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只觉身子一轻,她被男人给抱起来往那软榻上走,在御书房的内间放上软榻主要是为了处理政务疲惫的时候稍作休息。
然现在两人却是要做那等羞人的事,锦娘不敢抬起头来。
南苍术把人轻轻地放到软榻上,然后也跟着上去,捏住她的手哑声道:“你说的,不许反悔。”
好听的声音带上此时的xing感,要多蛊惑人便有多蛊惑人。
锦娘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收不回的,何况他现在这么难受,她也不想他这样,于是爆红了一张脸点头,抿紧了唇大着胆子朝那处伸手。
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锦娘觉得浑身的衣裳都打湿了,双手更是酸痛得不行,双颊似是要滴出血来,一路上愣是不敢抬起头来看人。
辣椒多少从她的表qíng中看出了猫腻,一路上好几次偷笑都被那羞红了脸的人瞪了回去。
而御书房内,南苍术看了看自己已经得到纾解的好兄弟,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舔了舔唇,心道以后还得要小妻子放开些才行。
“皇上,”空气微冷,玄色从外面进来,选择忽视了那一抬眼就能看见的凌乱软榻,说道:“您让属下办的事属下已经办好了,皇上请过目。”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物上前呈在南苍术面前,南苍术“嗯”了一声便将注意力转移。
比人的头发还要细的毛绒,带着明显的三种斑纹,只一眼便能看出是出自三个不同的地方。
南苍术哂然,眸光闪了闪,继而让玄色将那东西给拿了下去,冷道:“找个时间吓吓他们,切记不要让他们嗅到你的气味。”
“是,”玄色应声,随即从屋内出去。
南苍术看着他带上门,视线停留在那关着的大门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敢骗他,呵,那就准备好承受他的怒火吧。
第二日,南苍术下朝后就带锦娘进了擎天塔,盟契一事的确是搁置得太久了。
君岑看到两人后并没有马上带人去内间,而是与两人对坐,视线在两人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最后定格在锦娘的脸上,眨了眨眼问:“锦娘,你知道盟契的作用了是么?”
锦娘闻言点了点头,“知道。”
如果不知道她也不会想着要赶紧着把这给签订了,就是不知道君岑会怎么做。
“既是这样,想必你也知道签订契约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你不怕吗?”
君岑现今虽说已经有了国师的记忆,但他终究不像君笙那样清冷疏离,倒是和锦娘关系好,说的也就多了。
锦娘晓得他这是关心她,于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不得将玄虎族的事透露给他人,不得对玄虎生有二心,不得背叛他,否则便会蚀骨而亡,我都知道的。”
早在来京都之前她就了解一些后,来了之后本是想找个时间让国师将这契约给两人签订了,奈何中途出了很多事,只好把这个一直延后,直到现在。
君岑看她将蚀骨而亡说得如此轻巧,倒是觉得有些讶异,南苍术却是在听完她的话后伸手过去捏住了她的。
看着二人感qíng如此好,君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随即便起身准备带人进内间,边上却是传来了南苍颉的声音。
“我们什么时候签订盟契啊?”
以前死缠烂打地跟君笙签订了契约,虽说对他的阿岑的确也有些影响,不然也不会在他发狂的时候抑制住他。
可君笙和君岑终究是两个不同的身子,契约的形式便会发生改变,早先一个月前他就提了,奈何他的阿岑就是不点头,难道他真的只有再次施展他的软磨硬泡大法么?
君岑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对上那双眼便忍不住红了脸,状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谁要和你签了?”说完,头也不回地无视那眼巴巴的人转身进了内间。
南苍颉看着他的背影哀怨地叹了一声,也不顾自家兄长和嫂子还在便轻叹道:“唉,看看人家这手儿拉的是有多紧,有些人碰都不让我碰,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啊……”
“当”的一声,也不知内间是什么东西掉了,听得南苍颉抿嘴一笑,像只偷腥的猫。
锦娘红着脸看了自家小叔一眼,转而使劲将自己的手从南苍术手里抽了出来,结果引来男人的不满,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多话的人。
南苍颉瘪嘴,懒懒地往软榻上一趟,开始琢磨着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