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后她……
想起与牧九歌打斗那会,她的不由自主,还有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心底里的惊与喜着实让她热血沸腾,可她却也感触到了心底里的恐惧。
巫后若是被复活,那么她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复活巫后可不仅是要那么多人的问题,更多的是要长生的人以命之jiāo……
伸手摸了一把额间的虚汗,暗自长吁了口气,“幸好被封印了!”嘀咕间眉宇间又是闪一丝戾色,原来,她差点也被算计了,好险!
不过既然是要长生药来复活巫后,那么牧九歌喝了那药……
那个药,她原本就没打算自己用的,现在有人替她用了,所以她到时只要知道结果就可以了!
心里依旧有些疑惑,但还是快速的往宫内走去,这里的事就jiāo给牧长承打理。
带着牧九歌直往营地奔去的南宫翔行在半路时被幽幽醒过来的牧九歌打断。
“爷,先带我去北蛮营地。”
“不行,你现在……”南宫翔冷静霸道的拒绝,但话还没有说话又是闭上嘴,“好,我们这就过去。”
是的,他现在带人回湃城也没用,神医不在,花不语又在北蛮国,所以应该去北蛮。
他的小心思牧九歌不知道,但牧九歌现在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似在沸腾,让人难受的很,小腹处也是传来一阵阵搅痛,让她很是不安,她吃的那药,那是真的圣药吗?
南宫翔的速度很快,他的几个跳跃间,身后的叶知秋便已是跟不上,被落在了后面,他身形微驼,似是背上还背了什么一样,所以动作也是比平日里慢了一些。
雪地里,叶知秋的身影也很快消失不见。
北蛮边境,单烈的营帐内,人影绰绰,人心更是惶惶,就连素日里目中无人的单时也是一脸严肃,守在帐外,紧盯着四周的动静。
帐内,“六哥,六嫂怎么样?”
担忧的声音在帐内刚响起,就听到牧九歌的声音缓缓的传过来,“我没事,可有把你三哥请过来。”
“放心,已在来的路上了。”一旁扶着她的南宫翔微蹙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她,“你先躺到榻里去。”
一直忍着身体上的痛的牧九歌微微的摇了摇头,推开他的手,望向单烈,“七弟,麻烦你拿个碗来。”
单烈不知道她是何意,但还是依她的意思亲自去取了个酒碗过来。
“爷,我没事。不语,你过来。”牧九歌安慰的看了眼南宫翔,随后目光落在花不语身上,轻声道,“一会你看看这血,如果没问题,就让睿王爷喝下。”
牧九歌边说着边快速的从手袖里拿出短刃,在手心轻轻一划,握拳,便见暗红的血液如小溪一般从手心里滑下,滴落到她身前的酒碗里。
“九歌儿!”南宫翔心疼的就要去抓她的手,他怎么能容许他的女人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来呢?
牧九歌紧咬着牙,抬起另一手示意不要担心,“我吃了姒锦炼的圣药,听说是能够让人长生的药,可是我这会却觉得很不对劲,你让不语过来看看。”
听牧九歌这么说,南宫翔自然不敢有误,立马让出路,让花不语过来。
花不语听着也是一惊,圣药,能让人长生的药,这东西她有听毒后提过,但那是古籍上记载的,可是从没有人成功过的。
不仅炼法复杂,更是要得到真龙之血。
真龙之血,这世上应该没有了吧!
替牧九歌把脉间同时另一手握着银针拨动着酒碗里的血液,鼻尖有股很好闻的花香,但不能细闻,细闻就能闻到一股道不名的血腥味,这她jīng神气慡。
取出银针,银针旧色未改。“没毒,去抓一只要死的兔子来。”
谨慎之下又是吩咐其他人去抓只兔子来试药。
守在一边的起霜见状,立马去办。
“九歌儿怎么样?”见牧九歌的目光缓缓的从那碗血上移开,南宫翔这才紧张的开口询问。
如若放在以前,他是一定要先问牧九歌的qíng况,但现在花不语在看那血,那血也是牧九歌身体的一部份,也同样重要,所以他才忍着没催花不语。
花不语没有回他的话,凝目,沉的很,“圣药的炼成听说很难,需要真龙之血,如今早已没了龙,这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