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隐瞒:“舒碧薇正在回京的路上!本王已命全福派人前去截住她!”
“王爷不必忧心,区区一个舒碧薇不足为惧!”
周洛於扬眉笑着看着她,微摇摇头:“是,一个女人是不足为惧的,但能占据周恨生之心的女人太可怕,你不是已经领略到她的厉害了么?何况还有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周紫川!那可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哪!”
她嫣然一笑,亲昵的挽上他的手:“王爷可是对舒碧薇有别些个想法?”
“本王府中的女人个个胜过她不少,本王又如何会碰那种毒药?一旦本王事成,本王必不留她xing命,免得祸害本王!”
没再说话,她幽幽垂下眸:“王爷是不是也不会留我的xing命?”
“本王怎么舍得?若不然,本王又缘何会如此辛苦为你周旋,让你回到本王身边?”
柔柔对他笑笑,温婉告退,一出书房,眼眸又露出一股落寞,她艰难笑笑,是,他曾辛苦周旋,使自己免于受远走边疆之苦,但最终谁又能主宰她的命运呢?辰王府里头,遭禁锢的又有多少个女子啊?
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大地,洒下一片的银光,借着月色,寿王所领的大军正悄移城西:“大军禁声,从城西进城,由皇宫西门而进,直接包围皇宫!”
夜空下的皇宫隐约有着种诡异的气氛在弥漫着,让人不寒而粟,静悄悄的,将士的眼睛在月光下漾着激动,随着寿王的指挥动作,大军宛如一条巨大的毒蛇,悄悄的潜入皇宫。
与此同时,周洛於领兵直冲御阳宫,待抵得正殿,脸色刹那乌黑,只见殿内只有醉倒的几个女子,独不见周恨生。
“人呢?”
全福抹了一把冷汗:“御阳宫守卫森严,断然不可能出去!”
周洛於冷哼一声:“派人给本王找!天亮前找不到人的话,提头来见!”
全福慌慌张张的出了御阳宫,大喝:“还愣着gān啥,找人哪!”
他绷紧脸坐于榻上,他的速度已经够速度,即便陆轩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安然护着周恨生离开?他是忽略了哪一点呢?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银色盔甲、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风风火火进了御阳宫,这正是镇守西州关的寿王,越王叔之胞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恨生呢?”
“周恨生溜了!”这是他未曾料到的事qíng,以为皇宫皆是他的人,周恨生想要离开是绝对不可能的!
“玉玺呢?”
周洛於无奈摇摇头:“未找到玉玺!”
“该死的周恨生!”寿王气呼呼的坐下:“你说如今该作何打算?你若登位,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臣服于朝臣?即便你握有大部分兵力,威慑得了朝臣,亦是不足以服天下!”
“周恨生,所有的一切你不过是在做戏么?”他嘴角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
寿王皱眉:“可是有何对策?”
周洛於自信的点点头:“如果周恨生早有防备的话,那么有一个人必是他的弱点,致命弱点!”
“何人?”
“寿王叔,你即刻将将士撤往后宫,明日照常早朝!”
银甲在月色中反she出清冷的光亮,将望月山庄围得个水泄不通,太后急急到得厅堂,见赵文等人已正襟危坐,出声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
辛卫寒叹了口气:“望月山庄被包围了!”
太后闷哼一声:“是何人,胆敢如此行事,是想造反不成!”
马虎粗声道:“我们杀出去!”
“对方来意不明,不可如此大意!”赵文摇摇头。
正犹疑不决间,听得大门轰隆一声被撞破,众人不免一番提心掉胆,太后冷哼,一脸冷然的出了厅堂,几人相视几眼,硬着头皮跟出去。
全福笑笑:“小的见过太后,太后金安。”
“全福,你身为皇宫大总管,深夜到望月山庄,有何贵gān啊?”太后责问道,威严丝毫不减。
“回太后,小的此番奉旨前来接小皇子和小公主回宫!”
“哼!”太后冷冷的哂笑:“没哀家的旨意谁也不能接走小皇子和小公主,连皇上都不能!”
全福扫视了一眼几人,哈腰行礼:“太后,实不相瞒,小的是奉皇后之命接小皇子和小公主回宫,皇后对小皇子和小公主甚是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