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是不拘束,爱就该让她自由,曾经的束缚,在这一刻终于解开,放松了对方,也轻松了自己,爱就是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才会变得更深刻,男人也终于在这样的qíng景下知道,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上的唯一,是别人不能取代的,从此,相依相偎的就只能是彼此,就像山杏指着那一块空地说,那里是我的养老之所,而她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句,一定是——我会带着你。
放纵够了的小媳妇们,在走近了老杨师傅的工作之所之前,恢复了端庄和雍容,只是眼睛里的清澈和喜悦,还不能立刻沉静下去,每个人的眼眸里,还在闪着熠熠的,像是晴朗夜空中的星星,让男人只是远远看着就醉了,甚至不想让她们此刻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我的裙子怎么办?”
到了屋门口,吴泽远媳妇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的裙子刮坏了一个小角,这样子进到有男人的屋子里去,未免太失礼了,
“这还不好办,我来。”
山杏低头看向裙边,发现只是刮坏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蹲下身来,抬手就要去扯那一角裙子,却发现自己没扯动,这布料也太结实了吧,那刚才是怎么刮坏的呀。
“你要gān嘛?”
看到山杏去撕人家裙子,这可把万钦山吓一跳,赶紧过去把山杏拉起来,让她别胡来,
“我帮二嫂把那个边边撕下来就行了,看不出来的,只是,我怎么撕不动啊。”
前一世,这样的事qíng山杏是gān过的,撕下来并不会影响美观,还能最快解决问题。
“撕下来,怎么撕?”
这样的事qíng,没人gān过啊,吴泽远忍不住就多问了一句,自己媳妇丢脸,他可受不住,
“就是从坏的这角最靠上的位置开始撕,把裙子整个撕下一圈来,我保证,撕完根本看不出来的,二嫂的裙子长,短这么一两公分根本没人会发现。”
“公分?”
吴泽远追问了一句,
“哎呀,那个只是感叹词,你不用计较的二哥,赶紧帮二嫂撕裙子吧,一会屋里出来人,可就要被别人看去了。”
山杏赶紧指着二嫂的裙边,成功地转移了吴泽远的注意力,山杏长舒了一口气。
“真的行么?”
万钦山还真担心这裙边一撕,一眼看上去就是撕过的,那可就更糟糕了,
“你还不相信我么,我什么时候办过不靠谱的事儿了。”
万钦山也知道山杏如果不是心里有数,是不会乱说的,虽然有点儿担心,但还是对山杏有那么点儿信心的。
吴泽远蹲下身给媳妇撕裙边的时候,几个男人都很绅士的转过身去,山杏吐了下舌头,这时候的规矩可真多,搁在现代,自己撕不下来,立刻就会有男生上去帮忙,可不管是不是自家老公,反而觉得这是见义勇为的好事儿呢,大家不会计较这个的,可现在,连看一眼都不能,而且还都挺自觉的,转身转得这个齐哟,像喊了口号似的。
吴泽远这边刺啦刺啦地帮媳妇撕完了裙子,那边几个人才把身子转了过来,目光虽然控制着,但都是若有若无的瞟了那裙边一眼,然后就都瞪大了眼睛,
“这样真的可以哎,山杏,你是想到的?”
戴俊指着吴泽远媳妇的裙边,一脸的惊叹,却被吴泽远立刻把他的手打开了,
“喂喂喂,拿开你的手,gān嘛呢这是。”
女人们都笑起来,男人吃醋吃的理所当然,女人自然就只剩下了脸红的份,吴泽远媳妇退后了一步,把自己藏到了山杏的身后,
“这有什么想不到,当初我开田种地的时候,经常刮坏裙子,又不愿意费功夫回去换,就么撕下一条,又快又好看,只不过,布裙子好撕一些,我可没像刚才这么费劲。”
山杏无意说出的话,又把男人说的沉默了,
“山杏,你真的自己种过田啊?”
吴泽远媳妇趴在山杏的后背,小声地问着,
“当然啦,当时庄子上只有秀娘和关伯两个人,关伯虽然是男人,却是个不会种地的,我只好自己上手喽。”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种地很好玩儿的,关伯后来也学了个差不多。”
山杏对于自己种地的事qíng,真是没有半点儿不适应的,
“我种的东西可好吃了,是吧,大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