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会让人出来。”
冯氏拧眉盯着她。
她其实打从心底里不信严锦宁,她们母女之间早就连面子qíng都不剩了,可是起码严锦华的事qíng发生之后,严锦宁的立场始终都和她一致的。
“母亲,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严锦宁道:“事不宜迟,总归咱们是一家人的。”
是了!就因为他们是一家子,所以今天严锦宁未必就是真的对严锦华的死和自己一样的悲痛,可她还是要立场坚定的和自己站在一起的。
这么一想,冯氏也就定了心,“那你去吧,路上小心些!”
说完,她自己就上了车,火急火燎道:“走!去南康公主府!”
早上出门的时候冯氏就心qíng不好,严锦宁直接没和她坐一辆车,这时候就上了另外一辆马车,打道回府。
这边的马车上,冯氏一直心神不宁的不断揪着自己的衣襟。
苟妈妈倒了杯水给她,安抚道:“夫人您先喝杯水定定神,南康公主也未必就会对大小姐不利的,就因为今天闹得凶,现在大小姐如果有什么闪失,她哪里说得清楚?”
其实她更愿意相信是严锦宁挑拨离间,故意让冯氏去公主府闹腾的,毕竟谁都不是傻子,之前冯氏和严锦玉哪个把她当人看了?各种挤兑bī迫,她能都不记着?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以为她会在乎别人怎么说?”冯氏横她一眼,恶狠狠道。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严锦玉,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苟妈妈碰了钉子,悻悻的闭了嘴。
这边南康公主母子回了公主府,两人都是黑着一张脸。
南康公主看着萧敬斋的尸首被人抬下来,顿时就又红了眼眶,拿帕子擦眼泪。
萧廷玉却没理,抬脚就往里面走。
“你gān什么去?”南康公主叫住他,“这里一堆事呢!”
司徒铭和严家一个鼻孔出气,祺贵妃那边肯定不能指望了,萧敬斋的后事就只能是他们母子自己忙活。
萧廷玉冷冷的回头看她一眼,吐出三个字,“严锦玉!”
南康公主一愣,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你是说……”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谁害怕和谁撕破脸?”萧廷玉道:“既然父亲他人死不能复生,那么就多拉严家的几个人给他陪葬又怎么样?刚才在宫里,冯氏是怎么羞rǔ母亲你的?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主要是回来之前他在宫门外看得分明,冯氏明明对司徒铭很有好感,想要去靠上睿王府这棵大树了。凭什么让这些人chūn风得意?
如果严锦玉和严锦华都没有了,冯氏应该也没心思再欢欢喜喜的办喜事了吧?
萧廷玉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内院。昨夜,大家都没谁,早上南康公主和萧廷玉又都进了宫,严锦玉找机会眯了会儿,刚醒,才想着毕竟兄长过世,她应该回府看一看,于是换了衣裳,带着柳眉刚要出门,迎面却见萧廷玉一脸煞气的埋头走
了进来。
自从因为纵yù无度而垮掉了身体之后,萧廷玉消瘦了许多,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了差不多十岁,再没了当初玉树临风的公子气度。
严锦玉现在看到他就觉得恶心,也早就没有了当年迷恋他是心态。
“郡王爷!”见他过来,严锦玉只能不怎么qíng愿的行礼迎接。
萧廷玉止步,冷冷的一挥手。
严锦玉心里警觉,本能的后退两步,不想还是迟了。
两个护卫冲上来,一把要过来护主的柳眉掀翻在地,死死的按住了她。
严锦玉膝盖一弯,重重的跪在了院子里的地砖上,疼的脑袋嗡嗡作响。
“你们gān什么?”她怒斥,可是两个男人的手臂铁钳一样,她跟本挣脱不了,qíng急之下就仓促的抬头去看萧廷玉,“郡王爷?”
萧廷玉面目yīn冷,眼睛里都带着嗜血的冷光,盯着她的脸,冷冷的再度下令,“把她给我勒死!”
有侍卫冲进屋子里去找绳子。
柳眉惊慌失措的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你们做什么?不要!不要动我我驾小姐!郡王爷……郡王爷,就算小姐有做错了什么也有话好说,您别,别啊!”
那侍卫一脚把她踢开。
严锦玉也慌了,仓促的抬头朝面前的萧廷玉看去,不可思议道:“你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萧廷玉面无表qíng的冷冷道,说着,上前一步,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恨恨的掐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还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我们萧家为什么弄成这样子?我又为什么会弄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