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像是想起了那个场景似的,缩了缩肩。
锦娘的神qíng有些挂不住了,嘴角抽搐地看着小丫头,“你……你说她做梦的时候喊了你姐夫的名字,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不是吧,这……
“对啊,”小丫头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皱眉想了想后说:“不好说,反正听着难受,我还以为她病了呢,结果啥事没有,所以我就在想她是不是喜欢姐夫。”
锦娘看着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捏着袖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一想到有人想着她夫君自己做那种事,她这心里就跟有一把火在燃烧似的。
“对了姐,”姚铃铛不知道她的二姐现在已经怒火中烧了,吞了吞口水看着锦娘,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现在变得很有钱了,我和爹娘他们都是从乡下来的,你会因此看不起我们吗?”
锦娘本还在气那件事,谁知小丫头跳转得这么快,而且问的话出乎她的意料,不禁疑惑。
“做什么这么问?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
嫌贫爱富这种事她可做不来,何况现在就算有钱,那也不是她的啊。
“真的不会,对吗?”
姚铃铛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很欣喜地看着她,似是要确定什么似的。
锦娘失笑,无奈摇了摇头说:“自然不会,若真会,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姐夫给你找学堂?”
太学院那地方可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若不是他夫君亲自找云萼公子谈过,只怕是根本就进不去。
“我就觉得姐你不会那样!”小丫头得到了确切的答案,高兴得眼睛笑成了月牙。
锦娘看着她笑了笑,眼里划过一抹寒意,转瞬即逝,下一刻便说道:“铃铛,你告诉姐姐,是不是大姐又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要不是有人提及,这小丫头怎么会想到这层面上去。
提起姚灵芝,姚铃铛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瘪了瘪嘴,点头。
她就知道……
锦娘心里又窝了一口气,心道,还真是一点教训都不知道吸取,她原本还打算这两天就把人给放出来的,没想到她竟然又打起了爹娘和铃铛这边的主意,看来她还真一刻都不能松懈啊。
“你别听她的,”想了想,锦娘决定先把人给安抚住。
“她是最近太闲了没事做才起那些心思的,你可不能学她,要记住,我们是亲姐妹,我对你和爹娘好完全都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我们是一家人,这种事qíng是不存在的。”
还好这小丫头过来给她说了这事儿,不然她没准事后还真就着了姚灵芝的道儿了。
近日因为君岑住在府中,他对任何一点的声音都特别敏感,所以她家小叔子就勒令了府中所有的动物都不准开口,要被发现了直接就煮了吃了。
这可把这些小家伙给吓坏了,于是整日都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地方上,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去出动它们帮忙,只好把监视姚灵芝的事暂放。
姚铃铛自是不知自己的二姐心思一转已经想了很多事了,只觉得听她这么说后心里高兴。
“那我就放心了,嘿嘿,姐你现在有时间没,我们……”
“锦娘,快!出事了!”
姚铃铛的话还未说完,曲柔就急急慌慌地进来。
锦娘看见她,立马从位置上起来,曲柔走到她面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锦娘闻言神qíng一变,马上扭头看向姚铃铛,道:“铃铛,二姐现在要和你南婶说点事,你先回你的院子去,有时间我带你出去。”
姚铃铛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但看两人的表qíng好像都很严肃,于是也就不敢再多待,怕打扰到她们。
确定人已经走了之后锦娘才收回了视线看向曲柔,蹙眉,“意思是朝中大臣现在都已经跪在擎天塔底下等着国师出塔?”
“没错。”曲柔着急地点头,“他们人多,而且意见都一致,即便是苍术和你爹两人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阻拦,毕竟现在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你四叔的身体。”
“但眼下的qíng况是,擎天塔内根本就没有国师这个人了,方才苍术让玄色带来消息,说想让君岑去顶替,但现在苍颉已经差不多磨了小半个时辰的嘴皮子了,君岑就是不同意,你说这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