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林楠不知不觉被喂了好大一口狗粮,吃得心不甘qíng不愿。
荀清叫助理帮忙定了头等舱。
飞机起飞,可怜的小林楠永远不知道,吃狗粮之旅才刚刚开始。
周奇奇原本只是想眯一会,没想到胸脯涨得厉害,疼得有点睡不着觉了。
她捏了荀清一把,指了指自己的胸。
荀清左右巡视了一遍,悄悄比了个嘘。
两个人趁飞机上众人都睡着了偷偷溜去了厕所,门一关,年轻男人扯开周奇奇前胸的纽扣,随手取下厚厚的bra,引颈吸允。
当两人一前一后出来的时候,空姐脸有点黑,不过还是装作无事发生。
目睹两人进厕所的林楠,简直惊呆了……呆了……了……
他又一次被刷新了三观。
“亲爱的,还堵吗?”荀清厚脸皮咬耳朵。
周奇奇羞愧得小脑袋缩进大毛毯里,一个劲摇头。
“很好吃,还很甜……”荀清继续在她耳根子边上chuī气。
周奇奇环顾四周,幸亏没人看他们。
她耳朵都蒸熟了,这个人前几辈子,没这么没脸没皮啊。
他还不依不饶了,一只手伸进了后毛毯里,握住其中一侧,坏心眼地挤了挤,“理我。”
他的手法很好,很快周奇奇整个脸都通红了,她呼吸不顺,身体轻飘飘地,热得慌。
“理我。”男人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左胸尖端,在毛毯里不疾不徐地挑逗。
“嗯?”周奇奇压抑闷哼,不知不觉流露出七分媚意,眼角眉梢地慵懒。
“以后,这属于我,咱们宝贝我会找人奶的,听到了吗?”荀清附在她耳边,斩钉截铁地道。
不是知道了吗?
而是听到了吗?
眼前的荀清慢慢和映像中的荀董重合,都这么从骨子里弥漫着的霸道与独|裁。
不同的是,这一次,周奇奇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他低吼,“荀清,不许这么幼稚!”
“姐姐,我本来就比你小啊……”荀清手指挠着她的额发,“以前那会儿怎么说的,谁说要做我姐姐,说得信誓旦旦。”
“你!”周奇奇恨得牙痒痒。
“你知道这有多不公平啊,你早就把我的心给偷走了,还一遍一遍翻过来颠过去地糟蹋。”荀清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不公平,奇奇,这不公平……”
我不能忍受你无视我、忽略我,在我的面前,想着其他男人。
周奇奇从此之后,心里必须得想着荀清,念着荀清,每日每夜进入她身体,把她gān得死去活来的,也只能是荀清。
“你呀……”周奇奇无奈点了点他的鼻梁,“你都成年这么久了,有点做父亲的样子。”
……
荀清公司的车停在机场接送,林楠很自觉地坐到副驾驶上。
眼不看为净,耳不听为明。
陷入热恋的人很难以理解,是的,完全无法understand。
他们直接去了省医院,听说“林毓”,可以叫她二娣,也可以叫她夏珊珊,qíng绪不稳定,打了镇定剂,睡着了。
本来警局的人已经过来一趟了,连许蒙也过来了。
夏珊珊什么也不说,谁也不见,死也不开口。
到了最bī仄的时候,她直接一柄刀刃往手腕上划,吓坏了所有人。
“我要见……周、奇、奇。”
她沙哑的嗓音,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要见,周奇奇。
荀清本不yù周奇奇单独去见夏珊珊,周奇奇回想起了那个与林毓一模一样的女孩,那个女孩确实对她毫无恶意。
于是她在众人的叮嘱与保护下,走进了那个房间。
夏珊珊正起了chuáng,蹲在chuáng头,像一只蘑菇,她瞥了眼周奇奇,“你来了。”
周奇奇点了点头,“我来了。”
“我很想你。”黑暗里,夏珊珊孤独地说。
“为什么?”
夏珊珊兀自轻轻笑了一声,“二十几年来,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
她沙哑的声音,像咿咿呀呀的断弦。
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奇奇,我多想我就是林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夜里,风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