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璧雅听着他这莫名其妙的话突的一愣,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染起一层红晕,悄悄的别开脸,不去看他,可心里却如有几千只小鹿在乱撞,紧张的很。
她与云生的事,明眼人都知道,可是,却又没有任何人敢提起,就连云生对此也是缄口不语。
“璧雅,你也不小了,你们之间的事是不能再拖了。为兄不能再让你被耽误了。”凤来袭见她沉默不语,温和的开口安慰着她。
凤璧雅听着猛的一抬头,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倔qiáng,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哥,我也要去。”
“长辈都在,你在就京城多陪陪他们吧。”凤来袭头也不回的起身,往门口走去,开门,“我会去一趟郡王府,在此期间,你就不要去出去了。”
他的声色依旧轻缓,但却透着清冷,让人听着不敢置疑。
凤璧雅不敢相信的盯着他去开门的后背,满眼里都是不悦,“哥,不管你去哪,我都要跟去。”
“不行。你必须留在京城。”凤来袭这次声音都变得冷厉起来,转头望向她时眉眼里都带着一丝严肃,看的凤璧雅心一惊,咽了个口水后才低声问,“为什么不要我去?”话里有隐压的不甘,却不敢大声质问。
凤来袭眉一挑,凝眸沉稳的望向他,许久,才听得他沉声道,“有些事,你懂的,就不要再任xing了,京城要人守着。”
什么意思?莫非他走后城内还会有人想要做些事出来不成?
凤璧雅心一紧,不安的盯着他,“哥?你这话是何意?”
“皇城禁军首领,你可知?”
“哥哥是说月孤辰?”凤璧雅眯了眯眼不解的问。
凤来袭点了点头,“是的,就是他,他是翔王的人,但是自先皇逝后,他便没再露过面,最近却给阮百里露过消息,上面说起二王爷的事,虽只片面,但为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南宫文勇?凤璧雅微愕,“他?在京城?”
“听说年前回到京了,虽然当年的事他是谋夺皇权的王爷,罪该死,之后也被先皇定下已死的结论,但现在翔王几年没有现身了,如若让朝中的一些老臣知道二王爷此时在京……”凤来袭说到这眼眸不由的垂了垂,有些事,他不得不防。
“这些事父亲可知道?”
“父亲他们都知道,所以才会让你留在这里,好与其他几府的人走动走动。”凤来袭说到这又是微微一沉,不语,望着她,眼里的凝重他不说,凤璧雅也知道。
此刻她不语了,只是望着凤来袭的眼,依旧沉重的很,她真的很想去,她也很想在第一时间找到九歌,她想请她参加她与云生的婚礼。
“好了,夜已深了,你该回去休息了,京城有事就去找德王,他一直都住在城南德王府。”凤来袭轻推着她的肩,示意她回屋。
这次凤璧雅没再迟疑,大步离去。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凤来袭在心里不由的轻叹了口气,“但愿一切都顺利。”
他低声轻喃,脑海里却浮起阮百里的话来,“最近探到无双公子身边多了一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可无双公子保护的太好了,只是远远的瞥到过几次,连正面都没瞧到过。”
虽然没见到过小女孩的正面,但却让凤来袭的心已是翻起了滔天巨làng。
带着各种疑惑与猜测,他与高叔还有其他几个人朝着西夏国行去。
转眼便到元宵佳节,一路行过,大街小巷里红灯笼高挂,锣鼓鞭pào声一路没停,舞狮舞龙的更是络绎不绝,很是热闹。
“公子,一会便到西夏凉城了,我们是落宿……?”高叔紧跟在着一身湛蓝衣袍的凤来袭身边,轻声询问。
在他的身后侧是一脸冷的不冷的叶知秋与起霜。
自从他们跟失了牧九歌与南宫翔后,两个人便再也没有笑过,整张脸也是冷冰冰的,一般人都不敢靠近。
凤来袭抬着头,借着午后的阳光,望了望凉城,蠕了下唇角,片刻,才听得他道,“我们直接去找人吧!”
“这?”高叔有些迟疑,他想说,这么去,怕是有些不好吧。
“我们出来的事,他一定知道,如若不过去,才不好了。”凤来袭温声轻语,言词间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冷厉。