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看他一脸“你非说不可”的表qíng有些失笑,抓了他那修长的手抠了抠上面的薄茧。
“夫君要我怎么说?对我好难道不就是有qíng趣了吗?我跟着你也不觉得无趣,自然便是有qíng趣的。”
尤其是在那方面事儿上,说的话做的事,她只要一想到就……
不行不行!想什么呢,人家可是很正经地在跟你说话,姚锦娘,不害臊!
南苍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怀中小妻子的声音,更知道她想到了那档子的事,他也qíng不自禁地跟着她想了,身子顿时一热,有些控制不住地翻身将人压到身下。
“小丫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他沙哑了声音说,有些不信。
玄色说,一般富人家的人带妻子出来都是游山玩水,去各个有名的地方转转,这样才叫散心,可偏偏他却把人带到了这山里来,还让她跟玄锦一起进了厨房。
他担心,她会觉得跟着他没有qíng趣,跟着他委屈了。
锦娘自是不知玄色跟她家夫君说了什么,只觉得这样被他压着说话实在羞涩,又见他端端看着她,脸上早就红霞满布了,却也不想他多想。
于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羞涩地说:“夫君很好,有qíng趣,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真的,不骗你。”
担心他不会信,锦娘还一个劲地qiáng调。
南苍术看小妻子这般认真的模样,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刚准备说话,就听怀里的小妻子继续说:“夫君不必觉得没带我去玩就是委屈亏待了我,我喜欢这样,只要是和夫君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不觉得委屈。”
说完,锦娘又觉得自己说得实在是太露骨了,揪着他的里衣往自己脸上蒙,不敢去看他。
南苍术伸手将那小手拿开,对上那含羞带怯的眸子,看她面如桃花,连着那娇嫩的耳根都一起红了,他心头一紧,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那被她咬着的唇,辗转缱绻。
锦娘羞涩地退了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退,只得羞涩相迎,渐渐抓紧了他的衣襟。
半晌后,男人喘着粗气松开了她,看着那杏眸中的迷蒙很是想把事qíng继续下去,可是……
“夫君……”锦娘久久没见男人继续,通红了一张脸睁眼,便见他眼中泛起隐隐的琥珀色光,其中的热qíng她一看便知。
“睡吧,”南苍术暗哑了声音在锦娘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伸手给她盖好被子。
锦娘有些懵,因为她明显就感觉他……
可是为什么会放开她,她都已经做得那么明显了,难道他还以为她不想他亲近吗?
“别想太多,”南苍术伸手,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怎会不知她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她刚完事一个多月,虽说太医说可以行房事了,但他终究是舍不得的,也不敢,他担心自己太粗鲁将她伤到。
锦娘瘪着嘴,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掀开了被子,索xing一口气翻到了他身上。
“这种qíng况,怎么可能不多想,”她红着眼看着他,又想到了那个孩子,“我知道,我知道没有保住孩子是我的不是,可……可我也难受,眼看着马上就两个月了,你……你……”
她的身体早就好了,连太医都说可以做那档子事,这段时间她一直都会想起那件事来,一想到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所以她想快点再要一个孩子,想弥补那一次的过失,想……
可是……不管她怎么想,他都不进一步,若真疼到不行,他便会让她帮他,可偏生就是不抱她,这种事,让她自己怎么说得出口。
然她若是不说,他便一直那样怎么办?她也知道他是顾及她的身体,可……可也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她急……
南苍术把她心里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再看这委屈的小模样,红红的眼儿,他的心都要化了,连忙哄道:“别想太多,孩子的事没有任何人怪你,我知道你想要弥补,但也得看你的身体qíng况,我担心……”
“我不要!”
锦娘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嘴巴一瘪,立刻就把他的话打断了,然后低头朝着那薄薄的唇便咬了上去,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伸出舌尖描绘他的唇形,生涩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