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姬家和姚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相信了那些所谓的证据,本王可不信!而且……”他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为什么要让隐楼的人盯着姬家?你或者是妘家到底和姚子暇之间有什么联系?要是让本王发现妘家和当年姚子暇的死有关系,本王不会放过妘家的!”
“你疯了吗?姚子暇的死和妘家会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姚子暇的事不用你理会,你好好的做你的王爷就是了,她的仇我会报的!”无奈,妘州歌只好这么说了,再纠缠下去她就真的要说出自己就是姚子暇的事了。
她并没有觉得一定就要瞒着他,如果机缘巧合之下被他知道了,她也不会否认,因为就算他知道了,要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么离奇古怪的事说出去谁信?而且她相信他也不会说出来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虽然觉得他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了,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没有变的,像是他的原则,他的底线,她相信他不是那种卑劣的人。
至于洛邑人对他的评价,妘州歌对此不置可否,跟别人的评价相比,她更加愿意相信自己曾经照顾过几年的人。
“你报?你又是凭什么帮她报仇?如果说本王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你和她就更加没有关系了,好歹她曾经还叫过本王一声弟弟,你呢?你是什么?”
妘州歌一窒,半响才说道:“就当是我从她那里得到了隐楼的信物的回报!”
这个理由足够名正言顺了吧?
轩辕凤暖眸色沉沉的看着妘州歌,眼底闪着不知名的光,像是暗黑中窜起了一点火光然后又迅速的熄灭了,归于平静,面上看不出分毫不妥来。
“所以你不喜欢姬家是因为这个原因?”
妘州歌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问,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轩辕凤暖定定的看着她忽然怪异的笑了笑,“本王还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妘小姐还是个有qíng有义的人呢,想来是本王先前误会妘小姐了,妘小姐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倒是和姚子暇有点像,你应该知道吧,姚子暇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有qíng有义,难怪你会得到她的信物了。”
妘州歌面色一僵,他这样听起来让人有些不舒服,像是在讽刺什么一样。
“王爷说笑了。”
轩辕凤暖忽然就不再问了,而是沉默了起来,妘州歌也不说话,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两人谁也不说话,沉默坐着,气氛怪异得让另一边的舜华四人都感觉到了,面面相觑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小姐和瑞王爷说了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变得很奇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轩辕凤暖才又说道:“本王最近听到了一些事,不知道妘小姐有没有听说过?”
“不知道王爷所说的是什么事?”妘州歌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对轩辕凤暖的这句话都有些反shexing的警惕了,担心他又要说出什么让自己震惊意外的话来。
轩辕凤暖瞥了她一眼,将她小心翼翼的态度看在眼内,无声的轻哼了一下,说道:“听说红楼出了一种很神奇的药,专治男人不行?”
妘州歌忍不住挑了挑眉,讶异的望着轩辕凤暖,极力的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撇向不应该瞥的地方。
轩辕凤暖看到她的目光差点没忍住破功跳起来指着她大骂,他咬牙道:“不要这样看着本王,本王很好!把你脑子里想的东西抛掉!”
她这是什么见鬼的眼神!质疑他身为男人的能力吗?可恶!
妘州歌眼睛一眨,缓缓的收回了自己怀疑的视线,望向了他已经黑了下来的俊脸,“不然王爷问这个是要gān什么?”
“本王只是想知道这事是不是冲着靖安侯府来的!”
“王爷要是通风报信吗?”这就是间接的承认是冲着靖安侯府来的了。
轩辕凤暖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得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妘州歌嘴角微微一抽,很想问一声她到底是哪里毒了?毒的人不应该是靖安侯府的人吗?明明祁皓昌是天阉,可是靖安侯府的人竟然瞒得死死的,这也罢了,你瞒着是你的事,但是靖安侯府将主意打到大姐身上,打到妘府身上就不行了,所谓的英雄救美不过是一场早就安排好了的戏。
她不知道靖安侯府为什么会突然盯上了妘府,又是如何想出了这么一出戏的,但是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妘府和靖安侯府这样的人家扯上关系,既然靖安侯府先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