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了夫人去哪里吗?”宋以南也就睡了个下午觉,起来之后就发现沈清竹不见了。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源自宋梅瑶生完小太子后。
宋以南早在宫中的时候就发现沈清竹不对劲,故而在皆大欢喜的时候两人会出宫。
出了宫,宋以南并没有打算去将军府待着,他倒是想回侯府,和沈清竹商量了后也就回了侯府。
谁知还没到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多少让宋以南有点后悔,早知道一直留在宫中了,至少不会不明不白失踪。
侯府门口的几个下人赶紧走到宋以南的身边,“回将军,夫人说去沈老将军冢前跪拜烧点纸。”
宋以南立刻恍然大悟,骑上高马就向城外而去。
好在路上没有多少人,否则以宋以南这种骑马的方式肯定会有几个倒霉鬼死在马蹄子之下。他也就到了城门口的时候缓了缓速度。
沈战的墓离京城也就十多里的样子,修得风光,有专门的人守陵。
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宋以南就到了那,一问守陵人,证实沈清竹就在里边。
宋以南长松了口气,幸好没出事,不然他怀疑他自己会发狂,届时恐怕会酿成大祸。
在这外面等了有一会儿,并没有见到沈清竹出来,他便走到里面看了看qíng况到底如何。
沈清竹跪在墓边早已成为了个泪人,甚至连宋以南的到来都没有发觉。
宋以南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沈清竹压抑在心里已久的话。
不能说句句催人泪下,但也把宋以南这个百经沙场铁铮铮的男子汉给说哭了。
默默地流着泪看着心爱的女人……
宋以南百感jiāo集,他终于是迈出了第一步。
“清竹。”
沈清竹下意识转过头,抹了把泪水,看到来人,她直接扑进了宋以南的怀中。
“将军。”
“莫哭,这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嘛,记住,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宋以南在沈清竹的额头轻轻一吻。
画面仿佛定格了一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家吧。”宋以南看了看天色,稍有不舍地道。
沈清竹摇摇头,整个身体都钻进了宋以南的怀中。
宋以南无奈叹了口气,随后就把沈清竹抱了起来,一步步往陵园外走去。
在这夕阳就要没入地表的时候,沈清竹有些不舍地看向了那个双人墓,眼眶中的泪珠缓缓低落一颗。
等两人回到侯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还没进侯府里边,就有人过来禀报说宫里面来了消息,说是让沈清竹进宫一趟。
宋以南低头一看,看到那嘟着小嘴摇头的沈清竹之后马上就让那下人别管。
晚上是指定不去了,反正叫的人是瑶瑶,明天进宫去解释下就好了。
本来当晚宋梅瑶再傲寒宫设了个宴,请了宫里面的诸位娘娘,算是热闹下。所以她就让人去宫外叫沈清竹进宫,却不料回来的宫女说沈清竹并不在侯府,只是留了个口信。
到了开宴的时候却依旧不见沈清竹的踪影。
现在去请也不大好,宋梅瑶也就没有再让人出宫。
沈清竹的缺席成为了这场宴席最大的败笔,宋梅瑶多少有些不高兴,她可是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当然,她所准备的东西要说的话也就全部都落空了。
宋梅瑶并没有把这种qíng绪表现出来以破坏整个宴席的气氛,只是她以身体欠安为由回了大殿里边。
外面的诸位娘娘都在津津乐道的谈论着刚生下来的太子爷,那声音之大让宋梅瑶自己都感觉好笑,这些娘娘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那种嘴皮子知道拍马屁。
任谁也能听出来,说这么大声就是故意说给宋梅瑶听。
这个既欢喜又搞笑的夜晚过得很慢,宋梅瑶彻夜辗转反侧并不能寐,她一直在想着沈清竹到底为何要缺席今晚的宴席。
到了后半夜,chuáng上偷摸着上来个人可把她吓了一跳。
不用说,肯定是林溢那家伙。
宋梅瑶正想问他来gān什么,谁知那家伙先是出声——不要说话,就想抱着睡会。
一夜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宋梅瑶在后面还是没有睡着,甚至还弄得一身酸痛。
林溢晚上就一个姿势,搞得宋梅瑶她自己也不敢随便乱动唯恐打扰到林溢的休息。
第二天清早,宋梅瑶赶紧以要起chuáng上朝为由把林溢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