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装了,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明明知道此处有老虎,你却故意让我去那破庙,就是打着我让老虎吃掉的主意,你好得到我身上的财产对吧?”
柳蔓儿斥责道:“我竟然不知道,你们嘴上念着阿弥陀佛,心里想的却全是坑蒙拐骗、害人xing命的主意!”
“蔓儿,何必跟她们多说,多说无益!”叶远走过去,从自己身上拿出腰牌来,道:“某乃是定远将军,我也不会对你们作何,只是我会去到城中,同此处的上官如实的告知此事,相信,此处的上官自会有处置之法!”
大尼姑听到叶远这样说,又看清楚了他手上拿着的腰牌,那一只老虎是栩栩如生,当即便吓的跪了下来,忙不迭的磕着头,口中道:“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
“求将军饶命!”
她身后的两个年轻的小尼姑也是跪了一地,如同捣蒜一般的磕头,直将地板磕的咚咚作响。
柳蔓儿自认为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看到这两个小尼姑,却觉得心中有些不忍,她看了叶远一眼,见叶远仍旧是一脸黑沉的模样,面无表qíng、看不清喜怒。
“本将军不会对你们做什么,你们要磕头的话,还是等见到此处的上官,再磕头的也不迟吧!”叶远冷哼一声,带着柳蔓儿,转身便就走。
“夫人,求您说句话吧,我今天早上还有给您一碗粥啊。”这大尼姑哭诉道:“我们这些僧尼,此处的上官早就是看我们不顺眼了,若是我们落到他手中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贫尼是做错了事qíng,可是我的两个徒弟罪不至死啊!”
柳蔓儿听到了眉头一皱,看了看叶远,说道:“她这个应该罪不至死吧?”
“放心,顶多打几十大板罢了,死不了。”叶远冷声回答。
“夫人,若是我们被抓的话,此处的上官一定会以杀人未遂的罪名将我们给收监的。”这尼姑恳求道:“求求您,是贫尼猪油蒙了心,实在是世道艰难,此处又没有香客,不得已,贫尼才出此下策啊。”
“你也知道你的行为是杀人未遂?”见到这尼姑拽着柳蔓儿的裙摆,叶远重重一脚将她踢开,转身道:“若是今天我的夫人有些什么闪失的话,本将军不但要杀了你们,还要将你们这庵庙夷为平地!”
“师父……”见到这大尼姑被踢开,这两位小尼姑叫了一声,却也是不敢向前,只是远远的看着。
“静善静笃,你们还不同这两位求求qíng,否则的我,我们师徒三人xing命难保!”这大尼姑也顾不上疼痛,只是指使自己的徒弟要拦住叶远跟柳蔓儿两人。
然而,叶远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她们根本就不敢向前,便只是跪在门口说道:“求两位大人饶命,的确是我们猪油蒙了心,可是这一切都是师父的主意,我们这做徒弟又能够如何呢?”
这两位小尼姑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是师父一次去破庙的时候,见到破庙有人留下一旁的包袱跟一滩血,师父便知道这人是被老虎给叼走了,从此之后,她便不接待来往的客人了。”
“是啊,两位大人,我们不过就是一个小尼姑罢了,平日里,这一切都是师父做主,我们哪里敢多言半句话?我们也是苦人家的孩子,不得已才被人送到这庵堂中来,就是想要混一口饱饭吃,谁知道,师父她心狠手辣,我们两个作为她的徒弟可没有少被挨打!”
静善静笃两位徒弟说着就撩开自己身上的衣袖,展示给柳蔓儿两人看,道:“这些都是师父她平日里打的,平日里师父只要有稍不如意,便拿我们撒气,我们只要有一丝做不好的地方,便是惹来一顿毒打。”
柳蔓儿一眼看过去,这静善静笃的手臂上的确都是累累的青紫伤痕,看来平日里没被少挨打,柳蔓儿看着这累累的伤痕,突然就有些同qíng这两位小尼姑了。
“相公,怎么办哪?”柳蔓儿问道。
“你啊,就是太善良。”叶远无奈的看了柳蔓儿一眼,又对着这静善静笃两人说道:“既然你们说的这样可怜,此事也与你们无关,此处的上官自然会酌qíng处理,你们又担心什么。”
说着,他便带着柳蔓儿往外走,柳蔓儿走到门口,这才想起来,“哎,我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