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与豆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二人手腕被杜小七拉起,三人趁侯掌柜愣神的功夫,从后门跑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往客栈的方向飞奔。
走入客栈,惊魂未定的容洛与豆豆连忙将房门关上。
“小姐姐!你,你,杀人了?”豆豆紧张的看向杜小七,胸口还在不停的起伏着。
“来不及与你们详细解释了,我们快点收拾东西,豆豆,你快去将存放的马车赶来!总之,他们并没有死,可是我们会摊上比杀人还要大的麻烦!”
来不及与他们多解释,转身回了自己的客房,收拾着细软。
豆豆闻言,也不在追问,乖巧的转身下楼,往寄存马车的驿站跑去。
二人慌乱的收拾着细软,准备逃出京城。
杜小七预料的没错,他们确实是摊上了比杀人还要严重的麻烦。
两两相望
这边正在收拾包袱准备跑路,另一边,一张大网却早已拉开。
话说侯掌柜在看到杜小七三人从后门逃跑后,忽然醒悟,看着滩在地上的家丁,吩咐小二即刻报官。
待官差来到后,滩在地上的家丁却又好好的站了起来,此事闹了一个大乌龙。
一番折腾,自然没有瞒过一直在暗中搜查杜小七消息的左二。
“主公!有消息了!”左二像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呼延逸尘的卧房。
最近几日,主公多半都是在卧房,凝望着墙上的那幅画。
“说。”眼神并未离开画,简单的一个字,与左二的慌乱形成qiáng烈的反差。
每次等到的都是希望,希望过后就是失望与绝望。
心早已麻木。
“主公,这次是真的!杜姐姐在京城出现了!有药房的掌柜的报案说有人将药房的家丁杀害了,官差到了之后,发现那群家丁除了体内有根绣花针外,身体并无大碍!那根绣花针,正是杜姐姐所使用的幻影针!”慌乱的解释道,难掩面上的狂喜。
高大的身影猛然从chuáng边坐起,站起的太急,身影不由的晃了晃。
“走。”
“去哪?”左二疑惑的问。
“药房。”门外传来了呼延逸尘略显焦急的声音。
他必须确定,确定是否是她,才能让悬着的心归位。
半年来,这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她的线索。
一批人马很快将药房包围。
呼延逸尘翻身从马上下来,周身冷冽的气息吓得侯掌柜几乎趴在地上。
走到药房中,左二仔细的查看着身中幻影针的家丁。
用内力将一名家丁体内的幻影针bī出,放在手帕上,jiāo给呼延逸尘查看。
伸手接过手帕,扫了一眼上面的绣花针。
是了,没错,这种牛毛针确实是她暗器中的。
仔细询问了一番侯掌柜事发的起因与经过。
侯掌柜虽然在京城浸yín多年,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状况。
不明所以的他,将事qíng全盘托出。
包括如何设套,如何想要讹诈。
心越听越沉,女扮男装?药商?
杜小七啊杜小七,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侯掌柜被已敲诈啰嗦罪关入了大牢,呼延将军召集了所有的暗卫,亲自安排在每个路口拦截。
已那丫头的聪慧,发现事qíng败露,定会先逃出京城。
如呼延逸尘所料,杜小七这头已经上了马车,一行三人正往城外赶去。
顺利的出了城门,掀开帘子看了看城外的景色,轻舒了一口气。
“七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容洛担心的问道。
抿了抿唇,思考了一瞬,还是决定不与他说。
“无事,只是我当年在京城得罪了一个大官,我怕他顺着我的暗器寻来。”
“不过你放心,那群人没事,他们只是暂时昏了过去,待会就会醒来,所以我不是杀人犯。”
怕他担心,安抚道。
“七七,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早已经是一家人,就算你是杀人犯又如何,我容家就算是耗光了全部财产也会保你安然无恙。”容洛斩钉截铁的道。
心中为之一动,有谁会愿意为认识了半年的人,愿意耗光身家的?这个容家,着实是令人感到暖心。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豆豆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少爷,别矫qíng了,我们现在真的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