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钦山的大嗓门,震得屋里屋外的响,就是舌头有点大了,听到的人,不用琢磨,就知道雅意里头的人喝多了,经过的人,不禁都哑然失笑,酒馆里别的少见,就是喝多的人天天见,来到这里呼朋好友的,总会多喝几杯,要想喝不多,也不太容易呢。
“钦山,我们就只是跟踪抓证据吗?我总觉得,咱们也应该主动gān点儿什么,这么跟着他们,我们还是太被动了,就像他们去了别人的府上,我们总不能跟着,那他们做了什么动作,耍了什么手脚,我们就有可能忽略过去。”
山林在万钦山吼了一通之后,小声地继续分析着,他心里还是有种不安的,就像是有什么事qíng,没在自己的掌控里,这种感觉不太好。
“你的意思是?”
戴俊有些没摸着头脑,他觉得,目前已经做得很好了,人都盯得挺紧的,只要对方有所行动,那就抓他个现行,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该给他们下个套什么的,让他们主动的往里钻,这样,我们的证据才能拿得更稳当。”
吴泽远敲了敲脑袋,顿了一下开口到,
“我看山林的这个建议可行,我们几个好好的琢磨琢磨,看看怎么样出手,还不让他们发觉是我们做的,让他们自以为都是他们一边在忙活,根本没有外人在掺和,这样的话,才能保证事qíng的成功,毕竟,一点儿的风chuī糙动,都有可能使我们的计划前功尽弃,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还有另外的人在搅和这潭水。”
“你倒是喝呀,喝个酒还磨磨唧唧的,是不是个爷们儿?”
戴俊使劲地拍了下桌子,屋子里顿时乱七八糟的一片吵嚷声,
“怎么就不喝了,明明是你自己在耍赖好不好,我们都把酒gān了,就你还举着杯子呢,快喝快喝,不过这杯喝光了,我们就再罚你三杯。”
吴泽远也拍着桌子大喊,旁边的万钦山和山林跟着起哄,真是乱成了一团。
“那我们就动脑子想一想,用他们的人来钓出他们的人来,这样,我们就不用bào露了,但是,这个就得考虑周密些了,还真是急不得。”
哄闹声里,山林就是悄声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的思路很对,但如何行动,我们还得好好琢磨,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把我们已经掌握的大好前景给赔了,那可真是亏大发了。”
“我的想法是,还是别急于行动,我们再想办法,动的也是他们的人,所以,还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动作,然后我们做个牵线的,把他们的线头想办法系起来,让他们一人动则全身动,这样才有准头呢,不能一点门儿都摸不着呢,就主动出击,那倒是要击谁呀,连个目标都没有。”
吴泽远也赞成山林的建议,但他给出的意见是不能急,要看对方如何行动,再做出自己的决定。
计划就在这么纷乱的环境里定了下来,万钦山和戴俊出门时,已经得让人扶着了,吴泽远和山林好一些,也是步履蹒跚,万勇赶紧把隔壁几个人的小厮都叫了过来,各人搀各人的主子,乱哄哄的出了酒馆,马也骑不得了,分头叫了几辆马车,把马拴在马车辕子上,回了各自的府里,没人看得到,进了马车的几个人,依然的眸光闪亮,炯炯有神。
马车到了府门,因为是临时租来的马车,当然不能直接驶进府里去,万勇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主子从马车上扶下来,付了车资,半搂半抱着,才勉qiáng把万钦山弄到府里去,进了府门,也没敢放手,直到过了二门,万钦山才算是恢复了正常走路的姿态,但还是让万能扶着,现在是非常时期,谁也不敢保准谁家没有内应,特别是永定侯府,正是左相的眼中钉ròu中刺呢,他安cha或者收买个把人,万钦山还真觉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qíng。
日子就这么悄悄的滑过,距离左相行刑的时间也不远了,但他们的动作依旧不算大,就连一身谨慎的山林都有点着急了,这样下去真的行么,难道是左相就这么认命了,事qíng可不是这么表现的,他手下的人,明显是在四处的做着联络,只是动作都不大,你总不能不让同僚之间串个门吧,人家进了府里,具体说些就听不到了,想要看下一步的行动,人家偏偏没动作。
“会不会我们漏了什么事qíng了呢?”
万钦山把几个综合回来的消息,又拢在一起研究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漏dòng,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了,怎么就半点把柄也抓不到呢,戴俊也皱着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