,哥,不,将军,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颤抖的嘴唇,吓的像是老鼠见了猫。
几名禁卫军将她推进了一间牢房中,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虽然已经入夏,暗牢中还是yīn冷的令人生寒。
从地上迅速的爬起,嫌恶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呼延逸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郡主,艄月国的郡主,你不能如此对我!”愤怒的呼延葶敏,尖叫着,怒吼着。
“怪只怪你算计错了人。”冰冷的嗓音,毫无温度的话语,传入了呼延葶敏的耳中。
“是你!是你要害我!呼延逸尘!你疯了?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可是我表哥!我们同为呼延家的人,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样对我?”不敢置信的她,看着他那张仿若终年积雪的俊颜,尖细的声音,声声指责。
“你是承认你与苗疆蛊术传人有所勾结了?”反问道。
“不,我没有,她不是!”
“你怎知她不是?那你的蛊虫是从何而来?”
傲慢的表qíng轰然坍塌。
“表哥……我……”
想要求qíng,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想要让他放了她,却不敢。
就这么弱弱的看着他,希望能唤起他心中的怜悯。
可是她错了,铁石心肠的呼延将军,本就不知怜悯是何物。
在他的心中,只有那名小女子值得他重视。
“关起来,无需上刑,一直饿到她招为之。”冷冷的吩咐一旁的侍卫,转身离去。
决绝的话语,打破了呼延葶敏心中的幻想。
“不,我要见四表哥!你不能如此待我!我是艄月国尊贵的郡主!我要见四表哥!”
四表哥定会救她的,这些年,她一直心仪四表哥。
都怪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夺走了四表哥的心,她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愤恨,嫉妒,吞噬着她的理智。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贱人!我告诉你呼延逸尘!你不要妄想了,她已经死了,她早已经死在了外面!”
尖细的嗓音回dàng在牢房之中,呼延逸尘脊背一僵,冷冷的回头。
那张冰雕般的俊颜上,狠厉遍布。
一条恶龙,被伤到了逆鳞。
转身往回走,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将周身的空气凝结。
呼延葶敏脸上的表qíng,再也不似方才为博取怜悯伪装出来的软弱。
此刻的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呼延逸尘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那种死亡的气息侵袭着她的心脏。
步步后退,直至退到牢房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开门,审讯。”凌冽的四个字,开启了牢中人儿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