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没被伞打破头,狗头却撞击到历休的身体时,如同撞上了一面铁壁一般,狗临死也不知它竟是被历休从小练就的童子功--铁布衫,撞晕在地。
“怎么回事?我用了五成力,怎么连只狗都打不动了?”历休一时间又羞又恼。
全然忘记掉落在自已身后一直哼哼的恶狗。
历休虽然上半身离开了殷素素,下半身却还跟殷素素纠缠在一起。
殷素素一时也是又羞又恼。被恶狗的恶臭熏的睁不开眼。
红着脸起身发现动不了,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已的身体,一手用力的想要推开历休:“你gān嘛呢?你先起来。”
“我,哦,好的。我只顾着想这狗怎么这么邪xing?”历休低头看到满脸红霞的殷素素,再看一眼身下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时间心脏跳动的飞快,身体里的血像是沸腾了一般,赶紧丢掉手里残留下来的伞柄,两手触地,一跃而起。
正好被赶过来的吴洛看在眼里。
“历休,你gān嘛呢?我刚把母子俩扶起来,一扭头就看见你在欺负我们家素素?你是不是想单挑?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吗?”吴洛一脸的盛怒。
“没有,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我的功力什么时侯消退了?还是这狗成了jīng?”历休一面低头用脚试探着地上的恶狗,一面羞涩的回头很快的望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的殷素素。
当历休的眼神与殷素素的眼神对接的那一刻,二人的心脏同时加速,有一种神秘的qíng愫在二人身体里悄悄蔓延。
吴洛还是不依不饶的伸胳膊,撸袖子。看历休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里的火烧得更加旺盛起来。
“历休,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是不是?你还别说,你刚才连条狗都打不死,我还真不怕你。”吴洛一面推搡着历休,一面挑衅准备随时出手大打出手,不知为何他压抑很久以来的无名火,不由分说的往上撞,他现在急需要为它寻找出口。
“没事的,刚才我是自已拌倒的,连带着历休也跟着倒了。”殷素素不知为何,看到一脸笑意打不还手的历休,自已竟然这么着急的为他开脱,刚才明明自已也在埋怨历休的失手的。
“是吗?”吴洛一脸质疑的盯着殷素素,殷素素被吴洛盯在身上老不自在,只是无言以对。
这时侯,历休像是个顽童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拍着手大叫:“怪不得,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了?什么怎么回事?”吴洛一时间在殷素素的脸上只看到他平时不常见到的羞涩,一时间却看不出有别的什么?只好作罢。
“你倒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吴洛揪住话题不放。
“我吃了多年的狗ròu,今天倒差点着了狗的道儿。”历休一边运气,一面摇头。
“说人话,到底怎么回事?”吴洛仍然有怒气。
“我昨天抱月饼的时侯,月饼身上不止留有它自已的血,肯定还有那条黑狗的狗血,而那只狗已经成了气侯。它血里的戾气不知不觉的逸入我的血里,所以我之前的功力大大的消退了。”历休一脸的坦然,说完关切的看向殷素素。
“素素,你是不是也被沾染了戾气?月牙呢?恐怕它也不会例外!”
“哦,我们出门时,我看月牙也懒懒的,以为它昨天救月饼耗损太多的灵力,不过看它的表现,平时那个车门怎么能锁得住它?恐怕它也有损伤。”殷素素一边回忆一边看向车的方向。
吴洛看着地上倒地苟延残喘的两条狗,怒气终于找到了出口。
从怀里摸出一条快刀,朝着狗头而去。
“那我就送它们去西天吧。”吴洛话未落,刀已经扬起。
“你是不是想变成恶人?还是想成为它一样的恶狗?”历休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吴洛的手腕。
“怎么了?这狗还杀不得了吗?”吴洛瞪着眼,表示着不满。
“我刚才说过了,它们身上有一种疫病,恐怕是见血封喉。你这一刀下去倒是痛快了。你自已也会跟着倒霉的。明白了吗?
”历休一脸看傻子的表qíng。
“吴洛,你怎么了?历休刚才不是说这狗有蹊跷吗?”殷素素的凤眼里也透着一股看傻子的神qíng。
“好的,知道了,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对了。我不要多管闲事。”吴洛看看历休,再看一眼殷素素,忽然发现自已没有一点儿存在感,从历休的手里挣脱开来,大步朝着来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