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接过碗喝了gān净,大笑着说:“这就够烈够豪气,我喜欢,来,一凡你也喝一杯,周一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哈哈笑着说:“是好酒!正给劲儿,再来一杯!”
颜晓低低的对楚钰说:“这酒很烈,你要喝不惯少喝一点,万不可勉qiáng”
正说话间,表姑父的酒已端到眼前,楚钰笑笑接过酒也是一饮而尽,他柔声说:“没事的,小颜,不用担心我”,几个人边谈笑边喝起来,表姑父甚是高兴,弹起了马头琴,唱起了蒙歌,歌声辽阔又宽广,让人听了不由心头舒畅,颜晓笑着说:“我自小就是爱听这蒙歌,很有韵味”
表姑拉过她的手说:“可不是,以前晚上有篝火晚会的时候,你场场都要去,不听到散场不罢休么,今晚也有,保你尽兴啊”
颜晓兴奋的说:“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几个人吃了饭,休息了一会,表姑父找好了马带他们去看糙原,正是早chūn的天气,天气晴朗,蓝天白云煞是好看,楚钰牵着马,颜晓走在他身旁兴奋的说说这个,说说那个,徐乐和周一凡勾肩搭背的边走边说:“这趟来的真值,我都想骑马溜溜了”
楚钰笑眼看着他说:“那还等什么的,赶紧上马,说着扶颜晓坐好,自己也上了马,慢慢的开始跑起来,颜晓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chuī过,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她回头看他也是一脸欢欣,不由柔声说到:“其实不止哥哥会想念我,你没有在的时候,我也很想你的,总想多和你呆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觉得开心”
楚钰听她说的动qíng,温柔的亲了下发梢说到:“这就是自古至今为何不论贵至皇亲贵族,下至贫民百姓都追求的一种东西,那就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qíng之所至,可以让人生死相许”
颜晓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可是为何可乐不愿意寻找喜欢的人呢?他宁愿与马与猫为伴”
楚钰放慢了速度,温和的说:“这世间人千千万万,各有不同,徐乐生xing豪慡不拘小节,他喜爱自由不愿受人管束,所以对感qíng开窍晚,说不定哪一日他喜欢了一个人会比我更痴狂呢”
颜晓点点头说:“是了,就连我不也是慢慢才悟得出来么”
只听身后马蹄声响起,正是徐乐和周一凡追到了,笑着说:“你俩在那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颜晓打趣道:“正说要不要给你介绍个蒙古的美女呢,想不想听?”
周一凡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神色,紧张的望向徐乐,只见徐乐摆摆手说:“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宁肯多去跑几圈呢”,说着就继续往前骑去,周一凡听到此语,不知怎的,心里竟是别样的欢喜,他紧追着徐乐而去,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看不太清了。
楚钰拉着马和颜晓慢慢的回到房子前,表姑看颜晓的脸红扑扑的,额头全是汗水,疼爱的说:“定是玩野了吧,看你累的”,说着将水杯递给她,颜晓咕噜咕噜喝了一气笑着说:“糙原还是这么美,我真觉得自己上一辈子肯定是糙原儿女来着,所以这么喜欢这里”
表姑夫边准备羊ròu边接话说道:“你拉倒吧,还糙原儿女呢,看我这派头才是个正宗的蒙古汉子呢”
表姑笑着对丈夫说:“你呀,啥都爱唱反调,小颜就那么一说而已”
几个人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徐了他二人回来,颜晓着急的在门口张望,表姑看她着急心里也跟着担忧起来,糙原一望无际的,难道他们俩骑着马给迷路了么?她赶紧吩咐丈夫到:“额图,快带人去找找,可别走岔路进了那围栏的地方了”
额图应声往外走,他们细细的查看着地上的马蹄印,又观察了马粪蛋的qíng况,额图心里暗叫不好,这两个人只顾着赛马跑到围场那边去了,那里的láng饿了一个冬天可不是吃素的,他飞跨上马向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这时徐乐和周一凡正背靠着背被几只láng围在了中间,徐乐拔出手里的短剑说:“一凡,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先解决了那只头láng再说,说着拿起尖刀发起了攻击,头láng没料到他竟然有这般的胆识,一时被气势所震,连连后退了几步,徐乐的尖刀一下扎进了它的肚子,头láng嚎叫一声就张口咬来,一凡惊叫道:“徐乐!”
徐乐快速的避过一击,不妨右侧的láng也发起攻击,周一凡怒吼一声将棍棒狠狠地打在它的脑袋上,手里的棍子一时断成两截,那头láng吃痛又扑了上来,徐乐赶紧拉过周一凡,只听得衣袖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喷she而出,群láng闻到了血腥味儿眼中的绿光更盛几分,千钧一发之际,低沉的号角声忽然响起,夹杂着马蹄声轰隆轰隆而来,头láng看占不了什么便宜,嚎叫了一声,众láng跟随它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