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怕你回家。”南宫亦然知道羽楚楚不属于这个世界,迟早会走的,所以在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很珍惜。
羽楚楚猛地抬头看他,难道他已经看出来什么了?如果我回家了,不是正好给你们腾地方了,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一家三口多好。
“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件事是太后陷害的我?”南宫亦然的声音有些急迫,明明大风大làng都已经闯过来了,他可不想就在这小yīn沟里翻船。
羽楚楚叹了口气,将头埋进南宫亦然的胸口,心里却是有些膈应,但是他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太后想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如果自己真的跟南宫亦然分开了,那她们不仅会嘲笑她,没准现在正在庆祝呢。
如果现在自己真的托退缩了,那上官嫣儿就真的钻了空子了。
她想了想,道:“上次我被太后抓起来说我下毒害死了那三位娘娘,当初你相信了我,那我就也相信你一次,就当做扯平了,只有这一会,下次如果再有这种事……”
她还为说完,就被南宫亦然给吻住了,比起之前带有侵略xing的问,这次的问很轻柔,像是怕重了她会逃走一样。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南宫亦然的话虽然轻柔,但是却带有一股浓浓的杀气。
羽楚楚心里咯噔一下,她有些害怕,南宫亦然上次肯为了她去杀了自己的亲弟弟,这一次,很有可能会杀了上官嫣儿,“你要gān什么?”
南宫亦然没有掩饰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做早该做的事。”
羽楚楚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吓人,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你别乱来,那可是你的孩子。”
她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南宫亦然是要杀人了,这种事还是jiāo给她好了,她不想南宫亦然背负这种命运,她也不想南宫亦然满手都是亲人的鲜血。
她是这么想的,南宫亦然亦是如此,“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挡咱们。”
“快结束了,你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了。”羽楚楚亦然还记得系统说的话,南宫亦然最近有劫难,那时候还很风平làng静,所以她并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看来,恐怕是真的要发生了。
“为你做的任何事都不是多余的事。”
南宫亦然说完,就抱着羽楚楚飞身一跃,跳到了身后的那可课柿子树上。
羽楚楚被他的这个举动下了一下,她现在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自己身怀有云的话告诉对方了,不然每天都被他这么吓唬,迟早要吓流产了吧!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下面不能呆了?”羽楚楚的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的责怪。
南宫亦然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说话,而是抽出别在腰间的萧。
羽楚楚见状也不问了,转过头,看向远处。
王府很大,像是一眼都望不到边,可是再大又有什么用呢,都已经这么破败了,红墙上全是灰烬,绿瓦上盖着茫茫的白雪,有的房顶上还长了一撮撮的野糙。
她不得不佩服那些野糙,生命力如此的顽qiáng,才一年不到,就已经将这里给占领了。
如果自己也能像那野糙一样顽qiáng就好了。
……
虽然羽楚楚说原谅他了,但是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了一种不易打破的隔阂。
之前晚上睡觉时,羽楚楚都会睡在他的怀里,可是现在他,两个人只见却隔了半人那么宽的距离,这距离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南宫亦然心中有愧,自然是不敢擅自打破这种隔阂,但是他也不会就此放弃。羽楚楚心中有一个结,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结打开,那样两个人的关系才能回到从前。
第二天,羽楚楚一觉醒来时,发现身旁已经没人了,她抬手摸了摸身旁的chuáng榻,已经凉了,只有被压皱的chuáng单证明这里曾经睡过一个人。
羽楚楚摸了摸冰凉的chuáng铺,有些还怕。想起他昨天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已经去杀上官嫣儿了吧?
想到这,羽楚楚慌忙的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下chuáng穿好衣服跑出去,想要看看有没有发生什么。
她去见上官嫣儿,而是宫人们却说她去御花园里散步了。
羽楚楚心里很慌,比之前听到上官嫣儿怀孕的消息还要慌,右眼皮又开始不停地跳动了,那跳动就像是死神的倒计时,一下一下的提醒着她,时间快到了,你的死期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