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谢然反应过来,他入了水,这木桶并不小,可两个人一起洗有点挤了,谢然不小心一动,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邱鹿白的脸色陡然变得很jīng彩。
他抱住谢然,轻轻吻着她的唇,直到两人都有些意乱qíng迷了,他再也忍不住,在这水里扑腾起来,谢然紧紧地抓着浴桶边沿,咬着嘴唇,不知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
最后,他将浑身无力的谢然抱出来的时候,谢然都不知道自己身的是浴桶里的水还是汗水。
她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谢然不禁流下一行辛酸泪,要是早知道如此,带他听什么壁脚啊,不是自讨苦吃嘛。
雄州和凉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虽然边塞被敌军攻破,但北夜权也不见得有多担心,他派去镇守的都是禁军的jīng锐部队,对付蛮夷之地的那些乌合之众足够了。
可不料,几天之后,战地传回消息,凉州被敌军攻下,镇守凉州的诸葛将军自刎于城墙之,北夜权大惊。
☆、385.第385章 内有乾坤
385.第385章 内有乾坤
这之后,雄州连连告急,镇守雄州的李将军屡屡向朝廷请求支援,可北夜权派出的禁军还未到达雄州,雄州便被攻下,李将军下落不明。
雄州和凉州是南陆国的命脉之地,这两座城被攻下,等于南陆国向着敌国大开了方便之门。
战事已经十分紧急,国库里银子不足,北夜权气得当着朝臣的面将这些折子扫在地,他不明白,先皇当了那么多年皇帝,一直是顺风顺水,为什么轮到他继位,又是旱灾又是战事的?
各地灾民又纷纷起来闹事,事qíng查清很容易,无非是各级官员扣下了赈灾银子,真正落在灾民身的所剩无几。
其实即便不查,北夜权心里也明白,别说下面那些官员贪银子,连他自己不也扣了一点在手里?他一贯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便不痛不痒地责罚了几位官员,以此来安抚安抚灾民。
国库没银子,怎么打仗?北夜权本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理念,又多加了几项赋税,若是jiāo不税,出人做壮丁,前方战事吃紧,青壮年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得待在家里?
谢然听说之后,十分震惊,即便是在丰年,这些税能jiāo也不容易,何况是在灾年?捉人当壮丁更是可笑,历朝历代,这正是亡国的前兆,被硬捉去的壮丁并没有经过训练,一点也不懂打仗,去战场简直是送死,这会使得天怒人怨,君主民心净失。
民如水,君如舟,君既不爱民,又怎么能指望百姓拥戴他?
邱鹿白道:“他这是急疯了,雄州和凉州那么快被攻下了,如果再不做点措施,岂不是要等着敌国直捣龙座?”
谢然将切好的灵果端在桌子,吉宝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踮起小脚抓到了一块。
新鲜的灵果又甜又多汁,果汁蹭在他白嫩的小脸,谢然嘴嫌弃道:“真是个小馋猫。”
又用棉质的手帕轻轻地帮他擦嘴角。
邱鹿白也拿了一块吃,确实很甜,一直甜到心里。
他用帕子擦了擦手,道:“我今晚跟无影出去一趟,香山守得那么严实,我总觉得里面内有乾坤。”
谢然去了几次香山,每次都是提心吊胆,她打心底里不想让邱鹿白去冒险。
“即便内有乾坤又如何,总归是皇族的秘密,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回去香山的时候,遇到了北夜权,他出宫竟然连一个侍卫都没带,而且显然是要去找什么东西。”
邱鹿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觉得,那东西一定不寻常。”
谢然虽然忧心,但她知道邱鹿白行事有分寸,便也没再说什么。
晚间,邱鹿白换夜行衣,只剩一双生得极好看的眼睛露在外面,白天那副温润如玉的公子立刻变成了浑身散发着寒意的黑衣人。
谢然替他理理衣服,有些骄傲:“一贯见你穿浅色衣服,没想到穿玄色的衣服也这么好看。”
邱鹿白附身在她唇轻啄了一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
邱鹿白眼里桃花dàng漾,谢然毫不客气地捏了他一下:“一刻都没个正经。”
☆、386.第386章 香山
386.第386章 香山
谢然捏得一点也不疼,反倒让邱鹿白有些痒,他摸了摸谢然柔顺的长发,道:“我不知何时回来,你与吉宝先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