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突然走了过来,瞪了墨莲一眼,怒道:“墨莲,你可真会偷懒,哪都找不到你人影,你要是还不去做事,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正当十月的一巴掌要落下的时候,青芝伸手一接。
“不知你是谁,但是奉劝你一句,在这傲寒宫最好不要那么张狂,皇后娘娘历来主张下人平等。”
“你算个什么东西!今时不同往日,青芝,莫不是你还想做这傲寒宫的大宫女?”十月自然把矛头一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因为青芝。
一旁的墨莲可慌了,要是青芝和十月打起来,恐怕后果非常严重,她正想劝架,然而青芝却先一步让她离开。
墨莲神qíng复杂看了俩人一眼,并不想走。
“十月,不要像疯狗一样随便乱咬人,我青芝还看不上你,最好不要惹我发火,你也是在傲寒宫呆了不短时间了,以前看你老老实实的模样感觉心挺善良,等这天很久了?”青芝走上前,直接把十月推开。
青芝转身偏殿走了几步,猛地回头,怒道:“滚开这里,在我没发火之前。”
十月咬牙切齿,双拳紧紧攒着,但是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谁不知道现在宋梅瑶只会站在青芝的立场,想要成为傲寒宫的大宫女,必须要循序渐进,不然永远只有万年老二的地位。
十月心不甘qíng不愿转身离开。
青芝透过窗子看了看外边的qíng况,看着十月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不管是宫里还是那些达官贵人的家中,都存在这样令人作呕的尔虞我诈。
傲寒宫恢复了平静,却更像是bào风雨之前短暂安宁。
牧羊城。
经过耒阳的威胁之后,一月是老实了不少,平日里也就让人在耒府守着门,她自己一直守在太守府。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牧羊城的热度渐渐消散,太守又出来说了些安定民心的话,普通的百姓心有余悸,下面有人提出疑问,太守没有回话,那些士兵倒是bī前了一步。
百姓散去,城门打开,牧羊城好像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没几天,牧羊城的城门又关了,气愤瞬间紧张。
一月怒气冲冲离开了太守府,径直去了耒府。
“耒阳,给我滚出来。”
耒府的大门被一月直接拆了,那动静可谓巨大。
耒冕一脸紧张从屋内走了出来,“一月姑娘,不知你这么来势汹汹所谓何事?”
“耒家你已经做不了主了,滚一边去。”
“你要是敢动我父亲一下,我保证跟你同归于尽。”耒阳缓缓从耒冕的身后走出。
一月皱了皱眉,转而笑道:“耒阳,这都多少天时间了,怎么你们那边还没有一点动静,总应该要给我个jiāo待吧。”
“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算了,我们耒家从来都没有qiáng迫你。”
一月大怒,直接窜到了耒阳身旁,而后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要给你脸不要脸,只要我的手一用力,你就死了,而这耒家就会被我重新接管,明白吗?”一月把耒阳重重摔在地上。
耒阳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她捂着胸口,眼神仿佛要杀人。
“你以为耒家就愿意坐着等死吗?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为什么不早点说。”一月大怒,要是耒家出了问题,恐怕这次的任务也要失败,那她也得死。
“为何要同你说,你又可曾问,一整天待在太守府里又算什么。”耒阳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让耒冕先进屋内。
一月看了眼耒冕,并未多说,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现在可以说了?”
“哼,你把我弄疼了,在这里站着不舒服,我需要休息,等本小姐心qíng好了之后再让人去太守府请你。”耒阳转身yù走。
“你再走一步,那我就送你上路,大不了我自己查,用你何用!”
此处瞬间静了,没有一点声音。
耒阳自然停下了步伐,她也害怕,也不知一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今天态度似乎有点不同。
“这样不是很好。”一月走到了耒阳的面前,微微托起她的下巴,“要我bī你呢,还是自己说。”
“纳财先前坑了耒家,现在已经在开始侵蚀耒家资产。”
啪!
一月重重扇了耒阳一巴掌,“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