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行医多年的他,却检验不出这些药丸的成分。
转头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站在一旁的杜小七,这个小丫头,将来绝对不可小觑。
转身走到皇帝下方,恭敬的道:“回禀圣上,回禀娘娘,老夫愚钝,只检验出那瓶擦洗的药水中所含成分并无毒素,其余的,老夫行医多年,却闻所未闻。”
皇后露出了满脸的张狂之色,她要这杜小七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随即收起满脸的张狂,转头看向皇帝,委屈的道:“圣上,您可听见冯太医所言了,真不是妾身冤枉杜太医,你看,就连冯太医都检验不出药丸所含的成分,圣上,臣妾听说苗疆有一种蛊虫,一般就藏在药丸之中,蛊虫乃邪术,yīn狠无比,这杜小七许就是用的此术,林妹妹才会如此惨死的……”说着用手帕沾着并无半丝水渍的眼角。
皇帝闻言紧紧的蹙起了眉头,这杜小七确实可疑,如若她乃苗疆蛊术的传人,那就万不可留她xing命。
后宫之事,他本就不宜多gān涉,想起自己今日只是来旁听,并未回应皇后所言,眯起眼眸看向杜小七。
呼延逸尘忽然走至杜小七身旁,看了一脸淡然的杜小七一眼,转身面朝上方向皇帝行礼道:“父皇,儿臣可以证明杜小七并非苗疆蛊术传人,杜小七乃儿臣带入京城,对其甚为了解,儿臣可以为她做保。”
皇后看向下方的呼延逸尘,冷嗤一声道:“你来做保,谁又能为你做保!”
皇帝冷冷的看了一眼皇后,皇后在接触到皇帝的眼神之后,忽然发现自己的失言,连忙闭嘴。
杜小七直视着皇后的眼底,刚被皇帝已眼神警告的过的皇后,转头又和杜小七的目光相接,忽然有些胆怯。
那双眼眸gān净清澈,眼底是一片自信与坚定,这样成竹在胸的眼神,使皇后感觉似乎她已经抓住了自己的弱点。
眼神闪烁了一下,移开了目光。
杜小七依旧紧盯着皇后那jīng致的妆容,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道:“皇后娘娘,罪臣无需任何人担保,因为罪臣本就无罪。”
顿了顿接着道:“不知皇后娘娘罗列的人证物证可都已到齐?”
皇后转头看向杜小七那张gān净的面容,憎恨的道:“如此人证、物证俱全,杜院判还不愿认罪伏法吗?”
杜小七依旧是一幅略带嘲讽的笑意看向皇后:“既然皇后娘娘你人证物证都已到齐,那就由罪臣来向圣上解释,罪臣是如何被冤枉的。”
皇后大感不妙,忙接着道:“杜院判还想狡辩吗?你为林妹妹所开的药物,如苗疆的蛊虫形似,你就是苗疆蛊术的传人!毒害林妹妹的就是你!”
杜小七微笑着朝皇帝道:“圣上您看,皇后娘娘又犯病了。”
转身走至摆放药品的桌面前,笑着道:“这些药物……乃罪臣自己研发,不仅不是什么剧毒,反而疗效惊人。”
顿了顿又道:“圣上,罪臣想要看看贵妃娘娘的遗体。”
皇后连忙道:“贵妃遗体岂是你等想见就见的?杜院判未免太过放肆!”
杜小七颇为不耐烦的高声道:“皇后娘娘,罪臣在向圣上请示,莫非艄月国的皇后早已能代表圣上发言了吗?”
皇后大惊,忙看向皇帝,这杜小七的嘴未免太过狠毒,父亲一家刚已谋逆罪被满门抄斩,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出此言论,圣上多疑,再将父亲之事牵连到她与皇儿身上……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这个皇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紧盯着皇后,冷冷的道:“准,朕今日倒要看看,杜院判到底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将贵妃的遗体,抬至御书房来。”
转头看向杜小七接着道:“杜院判,你最好是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杜小七面朝皇帝,恭身行礼道:“罪臣谢圣上。”
转身看向门外的小安子,高声道:“安公公,麻烦你差人去御膳房捉两只活jī来!”
小安子在得到皇帝的点头授意之后,转身差人去御膳房准备活jī。
呼延逸尘站在杜小七身旁,温柔的注视着她,现在的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芒,好似掌握全局般的自若,此刻的她,美的仿佛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呼延倾宇看向呼延逸尘,不由得沉下了心,三哥看小七的眼神,绝不止是利用她那么简单,莫非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