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七哪里经受得住他这种bī问。
眼含chūn色,泪水溢满了眼眶,那种yù哭还羞的表qíng,刺激的呼延逸尘几乎把持不住。
她的表qíng,几乎直接柔软了他的心,那种惹人怜惜的模样,让他想要狠狠的疼惜她。
终是不忍这样吊着她,闷哼一声,终究还是,狠狠的要了她……
转眼,杜小七回来已经一月有余,宫里人,显然还是记得她这个仙人。
许多宫女,为能够侍候杜小七而感到极大的荣誉。
杜小七每日在宫中,除了每日吃吃喝喝,被呼延逸尘缠着,就是研究他的白发。
中药的方子已经换到第二副了,也不见转黑。
在宫中无聊,每日亲手为呼延逸尘熬药,几乎成了她最重要的事。
看着正要扑的药炉,谨慎的盯着。
腰间环上了一双大手。
杜小七抿嘴一笑。
“回来了?”
她们像平常的夫妻一般,并没有因为皇帝的身份而分宫。
自从杜小七回来,她就与呼延逸尘一起住在了他的宫中。
她爱研究糙药,呼延逸尘几乎将太医院的药房搬进了他的寝宫。
只为了,能够时时刻刻看到她。
每日下朝,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她。
“又在熬药?这药甚苦,朕能不能不喝?”
将头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冒着热气的药炉,闻着那一股股飘散的中药味,蹙起了眉头。
“不能,你不嫌弃你自己了?”
“只要你不嫌弃朕,朕就不嫌弃。莫非,你每**朕喝药,是因为你嫌弃朕?”
像孩子似的,趴在杜小七肩头撒起了娇。
“呼延逸尘?你怎么还开始无理取闹了呢?我何时嫌弃过你,自己不想喝药,还要赖到我身上。”
佯装生气的嘟起了嘴。
虽然明知她是装的,但是就是不忍见她如此。
“朕错了,朕喝!”
将她翻过来,与她对视着。
“不过,朕要收利息。”
吻上她的唇,呼吸间满满的药香,舌尖,满满的是她的味道。
那种熟悉的味道,能让他感到安心。
药香虽苦,却不及蜜的甜。
“唔…药…药要扑了…唔…”
不舍的与她分开,看着她忙碌的滤药渣,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
“朕前段时间,为狗子赐了一门亲事,女子过门后,一直未有身孕,狗子像朕询问了多次,想要请你去替那名女子把脉。”
淡淡的语调,如同夫妻间聊家常。
狗子最初来求他,他并没有应准,小七就像是他的所有物,无论是谁,都不能觊觎,不能惦念。
但是昨日狗子竟然在宫外跪地不起,他也很是无奈。
狗子毕竟是大将军,而他的内人又和他颇有渊源。
“这才多久?哪有这么急的?”
才成婚多久,就急着要孩子,狗子也真是的。
“狗子他娘,被无子困扰多年,此事也是qíng有可原。”
“好,我回头去给她看看,来,你先喝药。”
将药碗端起,边chuī着热气边往他这边走。
从她手上借过药碗,蹙眉,一口气喝下。
随即就吻上了她的唇,含糊不清的道:“朕要吃糖…”
杜小七无语的翻翻白眼,一股药糙独有的苦味传到嘴中。
忽然感到胃中翻涌,急忙推开他,跑到一旁,扶着柱子,不停的gān呕。
呼延逸尘大惊失色,忙追上去,看着她吐的面色发白,像个孩子似的,不停的责怪自己。
“都是朕不好,朕不该如此!小七,你如何了?”
伸手顺着她的后背,焦急的自责。
将胃中实物全部吐出后,舒畅了许多,朝他摆摆手,示意他无事。
呼延逸尘明显不相信她,怎么会无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吐?那药他喝了那么久,除了苦之外,并没有感到呕吐。
“小七,你不要骗朕,你知道朕无法承受再次失去你,你给真说,到底怎么了?好让朕安心,否则,朕会胡思乱想。”
急切的将她的身子掰过来,直视着她的眼底,生怕错过了什么。
“我没事,就是方才有点恶心…你等等,我看一下,能不能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