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继续将桌面上,她为林贵妃开的胶囊和药丸打开,用少量的水在碗中搅拌至糊状。
转身朝皇帝行礼道:“启禀圣上,罪臣还需一人来帮助罪臣,方才见皇后娘娘身边的绿枝手脚麻利,罪臣想向皇后娘娘借绿枝一用。”
皇后脸色一沉,忙急声道:“不行,绿枝不行!”
皇帝对于皇后的三番两次抢话深感不快,身为皇后,一国之母,竟如此急躁,不知礼数。
其实皇帝心知肚明,林贵妃一事皇后恐脱不了gān系。
但是,这些年,后宫里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太多了。
身为皇室的一员,并不需要你多么的光明磊落,善良单纯,相反,只要你做事能做的天衣无fèng,你就是最称职的皇室成员。
今日之事,可以看出,皇后这些年,并没有将自己磨练的滴水不露啊……
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漏dòng。
看向下方的杜小七,皇帝眼眸微眯,冷冷的道:“准。”
门外的绿枝,被小安子带入御书房,跪在皇帝面前。
她完全不知圣上召她前来所为何事?是事qíng败露了吗?
绿枝跪在地上,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整个人几乎伏在了地上。
杜小七看向跪在地上的绿枝,勾起了邪佞的嘴角,冷冷的道:“绿枝,还不过来帮忙。”
绿枝抬头看向杜小七,不由的被她身上所散发的气势所震慑。
一名太医院院判,竟有如此令人胆寒的气势。
忙应声起身走到杜小七面前。
杜小七依旧冷冷的道:“你去将那两只公jī抓过来,放到桌面上。”
绿枝忙照做,又听杜小七的吩咐,让她将其中一只公jī的嘴巴掰开。
杜小七看着抓着公jī的绿枝,视线在她颤抖的手上一闪而过。
随即将从林贵妃体内抽出的血块缓缓的推入公jī的嘴中。
血块才进入公jī腹中,公jī就开始不停的挣扎。
绿枝放佛看到了当初挣扎的林贵妃。
不由的惊叫一声,松开了手。
公jī在地上扑楞了几下,从嘴边开始往下流着血迹。
杜小七冷冷的看向绿枝道:“绿枝,你在害怕什么?”
绿枝颤抖着身体,手指被自己搅弄的根根惨白:“奴,奴婢没有害怕,不!奴婢是在害怕,奴婢是看见那只公jī可怜,在害怕……”
杜小七邪佞的看向绿枝,悠悠的道:“是啊,公jī尚且可怜,更何况活生生的人呢?”
未等绿枝回答。转身面朝皇帝,缓缓的道:“圣上明鉴,此乃罪臣从贵妃娘娘身体里抽出的血块,灌入公jī嘴中之后,公jī瞬间就毒发身亡了。无论下毒者再如何心思缜密,但是,人体的血液还是最真实的反应了贵妃娘娘所中的毒。”
皇帝朝杜小七微微的点点头,示意其继续。
杜小七命绿枝将另一只公jī抓来,再次从虚幻空间中召唤出一支新的针管,拔掉针头,将碗中的糊状物吸入针管中,随即在绿枝的帮助下,推入公jī的嘴中。
随后松手,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着想要逃跑的公jī道:“圣上请看,罪臣的药物连只公jī都毒不死,又何况是人呢?贵妃娘娘必定不是服用了罪臣的药物才中毒身亡的,下毒者另有其人。”
皇帝看向地上躺着的一只已经咽气的公jī,冷冷的道:“依爱卿看来,此事谁有最大的嫌疑呢?”
杜小七眼中一闪而过狡黠之色,伸手指着皇后高声道:“真凶自然是她,艄月国的皇后娘娘!”
皇后忽然从软塌上站起,高声道:“你胡说!你这个贱人,再胡说八道,小心本宫要了你的狗命!”
呼延逸尘听闻皇后所言,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而呼延倾宇却将拳头握的可以听见骨节的响声。
杜小七不怒反笑,接着道:“皇后娘娘为何如此激动,罪臣不仅是艄月国的太医,还身为艄月国的子民,如若罪臣的命是狗命的话,敢问皇后娘娘,我艄月国数百万百姓又是什么命?身为一国之母的您,又是什么命?”
废皇后
皇后气的脸色发青,暗自握紧了手心,坐回软塌上,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qíng道:“杜院判无任何凭证,可不要血口喷人,诬陷本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