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理由和借口来敷衍此事,这才是对南月一国和夜帝最大的挑衅和不尊重吧?”
素樱是被误杀的,而且作为直接凶手和间接凶手的严锦华和萧敬斋也都死了,如果夜倾华没有大动gān戈的打算,这件事,其实就可以停在这里了。
诚然,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别有居心,那就没办法了。当然,如果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在打别的主意,就算这件事上他们编排的理由和借口再怎么完美,他要发难,还是可以直接发难的。
皇帝斟酌了一下,很快就分清楚了利害关系。
他点头,有些赞许的对司徒铭道:“的确,这就只是一件意外,我们问心无愧,也不需要掩饰什么。老三,要呈送南月的国书你去起糙,尽快呈给朕看!”
“是!儿臣领旨!”司徒铭跪地领旨。南康公主和冯氏双方都紧张不已,皇帝就又扫了他们一眼道:“萧敬斋害了严锦华,而严锦华又误杀了素樱,双方都是罪无可恕但又qíng有可原,你们双方此时都承受着丧亲之痛,就不要再互相为难了,南康
驸马的事qíng,永毅侯夫人你不要再追究了,至于严锦华误杀素樱的事……”
他说着,一顿,就重又把目光移给了司徒铭道:“他又不是有意的的,在国书上,你尽量替他圆一圆,尽量争取把大事化小吧!”
冯氏和南康公主都有各自的不甘心,但这时候皇帝给了他们台阶,他们再要闹下去,那就是找死了。
所以虽然心里不甘,两人还是咬牙叩头,“是!谢陛下!”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闹得朕头疼!”皇帝疲惫的挥挥手。
萧廷玉上前搀扶南康公主起身,两人率先往外走。
冯氏也费力的爬起来,走到院子里,整了整仪容又继续走了出去。
这边皇帝又打发了房德耀,又jiāo代了司徒铭几句话就让他走了,丛皇后最后出来,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
凤鸣宫外。
“二小姐?”垂首站在门边看着脚下台阶的闫宁抬起头,见到严锦宁慢吞吞的走过来,大为意外,赶紧站直了身子。
严锦宁本来是有点迟疑和犹豫的,但是被他看见,反而不再纠结,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勉qiáng扯出一个笑容道:“我听说国公夫人好像晕倒了……”
她和国公夫人又不认识,过来肯定不会是为了探病的。
闫宁心领神会,想了想,接口道,“殿下就在里边,要不二小姐您随我来,我去帮您问问他得不得空?”
因为国公夫人突然病倒,司徒渊可是连皇帝的传唤都置之不理的。
严锦宁抿抿唇,点头,“好!”
玲珑能够察觉到她的迟疑和不安,稍稍用力握了下她的手。
这会儿丛皇后宫里贴身的人都被带了出去,其他人又不敢随便溜达,所以院子里十分的寂静空旷。
闫宁带着严锦宁走到正殿门前,回头道:“二小姐您先等一会儿,属下先进去问问!”
说完,先转身进了殿内。
严锦宁走到旁边的回廊底下,稍微往远处站了点儿。
闫宁进到殿内,彼时国公夫人还没醒来,几个太医忙的团团转,又被司徒渊寸步不离的盯着,额头上都布满一层细汗。
丛蓉手里捏着帕子,也是神色焦灼的的守在旁边。
“殿下!”闫宁走过去,和司徒渊耳语了两句。
司徒渊冰封一样的面孔上瞬间出现了一点明显的裂痕,他皱了下眉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chuáng尾这边的丛蓉看见了,不禁奇怪。
她的丫鬟念玉就更觉得奇怪了,小声的嘀咕,“七殿下怎么出去了?”
丛蓉回头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没说话,重又把目光集中在chuáng上国公夫人的身上——
司徒渊不在,国公夫人这里离不开人,她实在没心思管别的。
司徒渊举步走出殿外,目光微微四下里一扫就瞧见了立在回廊尽头的严锦宁。
严锦宁微微用力的捏了下帕子,他却是直接脚下转了个方向,面无表qíng的走过来了。
玲珑担忧的看了严锦宁两眼,主动绕下回廊,退到了远处了。
“这个时间,你怎么进宫来了?”司徒渊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的语气是一贯的清冷平稳,今天的态度却明显带了几分急躁。严锦宁面上有些尴尬,轻声的回答:“因为我二哥的事,母亲进宫来闹。”这些事她知道司徒渊未必关心,于是就只是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就转移了话题,抬头朝他身后正殿大门的方向看去,“听说国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